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和諧相稱到極點。
“主子。”
恭敬的聲音傳來,卻見緊接在羽思揚之後進來的墨洄,畢恭畢敬的走到冷釋寒面前行了一禮,同樣是心情有些激動,但是相比於某人來說,卻是剋制的極好。
“不必拘禮。”
淡淡的揮了揮手,冷釋寒難得有一次沒有因為自己寶貝兒子過分的舉動,而感到吃味生氣,轉眼看了看那兀自激動的,不知在說些什麼的張牙舞爪的羽思揚,稍稍皺了皺眉,卻仍是剋制住了。
也罷,偶爾有一次這樣和諧的場面,也不是像想象中那般不能接受。
而對這一點很清楚的冷若流,當然也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在短暫的寒暄過後,便乖巧地窩回了自己爹爹的懷裡,看向另外一個笑意吟吟的美麗男子。
“墨叔叔。”
打了一個招呼後,冷若流指了指還處在興奮狀態的羽思揚,賊兮兮地說道:“墨叔叔將羽叔叔照顧地很好罷。”
想到向來人在花叢過,片葉不沾身的墨洄,被一臉無賴狀可愛的羽叔叔吃得死死的一幕,小惡魔的本質就有些微微露角。
“呵呵。”
神神秘秘的笑了一下,墨洄看向那一臉單純的愛人,但笑不語。
這十年間發生的事情,呵呵,他可不想拿出來讓人分享,那些甜美的記憶,還是留在心裡,一個人慢慢品嚐的好。
“爹爹,四弟。”
看到羽思揚他們也激動的差不多了,一旁靜靜等待的冷凡音,在看到毫髮無傷的爹爹和四弟時,一顆心也放了下來,手中忍不住一鬆,被一直禁錮的冷濯焰便瞅準時機,嘴裡一邊哇哇的叫著,一邊向著自己的小哥哥奔去。
只不過,還沒等他撲上自己親愛的小哥哥,另外一個人,已經做出了跟他完全一樣的動作,只不過,撲的物件不同罷了。
“伽嵐,我的伽嵐!”
激動的、不敢相信的聲音,伴隨著一陣快速掠過的細風,在空曠的大廳響起,隨後,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一個淡到幾乎不能發現的身影,就直接略過他們,直直的撲向最後面的冷凡音。
只不過,事情會有不可思議的情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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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流卡•;貝斯震驚的表情一覽無遺,再看看眼前看著他,因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有些迷茫的清雅少年,他的眼神頓時充滿了不可置信,呆愣看了對方半晌,流卡•;貝斯突然轉過頭,想著冷若流大吼道:
“該死的,怎麼會這樣!”
為何,為何他觸控不到自己心愛的伽嵐?
皺著眉看著眼前的一人一魂,冷若流臉上慢慢浮現出嚴肅的神色。
“你確定?”
指了指自己的三哥,冷若流開始感到微微的頭疼,總不會有這麼巧的事情發生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的伽嵐,我怎麼可能認錯!”
不滿的朝冷若流吼著,流卡•;貝斯又一次看向眼前那個淡雅如墨的少年,顫抖的抬起手,想要撫上那令他著迷的容顏,一張一合的嘴唇,因為內心的激動,而受不到自己的控制。
“怎麼可能認錯,怎麼可能,就算是容顏已經變了,但是這種感覺,這種氣質,除了我的伽嵐,還會有誰能夠擁有?”
伸出的手漸漸到達想念已久的清秀臉頰,但是最後卻只是抓了一個空,虛幻般的穿了過去。
“別忘了,你現在是一個靈魂,是沒有實體的。”
撫了撫額,冷若流第一次露出這麼無奈的表情,這一次的事情,看來是有些麻煩了。
暴躁的在原地走來走去,流卡•;貝斯煩悶的說道:“我知道,我知道。”
該死的,為什麼他現在是一個靈魂,思念千年的人就近在咫尺,但是自己卻連觸控都觸控不到,還有什麼能比這樣更讓人難受,更讓人煎熬?
而相對於流卡•;貝斯的煩躁,冷若流也是一臉頭疼地看著這一幕情形,拜託,難道他要有一個活了千年的靈魂做哥夫了?
……
“這個,到底是什麼情況?”
沉默了一會,羽思揚按耐不住心裡的好奇,到底是問出了口。
這個一頭紅髮的人是誰?為何小流兒說他是靈魂,難道是已經死翹翹了?
忍不住一陣惡寒,不著痕跡的向後挪了一小下,羽思揚擦了擦不小心冒出的冷汗,雖然自己是什麼也不會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