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子?!如此一支幾州聯軍中實力最強的軍隊非但不為朝廷和高廉重視,卻是備受排擠迫害,甚至差點被高廉害的不明不白的全部慘死山中,更會在死後被扣上黑鍋,讓家人蒙羞,讓親人受難!你忍心嗎?!”
鄭飛的話如刀割一般句句割在汝寧軍的心中,汝寧軍群情激憤,都看向了呼延灼,眼中盡是期待。
終於,呼延灼長嘆一聲,虎目之中落下淚來,仰天大吼三聲之後一下子朝著鄭飛的方向跪倒,“願乞收留!”韓滔立刻也跪倒,汝寧軍也全都跟著跪在了地上。
鄭飛大喜,帶領眾人急步來到近前扶起呼延灼與韓滔,用力握住他們的手道,“我天道軍替天行道,懲惡揚善,絕不會辱沒了二位將軍與汝寧軍!”
呼延灼與韓滔對視一眼,心中略感欣慰,三雙手用力的握在了一起!
412,新的戰鬥(24)
既然呼延灼與汝寧軍已降,鄭飛隨即下令開啟一夫關,命軍醫館立刻派人救治受傷的汝寧軍軍士,沒多久,就見十幾名天道軍的大夫快步奔出一夫關,開始為受傷的汝寧軍軍士包紮起了傷口,鄭飛又命人送來食物和水,首先給汝寧軍享用。
鄭飛再看向呼延灼與韓滔時,卻見他二人雖是對鄭飛此舉面露感激,但神情中卻還有一抹明顯的猶豫之色,心中不由一動,隨即笑問道,“如今大家就都已是兄弟,二位有事儘管開口就是了,切莫客氣。”
呼延灼點點頭終於道,“聽大頭領說,您已派人攻克了鄆城縣,屬下想問問……我留在聯軍大營的人馬以及屬下的一名部叫做彭屺的部將……?”
哦,原來是這事,鄭飛喚過朱貴問道,“鄧團長的傳信上可提及過此事嗎?”
朱貴想都沒想便立刻回道,“確有提及,傳信說,官軍留在大營的五百守軍,殺二百三十餘人,降二百七十餘人,守將受傷被生擒,應該就是那位彭屺將軍。”
一聽又有二百三十多名汝寧軍戰死,呼延灼與韓滔心中不免有些難過,但戰場上生生死死乃是常事,也是身為一名軍人的宿命,兩軍交戰,既為敵人便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誰也無法對此保證什麼。不過又一聽彭屺還活著,也多少給了他二人一絲的安慰。
他二人卻不知鄭飛聽了後也是心中暗自慶幸不已,原來那“天目將”彭屺可也是位列梁山將星的一員,還好此人運氣不錯並沒有戰死,否則就要徒增一份遺憾了。
“對了,咱們既已佔據了鄆城縣,那高廉等人定會對鄆城縣發動猛攻,不知大頭領可還有什麼安排?”呼延灼又問道。
鄭飛點頭道,“沒錯,我確有安排,不過此事還需要你們二位與汝寧軍鼎力相助!”
呼延灼與韓滔一起抱拳道,“承蒙不殺之恩,我等願但為驅使,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鄭飛滿意的點點頭,先是喚過吳用道,“軍師,你速速命人為汝寧軍送來我軍器坊精心打造的兵器,每人一把精鋼腰刀,一把黑漆弓,一支隨身匕首!”
吳用卻遲疑道,“大頭領,這……”
呼延灼與韓滔都尷尬的看向了旁邊,他們剛剛才投降,還不能取得信任也是很正常的事。
鄭飛卻毫不在乎的擺手道,“去就是了,我鄭某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信得過呼延兄與韓兄!”
吳用這才領命道,“是!屬下這就去安排!”說罷,吳用喚過百餘名士兵便從一夫關進了山寨。
呼延灼與韓滔心下不由淌過一股暖流,心中對鄭飛更是心悅誠服。
鄭飛繼續道,“我的計劃很簡單,如今高廉還不知道二位已入夥我梁山,我想請二位假裝依舊是官軍,帶領汝寧軍與我們的人接近官軍,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呼延灼笑道,“這還不簡單?不是呼某說大話,呼某現在雖然只剩下了不到七百人,但只要這七百人裝備齊全,我就敢用這七百人殺退高廉那個草包的七千人!”
梁山眾將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自是也喜歡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如今一聽呼延灼這口氣,頓覺頗對胃口,看呼延灼順眼了許多,都是哈哈大笑起來,紛紛請命願一起殺下山去宰了高廉那個鳥賊!
眾人此番表現落在呼延灼眼中,又是讓他心生一番感嘆,此次剿匪聯軍雖然有一萬人,卻是由高廉那個大草包帶著一群小草包統領,面對如此強悍又有勇有謀的梁山軍,這場仗敗得並不偶然!
沒多久,吳用便帶人運來了武器分發給了尚能戰鬥的汝寧軍,鄭飛便命魯智深、王進等人帶領第一團,龐萬春帶領獨立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