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情緒很激動,可悶驢卻沒有下去,而是佔據了個高點,持槍警戒,發現這點,梅悠蘭對游擊隊的戰鬥力有了新的認識。
當隊長和大牛將栓子和牽牛背進樹林後,開始為他們清理傷口,用新的繃帶將傷口重新包紮起來,過了一會,栓子首先醒過來。
“隊長,滿柱犧牲了。”
“我知道,”隊長沉聲說:“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事先不要管。”
現在七個人,卻有三個傷員,梅悠蘭都替他們擔心,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她想問,可又問不出口。但小石頭的表情卻絲毫看不出不擔心,隊長給大牛交代幾句後,大牛轉身便走,梅悠蘭不知道他們接下來會怎麼處理,不過她相信他們會有辦法,畢竟這裡是太行山。
果然當太陽快落山時,大牛回來了,跟著他一塊回來的還有三副擔架和六個當地人,這些人來了後,和隊長寒暄幾句後,將三個傷員扶上擔架,然後抬起便走。
“閨女,躺下。”抬著梅悠蘭的有個是看上去六十多歲的老人,滿臉的皺紋,頭髮鬍鬚有一半都白了,讓這麼大年齡的老人來抬自己,梅悠蘭很有些過意不去,經過這麼長時間休息,她感到腳已經好很多了,柱著柺杖完全可以自己走。
“我能走。”梅悠蘭想下來。
“閨女沒事,我抬得動,”老人看出了梅悠蘭的顧慮,咧嘴一笑,有些不滿的說:“別以為我老,我還不到六十呢,去年部隊打鬼子時,我是村裡的支前隊長,從陣地上背下來七個傷員,你不算什麼,那個機槍手才重。”
老人的的語氣中有股自豪,梅悠蘭想了想便躺下了,然後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與老人聊天,梅悠蘭很快便得到她想知道的東西,同時對GCD的組織能力感到震驚。老人的村子是個小村子,只有三百多人,可村裡設有黨支部,村行政,共青團委,婦救會,兒童團,民兵,透過這些組織,將全體村民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