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曾聽太醫所講。哪裡,哪裡還記得是哪位太醫啊。”
林非煜一直站在蕭瑾瑜的身後,就這般直直望著沈安容。
心裡忍不住一陣發苦,苦笑了一下。
原來她還是之前的那個她,還是之前那般的樣子啊。
只不過是對著自己,從未再顯現出來罷了。
她還記得曾經的相遇嗎?
可是,終究她已是皇上的人,自己還能如何。
孟初寒一直偷偷觀察著林非煜的臉色,心裡也是一陣嘆息。
終究是錯過了。即便曾是驚鴻照影來,如今也只能傷心橋下春波綠了。
蕭瑾瑜朗聲大笑了兩聲,伸出手,牽起沈安容的右手。往自己懷裡一帶。
沈安容沒有料到蕭瑾瑜此番突然的動作,且不說這是在沁心湖,旁邊還有那麼些人看著呢。
重點是她的手臂……
強烈而又突然的疼痛感讓沈安容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當然沒能逃過蕭瑾瑜的眼睛。
難不成她不願與自己親近了?
“愛妃怎麼?是身子有何不適嗎?”
蕭瑾瑜看著沈安容,關切的問道。
沈安容心裡一陣懊惱,蕭瑾瑜可不是好糊弄之人。
她心裡現在一時還想不起合適的理由應對。
一旁的林非煜卻有些想了過來,莫不是那日馬車受驚一事她受了傷?
孟初寒也意識到這個,心裡一陣驚慌。
若是皇上知曉了那日去歸元寺還發生過此事,那可該如何是好。
沒有時間過多的思考,沈安容趕忙低眉回道:
“嬪妾多謝皇上掛念,嬪妾並無不適,只是有些疲憊了罷了。”
蕭瑾瑜臉色微微冷了些,她這般刻意的隱瞞究竟是為何?
把人拉的更近了些,瞧著她面兒上勉強苦撐著的笑容,蕭瑾瑜面色更冷了些。
未再說話。蕭瑾瑜有些煩躁的甩開了沈安容的手。
突然,目光一頓,一把又抓起她的右手。
掀開袖管,看到沈安容胳膊上的傷痕,蕭瑾瑜目色一沉。
“這是怎回事?你何時受的傷?竟如此嚴重。”
蕭瑾瑜語氣甚是陰沉的開口問道。
林非煜輕輕抬頭,看了一眼沈安容的胳膊,頓時一驚。
只見她右邊胳膊上好幾條深淺不一的刮痕,還有些許擦傷。
不自主的抬眼看向沈安容的臉,還是那副笑容,只是面色卻已有些泛白。
林非煜心裡湧上一陣自責,那日是自己未曾護好她,才致使她受了傷。
她隻字未提,自己竟也未發現她受了這般苦。
沈安容瞧著自己胳膊上的傷痕,說實話,真不是什麼大的傷。
只不過因為傷口才剛剛開始癒合,看著有些觸目驚心罷了。
要是放在現代。早已經結痂癒合,只不過這古代醫術畢竟有限,況且當日自己也未及時做處理。
只是未曾想,竟還是沒瞞過蕭瑾瑜,甚至連林非煜和孟初寒都知曉了。
看著蕭瑾瑜不再說話,等著自己的回應,沈安容心裡嘆了一口氣。
既然已經瞞不住了,那便實話說了吧。
“皇上,只是些輕傷,無礙的。那日去歸元寺的途中,嬪妾所乘馬車的馬匹不知為何突然受驚,嬪妾不慎從馬車上跌了下來,只是些擦傷罷了。”
沈安容開口大致說了下當日的場景,只不過,避開了林非煜搭救她的那一段。
聽完沈安容的話,蕭瑾瑜臉色陰沉,低聲開口:
“孟初寒。”
孟初寒渾身一抖,低頭趕忙應道:
“末將在。”
蕭瑾瑜並未看他,只是語氣更冷了些,問道:
“當日朕是如何交待你的?這便是你向朕應的定會護送熙淑儀周全?”
孟初寒把頭埋的更低了些,急忙開口回道:
“皇上恕罪,此番全是末將的失職,請皇上責罰。”
蕭瑾瑜依舊拉著沈安容的手,但是眼色有些冰冷的看了一眼孟初寒。土女農號。
沈安容一看這架勢,搶先一步開了口:
“皇上,此事不能怪孟侍衛。”
抬頭輕瞄了一眼蕭瑾瑜的神色,繼續說道:
“那日馬匹無故突然受驚,也不是孟侍衛所能料到的。且嬪妾跌下馬車時,幸得孟侍衛保護才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