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離了地面,向臥室走去,“還做什麼韻律操啊,我這就帶你去做最好的運動。”
施雅邊笑邊蹬著腿,“急什麼啊?我一身都是汗,先讓我洗個澡嘛。”“不用洗了,馬上又得出一身,反正你的都是香汗,我不嫌棄的。”男人已經進入了臥室,把她臉朝下壓在床上,把她的雙臂舉到頭上,拉下她有鬆緊的汗帶,套住她合攏的雙腕,繞了好幾圈兒,就像是捆住了一樣。
女人喘著氣,輕扭著腰身,屁股蹭在侯龍濤的褲襠上,能感到一根棍裝的東西,“啊,你好硬了。”“是啊,”侯龍濤吻著施雅的臉頰,雙手滑過她赤裸的雙臂,途經腰身,直到捏住她臀部的外側,“誰讓你屁股這麼豐滿,這麼柔軟的,我壓在它上面,當然會槓了。”
侯龍濤將女人翻過身,跨跪在她腰上,兩人四目相對,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燃燒的慾火。施雅是因為又有好幾天沒做過愛了,四十出頭的身體需求很強烈,一想到馬上就有一根年輕有力的Rou棒要插入自己體內了,自然會興奮異常;侯龍濤是因為身下的是情敵的母親,長得也不錯,每次操她時,都會有特強的快感。
女人不說話了,呼吸急促,雙眸微閉,放射出浪蕩的光芒,胸前的兩個肉球兒跟著一起一伏,樣子很是誘人。侯龍濤伸出雙手,隔著緊身衣攥住她的雙|乳,四根手指捏搓著頂在衣服上的|乳頭,“你也很硬了,想死我了吧?”
“嗯……”施雅把舌頭伸出了檀口外,用實際行動回答了男人的問題。侯龍濤附下上身,張大嘴巴喊住她的舌頭,津津有味的吸吮。這回瑞士軍刀上的剪子派上了用場,將緊身衣的襠部剪開了。
“你……你為什麼每次都要把我的衣服弄壞啊?”女人不滿的說。“有什麼關係,回頭再給你買新的就是了。”侯龍濤把緊身衣一直推到施雅的手腕兒處,她的上身就算全裸了。男人下了床,淫笑著看著自己的獵物,開始慢條斯理的脫衣服。
施雅棕色的緊身褲下沒穿內褲,大片烏黑的蔭毛形成了明顯的陰影,發覺男人緊盯著自己的雙腿間,那眼神是如此的火熱,蔭道內不由自主的產生了瘙癢感,不用他動手,已有淫液分泌了出來。“你快……快一點兒,別再讓我等了。”她的雙腿開始相互磨擦,卻一點兒不能減輕身體中的躁動……
佳美的後座上坐著三個人,施小龍被夾在中間,兩隻胳膊都被抓著,動都沒法動。車越開越偏僻,這個公子哥兒可真是害怕了,“你這是……這是帶我去哪兒?”“去見我老大啊,不是跟你說了嘛,你他媽是聾啊還是傻啊?”趙振宇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你老大是誰?”“‘東星太子哥’聽說過嗎?”“沒……沒有。”“呵呵呵,”趙振宇轉向開車的人,“看來濤哥的這個名兒還沒幾個人知道呢。”後排的一個人說話了:“東星的老闆,侯龍濤,你總聽說過吧?”“侯龍濤!?”施小龍整天泡在遊戲廳裡,當然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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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施小龍可不止一次的見過侯龍濤,但從來也沒打聽過他叫什麼,一個自己女朋友不要的失敗者,一個求母親辦事兒的奴才,為什麼要知道他的名字呢。施雅和陳倩也因為各自的原因,都儘量避免談起那個人,自然不會主動說出侯龍濤的名字。
來到了一個廢棄的採石場裡,兩輛車停在了距離一個大倉庫大約五十米的地方,一群人下了車,第一件事兒就是暴打了施小龍一頓。施小龍哪兒受過這苦啊,在地上直打滾兒,“爺爺、祖宗”的全叫出來了,殺豬般的號叫在已經完全籠罩在夜幕下的山林中,顯得比狼嚎更難聽。
趙振宇和另外一個孩子一左一右的揪住他的頭髮,拽著他向倉庫快步走去。施小龍抓著趙振宇的手,邊哭邊叫的想要跟上他們的步伐,可被人在屁股上踹了一腳,一個踉蹌,就再也沒法爬起來了,“啊啊啊……”慘叫著一直被託到倉庫裡。
“跪著。”趙振宇吼了一聲。“這是幹嘛啊?”倉庫裡有幾個流氓打扮的人正在玩兒牌。“這小子欠了太子哥的錢,想他媽賴賬。”“誰是‘太子哥’啊?”幾個人都是德外的,幷不知道侯龍濤的新名字。“‘太子哥’就是濤哥啊。”“噢,等會兒。”一個人走到倉庫盡頭的小門兒前敲了敲,然後就進去了。
“這小子跟濤哥耍賴?”一個德外的人遞給趙振宇一顆煙。“是啊,”趙振宇把經過說了一遍,“咱們給太子哥幹活的,他跟咱們賴帳不就等於跟太子哥賴帳。”那人走到跪在地上直哆嗦的施小龍身邊,揹著手,彎下腰看著他的臉,笑著說:“小子,你真有種。”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