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美麗卻冷血的女人收入房中的**,但出於男人的自尊還是想要讓宇文鴛鴦對自己刮目相看。他耳邊迴盪著宇文鴛鴦的那句話,想要讓自己成為她的面首還不夠格,心中卻是更加的惱怒。當然,他不會將這種情緒放在臉上,因為他深知制怒的必要。
雖然感覺到腰部還是有點疼痛,但是知道這不過是皮外之傷,心中卻還是有點後怕,因為牛鬼昨天如果狠一點,自己此生算是變成半個太監,只能用一個腰子耕耘了。
談秦的傷其實並不是很重,有點類似於岔氣,其實透過人身體肌能的調整,會慢慢地逐步變好。到了下午,談秦已經能夠下地了,順便辦了出院手續。
廖哥、羅麗柔在談秦的強逼之下去各忙各事,談秦決定還是不能閒著。
雖然受傷,但是談秦還是強撐著身體,偷偷地去南京大學新傳院報到見了自己的導師。讓人很吃驚,自己的導師餘香竟然是個女人,按照資料裡面顯示應該是個博士後,但是樣貌卻是一點看出不年齡,保養得很好,有點感覺像當年SQ百貨市場經理艾蓮,算是一個大齡妖婦。雖然餘香長得風華絕代,萬般妖嬈,但談秦因為腰子受了傷,所以內分泌不正常,導致男性荷爾蒙過少,所以沒有興趣與餘香勾搭一番,確定了上課時間在下週一,領了課本,便直接趕回了廖哥家休養生息。
回到了廖哥的家中,談秦記得昨天晚上自己在模糊之中開啟了錦囊發現了錦帕,當時模模糊糊沒有看清楚,這時候又將之取出,認真觀摩一番。卻見錦帕之上龍飛鳳舞地描繪著依稀是“龍圖”的兩個字,但並不是完整的一塊,顯然是從一整張大錦帕上面撕碎下來的一小塊。談秦自小對古董有過了解,從錦帕的質料還有“龍圖”二字的用筆風格,卻是知道這張圖恐怕是元代的東西。
談秦一時半刻卻是揣摸不出這龍圖的效用,想了半天,最終還是放棄。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卻是江河來的電話。
“秦哥,沒有不方便吧?”江河的聲音依舊沉穩,但是話中的含義卻是很淫*蕩。什麼叫不方便,是以為自己在泡女人嗎?
談秦嘆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哥累著呢。”
江河奇怪道:“還能讓秦哥累著啊,看來下次你要跟二子討教一下,怎麼樣才能日御數女而依舊威風凜凜,精神抖擻。”
聽得出來江河今天很高興,否則不會這麼沒心沒肺地跟自己在這邊死掰嘴皮子。談秦道:“算是我求求你了,有什麼事情趕快說吧,我昨天差點死翹翹,今天上午還在醫院的,你就不要折磨我了好吧。”
江河這時才正常了一點,低聲道:“怎麼回事?一去南京就出事了?”
談秦便將昨天晚上宇文鴛鴦帶著那個叫牛鬼的虎人在廖哥家中甕中捉鱉的故事全部講了一遍。聽得電話那端的江河卻是驚呼連連,道:“這宇文鴛鴦個賤女人實在是太惡毒了,我等下讓老蛇過來找你。”
談秦阻止道:“算了,被那個羅剎女揍過了,恐怕最近也不會再找我麻煩了。放心,我又不是沒有受過氣,除了身上有點疼之外,卻是沒有大礙。你說吧,究竟什麼事情要告訴,看你高興,應該不是什麼壞事,讓我也開心開心。”
江河道:“鹽城一線已經開通了,殷仁那邊果然給面子,將幾條線路全部清理了出來,所以最近幾天的物流單都走得非常順利,加上後期我們聯絡的一些訂單,月業務量可能達到一百五十萬,扣去所有的經費開資,第一個月收入應該能有二十萬,當然這也是挖去給姚東坡的那部分分紅。”
談秦暗歎一個月二十萬,咳咳,雖然他知道物流這行很賺錢,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有這麼豐厚的回報。不過他也清醒,因為報酬豐厚,所以風險也比較大,雖說不是超遠距離的長途,但是車輛行在路上的任何時刻都可能像《死神來了》那般出現不可思議的問題。談秦壓制住心中的喜悅,吩咐道:“還是得好生地注意管理,千萬不要出現麻痺大意,特別是殷仁那邊,注意觀察好那邊的動態,那傢伙肯定不會就此罷休,跟我們的合作不過是暫時的緩兵之計。我怕他已經有什麼大動作了。”
和江河又討論了一番關於華奧今後的發展戰略方面的問題,談秦對江河很放心,知道這傢伙天生就是經商的料,手中原本就擁有著大量的情報資源,這年頭,資訊情報才是最好的人民幣印刷機。
第二天一直睡到十二點才醒,談秦發現家中有人,難道廖哥沒有去上班。進了客廳卻是見到猥瑣的老蛇正在看電視,顯然是怕吵到我,客廳的電視機音量被調到了最低,而老蛇看到高興的地方,也是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