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原來是這麼回事。是說當時他找楊聖醫瞧這病時,也不避諱,小橋流水被從窗外順進去以後,他也沒有動怒。原來在老一輩人心裡,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大家都沒提罷了。
西門觀主見吳玄月半晌無語,主動說道:“玄月姑娘,你要是想知道當年老教主是如何歷劫失敗,你母親吳琴又是如何解散廣廈門,從此隱姓埋名的。我可以幫你。”
“如何幫?”吳玄月隨口問了一句,這麼些年他都沒有打聽出來,現在又如何幫。
摘星末笑道:“當年廣廈門的大弟子胡坐林和二弟子任乘雲現在不是來了嗎,他們要來為我祝壽。再加上,這兩人一直暗地裡不和,如果明天在我的壽辰上,我當眾問他們,他們一定不會互相包庇,而會將對方的不是都指責出來。”
“好,這個辦法好。前輩是當年的見證人,他們一定會說出個原由來。”
吳玄月說後,見到西門觀主舉手揮過,隨即,旁邊牆壁上,出現一個大的影片。
在那影片中,吳玄月看到了許多人,絕大多數她都不認識,認識的人中,南門和北門的有頭有臉的修士都來了。她還看到了戚昊天和劉建峰,劉建峰天上掛著彩,戚昊天臉上也掛著彩,看來,那二人又打過一架了,現在還你瞪著我我瞪著你。
西漠來了這麼多有頭有臉的修士,西門觀主的百歲宴還真是有面子,各門的觀主都提前一天到了,並且還不待見他們,他們只能各自搭建帳篷休息等候。
吳玄月看著牆上的影片,她看到了那個溶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