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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壁的仙氣,全化作征服天下的睥睨。

看到這樣的羽歌夜,楚傾國都沒法挪開視線,他臉上騰起一片紅色,為自己竟然這麼快就情動感到既羞澀又驚訝。羽歌夜怎麼會錯過這麼明顯的暗示,他攬住楚傾國的腰,吻上楚傾國的唇。

碧綠的竹筏在更加翠綠的河流中穿行,兩側是犬牙交錯的黃色山壁,如畫的風景中,兩個人緊緊相擁,衣服像紛飛的雲朵一樣散落,楚傾國躺在竹筏上,長長的髮絲浸潤在河流中微微飄蕩,額頭上噙著細汗,被那雙吻遍他身體每一寸面板的雙唇折磨得欲態盡顯,手指無力地攀著羽歌夜的後背,在羽歌夜挺身的瞬間,溢位難耐的□。僅僅一次,而且是充滿了痛苦與快樂的極端體驗,竟然就讓自己食髓知味了嗎?楚傾國扶著羽歌夜的肩膀,任由強猛的撞擊晃動自己的身體,眼前之景,黃山,藍天,白雲,都如夢似幻,只有身下的衝撞和快感如此清晰,他第一次有了一種,自己真的紮根在這個世界的感覺,而因為此時獨特的情形,讓這個紮根,充滿了**的味道。

羽歌夜深情地吻住他的唇,手指溫柔地摸著楚傾國頭頂尖尖的犬耳和蓬鬆的無法剋制地不停搖晃的犬尾,扶著楚傾國,讓他跪伏在地上,這個姿勢會讓獸型為犬的獸人尤為亢奮,楚傾國用手捂著臉,羽歌夜卻用手繞到他胸前,讓他抬起身來,清楚地感受到搖動的越發頻繁的犬尾下面,那不停動作的巨大事物。

竹筏在奎河上靜靜流動,兩個交纏的身體釋放著最原始的渴求,因為他們都知道,一旦離開這條河流,就再也不是他們能如此隨心所欲,自由自在的世界。

那道驚天的白光無疑同樣傳遞到了北莽和西鳳,此刻的青格爾草原,一幢白頂帳篷之外,坐著一個高大的男人,在剛剛進入早春尚顯寒冷的草原寒風裡,也□著上身,用手中細長的刀鋒,削著一塊木頭。那天白光沖天而起的時候,被打擾了好事的他還頗有些不滿,但是看到了白光之後,他卻陷入了痛苦的抉擇。

“紅袖,不要愁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能多活這些年,已經感到很幸運了。更何況神使能治好我的病,也不過是個傳說,若是不能,你可要遭受萬世罵名了。”朔長絕撩起帳篷簾子,擔憂地看著莽紅袖。莽紅袖連忙進了帳篷,掩上簾子:“別涼著。”他細細看著朔長絕的臉,當初朔長絕請他出山,還在雲京城外和他成了真正的那薩,簡直是他一生最快樂的日子,然而縱有北斗七劫這等神功護住朔長絕的心脈,這幾年裡,他還是慢慢的衰弱,蒼白的像是一縷隨時會消散的影子,自己想要為他留下一個孩子的想法,都沒辦法實現。

“你是朔族,我才是莽族,這話,怎麼是你先說呢?”莽紅袖看到朔長絕比雪還白的臉,當年讓他愛到骨子裡的膚色,如今卻成了他最痛恨的,若是長絕膚色能黑一些,紅一些該多好。他拿出剛剛用刀鋒雕琢的木頭,上面依稀已經能夠看出一個人樣:“我練了好久,想雕一個你的石像,做你的墓碑,但是我太笨了,怎麼也雕不好,所以我決定不讓你死,把這個難題留給我們的孩子。”

“紅袖……”朔長絕想要擋住莽紅袖的嘴,卻被莽紅袖握住手掌輕吻手指:“叛國罵名算得了什麼,無論成與不成,我都要為你搏一次。”

朔長絕看出他心意已決,只能緊緊握住莽紅袖的手。

“靈感大王,父神祖廟天現異象,陛下請您和果實回京商議。”簾外語氣恭敬,莽紅袖卻冷下臉,若只是請他回京,何必派來一千北辰精銳,又何必派呂家那個小子,親自來請。神使雖然有近千年沒有出現,但是關於出現神使的徵兆記載,卻不是秘密,而朔長絕的病,在冰冠王城也是人們茶餘飯後喜歡談論的作料,在這樣敏感的時候,派這些人來請自己回京,單說這份防範之心,就已經讓他心寒。

“還請回稟陛下,如今北莽英才輩出,有你們幾個就已經夠了,莽紅袖閒雲野鶴慣了,年紀也不小了,怕是不能為陛下效力。”莽紅袖緩緩提起了面前的“長絕”刀。

為首將士,正是呂箜篌,他沉默片刻:“靈感大王,可是要去大隆朝見神使嗎?”

莽紅袖點點頭,橫刀身前,做好了拼殺準備。

“靈感大王,當年我參軍,就是仰慕大王英武,從軍之後,又在大王帳下,受益良多。然而生為北莽人,同飲鐵馬水,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呂箜篌提槍抱拳,誠懇致歉。

“從今日起,便再無靈感大王了。”莽紅袖手指拂過刀刃,上面竄起道道雷電,隨著莽紅袖的殘影,竄入了圍困住帳篷計程車兵中,這道殘影如雷電般迅疾閃過,甚至沒有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