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奇也做不了什麼,只想安安靜靜陪在爺的身邊。”
“那樣就很好了。”羽歌夜握著他的手,捂在自己臉上,溫和地看著他。
希奇搖搖頭:“爺,無論是我,還是聽河,還是傾國,我們都沒什麼貪圖的,只要爺好好的,就夠了。”
“恩。”羽歌夜點頭,“獸人懷孕,獸型更好,夜也深了,你睡吧。”
希奇點點頭,脫了衣服,胳臂肌肉沒怎樣,就是肚子圓圓的,羽歌夜輕輕吻了他肚子一下,希奇羞澀微笑,化作一隻黃色豹子,身體反倒細長很多,只有白色腹部顯得有些飽滿。羽歌夜替他蓋好輕毯,希奇已經疲累,很快便閉眼睡了。
羽歌夜走出院子,站在院落當中,牆角走出穿著夜行衣的身影,連頭都矇住,只露出眼睛。羽歌夜慢慢轉身,來人扯開臉上的面紗,露出沈聽河的臉來。
羽歌夜看著他,久久的凝視,最終鎖著眉頭道:“掌心樓的局勢,如今這麼艱難嗎?”
“我不回府裡,對四爺更有用處。”沈聽河開口的卻是一句解釋。
“如今我是個掛名王爺,幫不到你什麼了。”羽歌夜黯然。
“但有聽河一日,四爺就不需擔心暗處有人捅刀子。”聽河依然答非所問。
兩人只沉默片刻,猛然撲在一起,像是兩隻野獸,羽歌夜把高大的沈聽河一直推到牆邊,瘋狂的親吻著沈聽河的唇舌,甚至因為力氣過大輕微咬傷了沈聽河的嘴唇,手指撩起緊緊纏著的衣服,撫摸著沈聽河光滑的面板健美的肌肉,整個手向著沈聽河的褲子探去。
“爺!”沈聽河緊緊抓著羽歌夜的手,“最近,不方便。”
刺客是黑暗中的影子,任何身上的不適,都有可能成為他致命的破綻,如果不是情勢危急到極點,沈聽河絕不會拒絕羽歌夜。
羽歌夜後退一步,輕輕抬起手來捻著手指,他又撲過去逼著沈聽河轉身,撩起他的衣服,在腰側有一道傷痕,還未癒合,綁著黑色的紗布,特意掩蓋了血氣,沒有什麼味道,剛剛摸到的粘稠,就是沁出的鮮血。
“四爺,我該走了。”沈聽河低著頭纏上自己的紗布,不敢抬頭看羽歌夜的眼睛。
羽歌夜靜靜站在月光裡,影子落到沈聽河的身上,等到完全纏住之後,那身材質奇特的黑衣,漸漸的像是月色一樣煥發淺淺光輝,沈聽河整個人都融在了月色中。
兩個人都沉默,說要走的,不捨得走,要相送的,不捨得送。然而別離終究還是要到來,沈聽河迅速轉身,像是怕慢上一步就會再次遲疑。“你若有事,定要告訴我。”羽歌夜衝著他低喊,沈聽河落在牆上,整個身影便有些模糊,藏匿的渾然天成,恍惚他似乎點了點頭,迅速消失在夜幕下。
羽歌夜狠狠一拳錘在牆上,骨節都被撞破,流出血來。身旁有人接過他的手,拉著他走到薔薇園。羽歌夜任由楚傾國握住他的拳頭,先用白巾沾著酒擦拭掉塵土,然後細細抹上藥,用白布為他包好。
“握不住的手,有什麼用處?”羽歌夜抬起頭,滿眼的蒼涼。
楚傾國雙手握著羽歌夜的手腕,輕吻著上面的白布,眼中已經是淺淺的淚光:“只要還能握著這隻手,我們就別無所求。”
羽歌夜單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一滴晶瑩從掌下滑落,楚傾國吹滅了燈燭,窗戶透進月光,黑影抱住了坐著的影子,沉悶的淚流聲音,讓這夜越發安靜。
第二天羽歌夜起床,已經並無異樣。他看到來伺候的晚醉,端上飯菜,便把洛城白叫來。
“主子。”洛城白知道這一路走來都發生了什麼,所以說話分外小心。
羽歌夜低頭想了下:“你和晚醉、青龍的婚事,最近便辦了吧,也為府裡,添些喜氣。”
晚醉愣了一下,先跪了下來,洛城白也是一驚,旋即慢慢屈膝,卻並沒有喜悅,眼睛裡都是淚水:“謝謝爺恩典。”
“哭些什麼,結婚成家,可是好事,到時候爺親自為你主婚。”羽歌夜坦然拾筷,吃的非常香甜的樣子。楚傾國也笑著坐在桌邊:“今兒是你喜事,快去告訴青龍吧。”
洛城白走出院子,秋天的王府,已經沒有多少綠色,有種秋季獨有的暗灰,他擦擦眼睛,擺出最明媚的笑容,滿面喜氣的穿過王府去告訴青龍這個大好消
作者有話要說:明明是回家的溫馨章節。。。我怎麼覺得不對勁兒呢。。。
☆、99永樂十詔
洛城白的婚禮並不盛大;就在王府舉行。如今羽歌夜已有封地;又改封號;所以卸了牌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