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嬤嬤聽王妃她語氣裡充滿了不耐煩,心中暗歎,看來想讓王妃和王爺和好,任重而道遠啊。
慶親王妃正嫌慶親王爺煩人的時候,在從正廳通往安瀾園大門的石子甬道上,慶親王和趙天朗父子兩個狹路相逢了。趙天朗因為青瑤的病好而興奮的一夜沒睡好,早早就起來給慶親王妃請安了。他只要在王府裡住著,都是一大早給慶親王妃請安,陪慶親王妃吃了早飯才去做自己的事情。這都已經形成了習慣,趙天朗早起洗漱完畢,就直奔安瀾園,恰恰將慶親王爺堵了個正著。
看到慶親王爺,趙天朗心裡的驚詫難以言表,他腦子一片混亂,衝口而出就是一句:“父王,您怎麼在這裡?”
慶親王爺本來就腰部極為難受,又被兒子當頭質問,便立刻黑著臉吼道:“本王想在哪裡便在那裡,還輪不著你管。”
趙天朗問完便有些後悔,那麼問話的確有點不對,可是慶親王爺一吼趙天朗心裡便不高興了,只問聲道:“是,父王自便。”
慶親王爺吼完,心裡有也世後悔,自從昨天晚上趙天朗笑著向他請安之後,慶親王爺才真切的意識到,趙天朗也是他血脈相連的骨肉,他對他,太過冷落了,原本想彌補的,不想這一見面又吼了起來。這一吼,慶親王的腰更疼了,他不禁哎喲了一聲,趙天朗皺著眉頭看著慶親王,見他臉上滿是痛苦之色,到底有些不忍心,只粗著嗓子問道:“父王,您怎麼了?”
慶親王很鬱悶的說道:“腰扭了。”
趙天朗走到慶親王身邊,一手扶著慶親王的胳膊,一手放在慶親王的腰上,粗聲問道:“是這裡?”
慶親王從來沒有和趙天朗這麼接近過,他此時才發觀,他的兒子已經比他還高了,修長的身體裡蘊藏著強勁的力量,趙天朗,已經不再是個小孩子。
“對。”慶親王彆扭的說了一聲,他彆扭,趙天朗更彆扭,這父子兩個二十年來的頭一次親密接觸,是這樣發生的,兩個人心裡都疙瘩著。
起天朗手中暗暗運勁,拿捏了幾下,他的手勁兒不小,慶親王疼的直皺眉,卻死忍著沒有叫出來,試著慶親王腰間板結的肌肉鬆馳了,趙天朗鬆了手,放開慶親王,眼睛不自在的看著別處,沒好氣的說道:“好了。”
慶親王手扶著腰試著動了動,果然鬆快了許多,他驚奇的說道:“天朗你竟然有這本事。”
趙天朗淡淡說道:“從前練功的時候常會扭傷,便學了幾手。父王請回吧,兒子要去給母妃請安了。”
慶親王嗯了一聲,趙天朗側身從他身邊走過,慶親王忽然轉了主意,只說道:“天朗等等,本王和你一起過去。”
趙天朗皺著眉頭,很不願意讓慶親王去打擾他的母親,可是慶親王爺到底是他爹,他也不好硬攔著。只悶悶的嗯了一聲,心裡直後悔剛才給慶親王按摩腰部,若是他腰不得勁,就不會再去打擾他的母親了。
周嬤嬤看到慶親王爺和趙天朗一前一後的走來,驚喜的叫道:“娘娘,王爺和世子爺來了。”
慶親王妃一聽,吃驚不小,立刻站了起末,果然透過窗子,她著到慶親王爺在前,趙天朗刻意落後了七八步,這父子二人向她的屋子走來。
慶親王妃嘆了口氣,緩步走出門,迎了出去。她臉上帶著公式化的淡淡笑容,對慶親王爺客氣而生疏的行禮說道:“王爺萬安。”
慶親王爺臉色微沉的說道:“王妃請起,本王有話要和你還有天朗說。
趙天朗走上前,在慶親王妃面前單膝跪下,清清朗朗的叫道:“給娘請安,娘,您夜裡睡的可好?”
瞧著兒子這般明顯的差別待遇,慶親王爺心裡不堵的慌才怪,可是他能怨誰,他從末都不親近趙天朗,又怎麼能讓趙天朗來親近他。
慶親王妃將趙天朗拉起來,滿眼都是慈愛的笑容,她輕柔的理著趙天朗因快步走來而而被風指起的飄帶,溫柔的笑道:“娘娘睡的很好,天朗,你夜裡沒有睡好吧,看看,眼下都有些兒發青了,回頭吃了早飯再去補一覺。
慶親王爺忽然發現自己是個多餘的人,根本一句話話都插不上,他們母子的溫馨與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這種感覺很不好,慶親王爺部不過腦子便張口說道:“王妃,你夜裡也沒睡好吧,這眼下也青了。”
慶親王爺一開口,便立刻冷了場,慶親王妃斂了笑容,趙夭朗笑容收起,母子兩個人淡淡的看了看慶親王爺,慶親王妃停了片刻才說道:“還好。”趙天朗卻只看著慶親王妃問道:“娘,昨夜睡的不安穩?”
慶親王她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