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切,我們還是離遠點吧,我媽咪說,小澤的媽咪有傳染病,我們要離小澤遠點!快走!”一個小男孩在聽到小女孩的話後,不屑地說道,然後叫著一群小朋友離開了衚衕口。
“媽咪生病了,經常咳嗽,喝了好久的藥了。”小澤落寞地說道,然後走到一個木質的深紅色油漆已經脫落許多的櫃子旁,踮起腳尖,開啟抽屜。拿出一本厚厚的,有些殘破的日記本。
“媽咪的本本還在。”拿出那本日記本,小澤從裡面抽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穿著婚紗的柔心雨依偎在一身黑色禮服的歐御爵懷裡。
“小澤啊,我差點沒認出來,好幾天沒見到你,變胖了,變白了。你媽咪幾天前就說這房子不租了,怎麼,她人呢?”看著樓梯上一身昂貴西裝的男人,老太太心裡已經有些瞭然,再看看一大一小一模一樣的五官,心裡豁然明瞭,看來柔心雨那個女人終於熬出頭了。
“小澤,你媽咪為什麼會喝藥?”難聞的中藥味隨著氣流一陣陣地竄進鼻息,歐御爵微微蹙眉,心裡疑惑著說道。
“小澤,跟爹地回酒店吧!”俯下身子,對著小澤說道。
“是小澤誒,他穿得好漂亮哦!”其中一個小女孩羨慕地說道,晶亮的雙眸裡夾雜著濃濃的欣羨。
“爹地答應你一定把她找回來!”歐御爵說完,還不忘和小澤拉鉤,然後父子倆帶著一本日記本和一張照片走出了這個狹小的空間。
“爹地,媽咪不在家”小澤看著一室凌亂的家,沒有柔心雨的身影,對著歐御爵落寞地說完,小小的身影跑去衣櫃旁,拉開衣櫃上的拉鍊,裡面少了幾件媽咪的衣服,“爹地,媽咪是不是不要我了”。
“爹地,媽咪呢?”小澤此時也彷彿明白過來了,總之,媽咪是不見了,一臉泫然欲泣的樣子,看向歐御爵。
“爹地,媽咪是不是沒走?不然為什麼不帶走本本和照片?”小澤一臉疑惑著,對著歐御爵問道。
“爹地,那是房東奶奶。”小澤對歐御爵解釋道,“房東奶奶,你為什麼要搬我家的東西?”小澤隨即又問道門口滿臉皺紋的老太太。
一定很傷心吧?在看見小澤拿出來的照片時,他就已經明白,她還是愛著自己的。只是,對他有愛,又怎樣?
聽了孩子的話,他才想起了妙涵,想起了早上酒店的那副畫面,以及昨晚他和柔心雨在一起的畫面,昨晚的他將她當做妙涵了!腦海裡,浮現一個她滿臉淚水的樣子,悽楚而痛苦,像是一朵就快凋零的紅玫瑰
在看到那本日記本和那張照片時,歐御爵心口微微一顫,久遠的記憶在腦海裡閃現著
小澤聽了歐御爵的話,“爹地,不要騙我,也不要和元寶的媽咪結婚,好不好?”小澤對著歐御爵一臉乞求地說道。
小澤的話,讓歐御爵從失神中抽離,掏出手機,撥打了助理jack的電話,“jack,我要柔心雨這幾年在a市的所有資料。”說完,便掛上了電話。
彎著腰的歐御爵,此刻才發現,這間閣樓就不是人住的地方,至少像柔心雨那樣從小過著錦衣玉食的千金大小姐,不可能會住得慣這樣冬天寒冷,夏天炎熱的閣樓間。然而,她卻住了八年難道他就這麼可怕麼?讓她寧願受這樣的苦,也不願跟著他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抱著小澤的歐御爵是聽到了那個小男孩的話的,眉頭微蹙著,傳染病?然而他懷裡一直焦急著的小澤,卻沒有聽見那群小朋友的話,一心想著早點見到媽咪。
接過小澤手裡捧著的日記本,八年前她死掉的時候,他一直沒有找到這本日記,原來,是被她帶走了沒有翻看裡面的內容,那些塵封的記憶,他似乎仍不願再去觸及。
有些事情,不是無法得知,只是不願知道罷了。
歐御爵在聽到房東老太太的話後,已經明白,那個女人肯定是離開了,只是不明白為什麼要走?
歐御爵彎腰走到小澤身邊,看著衣櫃裡,空蕩的衣架,但是下方似乎還留著幾件棉衣。
面尚化和荷面和。狹小的幽暗的閣樓間裡,還殘留著一股中藥味簡單的擺設,破舊的地板,斑駁的牆壁上,很多白色的石灰脫落,露出裡面灰色的水泥。
門口的老太太聽見歐御爵的聲音,怔怔地愣住。
回到酒店的時候,jack早已拿著一份棕色的檔案袋,站在總統套房的門口,等候著歐御爵的回來。
“總裁,這是您要的柔心雨這幾年的所有資料!”jack看見牽著小澤回來的歐御爵,恭敬地將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