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毅的五官,就算只看過一次,就足以教人終生難忘……他就是失蹤了大半年、下落不明的六皇爺!
其它三名天鷹國士兵也顫巍巍的跪了下來。
秋燕真心驚的回視戰膺,想要他給她一個解釋,他卻完全不當一回事。
“臭娃兒,你放不放手?”他一把持著秋鴿兒的脖子,將她提起來。
“不要、不要……我不要……”秋鴿兒固執的反抓住他的手臂,像小潑猴似的攀了上去。
五名士兵跪在地上老半天,卻沒聽到戰膺有什麼回應,其中一名士兵抬起頭,大著膽子道:“六皇……”
“閉嘴!”話還沒說完,戰膺突地對秋鴿兒暴吼了一聲,害那名土兵嚇得連忙噤聲。
戰膺怒斥完吵鬧不休的秋鴿兒後,僅冷冷的投給那幾人一眼,接著轉頭怒瞪著秋燕真。
“你發什麼愣!馬呢?你不是要回去?”他對秋燕真吼著。
秋燕真一愣,完全弄不懂他為何會改變心意,但是,他不走了……她心喜的立刻把馬牽過來。
戰膺抱著秋鴿兒俐落的躍上馬,然後頭也不回的帶著秋燕真離開。
回到家,一整天秋燕真都心神不寧,她不懂那些天鷹國士兵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路跟著他們?
“姐,他們三個為什麼要守著咱們的屋子?”手上包著布的秋飛站在窗前,狐疑的道。
“姐,天這麼黑,他們不用回家睡覺嗎?”秋鴿兒靠在秋燕真身上,睡眼蒙朧的打起呵欠。
“秋飛,把鴿兒帶到你房裡去,她困了。”秋燕真要秋飛把她哄睡。
“哦!”秋飛吶吶的應了聲,便帶著秋鴿兒進去。
秋燕真走到門旁,伸手想拉下門閂。
“你又要搞什麼鬼!”從回來後就沉默不語的戰膺,此時暴躁的開口。
“讓他們進來。”秋燕真平靜的說。
“不需要!不必你多事,他們不會進來的。”戰膺口氣極差的啐道。
“但是,他們在外面守了一天,一定累了……”她囁嚅道。
“少廢話!我說不用就不用!”他低吼。
這女人腦袋有問題,知道那三個士兵不會傷害人後,就開始發神經的叫自己的弟妹替他們送水遞食物的,難不成她待會兒還想送枕頭被褥給他們嗎?
“可是,你又沒問,怎麼知道他們不想進來?”秋燕真不滿的咕噥著。
雖說天氣不冷,但是入夜總會有些水氣,待在屋裡總是比外頭來的好。
“別以為我沒聽見你在說什麼。只要我沒答應,他們便決計不敢跨入這屋子一步!”他粗魯的拉回她,害她跌坐在椅上。
秋燕真抿了下唇,“他們好象很怕你,你好象挺有分量的……你是官嗎?”
如果他是天鷹國的官員,那麼,他就更不可能留下,因為他絕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榮華富貴。何況,他對她一點也不在意……
“你說呢?我看起來像哪種官?”他突然想知道她的看法。
“我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你挺讓人害怕的。”她淡淡的應了聲,便逕自起身回房。
他卻跟著她想進房。
“你為什麼跟著我?”秋燕真嚇了一跳,想用力的闔上門,將他關在門外。
“讓我進去,不然,我立刻劈爛這扇門!”他輕易的推開門,大剌剌的走了進去。
“你出去!”她不悅的斥道。
“我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我!”他掀袍坐下,好象沒得到答案便不走似的。
“你……”秋燕真氣悶的咬住下唇,卻拿他沒辦法。
“我希望你誰都不是……”她坐在鏡子前,淡淡的說了這句。
“誰都不是?”戰膺冷哼的複誦,“說清楚,我要知道你在想什麼?”他狂佞的起身走向她。
“你不會想聽的。”她打定主意不想告訴他,沉默的解開發辮,細細的梳理著。
一團火在戰膺的黑眸中倏地爆開,他氣憤的搶過木梳,一把將它拆成兩半,然後火大的慣在地上。
“你竟敢漠視本王的話?”他摟住她的腰,一收手,讓她貼上自己的胸膛,大手高舉了起來。
“你生氣了?”秋燕真咬牙閉上眼,仰起頭等著他的巴掌落下。
等了好一會兒,她卻沒感受到任何異狀。她狐疑的睜開眼,卻見他宣勾勾的盯著自己,陰狠中還帶著點放浪的邪氣。
“我討厭嘴硬的女人!”他突然開口說了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