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剛坐下來我就急切的問道。
陳業說道:“我們來了京城後沒找到師父和大師姐,就住在這個飯店了,這飯店後面是旅店,我們的錢花沒了。”
“還偷了些,都花完了。”
李玄說道。
“你們還偷東西了?”
陳業說道:“我們不是沒錢了嗎?就去大戶人家偷了一些銀子,沒偷平民百姓的,可是這偷來的銀子花的更快,幾天就花沒了,剛才正想出去踩點兒晚上再去偷呢,你們倆就來。”
我瞪了他一眼說道:“現在風聲這麼緊,你們倆還敢頂風作案?萬一被抓住了看你們倆怎麼辦?”
兩個人訕笑了一下沒說話。
“你們去張兵的府上打探了嗎?”
二師姐問道。
陳業急著回答:“去了,但是沒進去,人家也不讓進,那張府的牆高的很呢,根本過不去。”
“你們倆怎麼來了?師兄練到四層了嗎?”
二師姐有些自豪地說:“練到了,就是因為你師兄練到了四層我們才下來的。”
“那太好了,咱們直接去張府找師父和大師姐,我懷疑師父和大師姐是被張兵給抓住了。”
“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
“以師父和大師姐的功夫怎麼會被他們抓住呢?肯定是藏在了什麼地方。”
我說道 。
但是,這種毫無根據的猜測是沒有意義的。
看來他們倆也沒有任何線索。
吃完飯後,我們幾個人又分頭去打聽師父和大師姐的下落,我和陳業一道,二師姐和李玄一道,以防他們倆在一起惹出什麼禍來。
可是一直打聽了一下午,也沒有任何訊息,只好回旅店了。
就這樣我們每天出去打聽也沒有什麼結果,一直打聽了十幾天,還是沒有任何訊息,只是街上的巡邏兵越來越多了。
看來是要問斬犯人了。
這一天我和李玄正在街上溜達,這個時候再打聽也沒有多大意義了,該打聽的都打聽過了,該去的地方也去過了,只有張府和李府沒進去。
只能等到問斬犯人的時候,看看師父和大師姐能不能到場,這也是一次唯一的希望了。
我們倆正走著,忽然看到一群人圍著牆上的一張告示觀看。
我擠進人群一看,原來是問斬犯人的告示,定於九月二十九的上午,在西北坡的刑場執行。
問斬的時間馬上就到了,也就剩下兩三天了。
我趕緊問了西北坡的位置,有當地人告訴我說就在燕城西北方向的一座大山下,距離城裡十來裡,那裡歷代就是一個刑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