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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紀說:“我們是搞攝影的,要記錄下這裡的美麗秋景。”
司機說:“哦,那真可惜了,你們要前幾年來,還能拍到點動物,兔子刺蝟野狍子啥的,現在這兩年越來越少,就剩下點松鼠耗子了,能碰上個山雞就算運氣好的。”
紀雨插嘴道:“那狐狸有沒有啊?”
“狐狸?那玩意以前就少見,現在更見不到啦,就算有,人也看不到,都精著呢。”
李小白也問:“大狗熊呢?以前有沒有?”
“有啊,怎麼沒有呢,我們村裡前些年就有個人,上山碰見熊瞎子了,結果讓熊瞎子給舔了,半邊臉都沒了,嘴都被啃沒了,就剩下個窟窿,現在好像還活著呢,那傢伙老嚇人了……”
司機大哥一邊白話著,一邊發動了車。途中,他興致勃勃的給我們當起了導遊,介紹起了這座山的來歷。
這座山其實叫做大青山,位於張廣才嶺西麓,金上京會寧府遺址以南,所以當地人習慣叫南山。而張廣才嶺屬於長白山脈,又叫小白山,北起松花江畔,南接長白山,東與完達山相連,西緣延伸到吉林省境內,張廣才源於滿語諧音,並不是以人命名。
李小白聽後,興奮的搖著身子說:“小白山嘿,聽見沒,我的山哎……”
司機大哥回過頭笑著說:“可拉倒吧,我還叫王興安呢,合著大興安嶺都歸我啦?”
說著話,很快就到了地方,這大青山看著很近,事實上也的確很近,大約也就十多分鐘就來到了山腳下。
我們把東西倒騰了下來,老紀跟司機大哥要了個手機號,他說了號碼後,有些炫耀的掏出個手機晃了晃說:“摩托羅拉掌中寶,不錯吧,我新買的,中文的呢,對了你們什麼時候下山提前給我打電話,我好來接你們,不過千萬別走遠了,到了大山裡面你們可就沒訊號了,迷路了可不是鬧著玩的。還有,要注意山上可能會有蛇,不過別怕,基本都是沒有毒的……”
嚴老師不耐煩了,說:“行了,你走你的吧,咋那麼囉嗦,這山我都來無數次了,你丟了我們都丟不了。”
打發走了魔魔怔怔的司機,我們背起了地上的旅行包,嚴老師在前面帶路,老紀第二,中間兩個不著調的,我在後面當後衛,開始爬山。
此時正是九月初,山坡上綠油油一片,除了草和樹,就是一望無際的莊稼地,這都是當地的農民們自己開荒種的,主要是玉米,還有黃豆。遠遠望去,山腳下盤繞著幾個村莊,小河潺潺炊煙裊裊,就宛如一副風景畫一般。
山坡上還有很多人們在勞作,這是收穫的季節,人們揮舞著鐮刀,收穫著希望,每一副臉上都掛著質樸的笑,我忽然想起一句話:勞動者是最美的人,以前不理解,而這一刻,我才體會到這句話的意義,因為他們收穫的不僅僅是莊稼,而是幸福,自己親手種下的幸福。
再看看我們幾位,除了老紀算是正常點之外,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一個柔弱的小姑娘,一個腦袋缺弦的二愣子,一個嚴重睡眠不足的病秧子,整個一老弱病殘啊,就我們這組合,楞是要上山探險,哎,人家種下希望,收穫幸福,我們這是圖啥呢,想想都覺得自己缺心眼。
漸漸的,前方不再出現莊稼地,山越來越陡,路越來越險,樹越來越多,偶爾開始出現一些小松鼠,和不知名的鳥類,我們也開始有些氣喘吁吁。紀雨這時候掏出了一個小巧精緻的圓盤,邊走邊看,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其實現在已經沒有路了,我們經常需要從樹木和藤蔓中間艱難的鑽過去,地上腐爛的樹葉越來越厚,不時的從腳下竄過一隻田鼠,嚇的紀雨尖叫聲不斷。
終於,在快爬到山頂的時候,嚴老師停下了腳步,他累的也是夠嗆,指著前方的一片開闊地說,就在這一帶,當年,他們就是在這裡研究了好幾天。
李小白呼哧帶喘的問:“大爺,走這麼老遠你還記著道啊,我都懵圈了……”
嚴老師拍了拍身旁的一棵大樹,說:“有它在這,錯不了,每年我都來幾次,唉,啥也看不著。”
那棵樹上,繫著一條紅帶子,看樣子都有些褪色了,也不知道老頭兒哪年栓上去的,這麼大歲數了,這冒險精神跟老紀那真是有一拼啊。
老頭兒接著說:“那時候,他們在這地上畫了圈子,還擺了些奇怪的東西,分成幾撥人,輪流往裡邊走,也不讓我進去,等他們走了我再來,啥都沒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都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