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裡,我不由得笑了,伍月依然那麼搞笑。把手機還給米安妮,然後邊拿起礦泉水瓶喝水,邊問“你怎麼回覆的。”
“我說,我和你睡了一晚上。”
聽到那句,我馬上嗆了一下,不停咳嗽著。“咳咳……你亂說什麼啊你!”
“哈哈。”她肆無忌憚得笑了。
“神經!”我看了下腕錶補充道“北京快到了吧。”
“好興奮耶!”又是一個手舞足蹈的米安妮。看到米安妮孩子氣的動作。我痛苦得用手扶住了額頭。
很快,不一會兒,列車廣播發布即將到達北京的訊息。我開始準備整理東西。發現早飯居然還沒有吃,不過還好不是很餓。
之後,我們隨著擁擠的人群。浩浩蕩蕩出了火車站,人頭攢動,一片人山人海的景象。對於北京的瞭解,我只是從書籍上了解一些片段。在我的印象裡,以為是古城,想不到繁華程度可以比肩上海。
可以說,我有些不瞭解北京,也談不上喜歡或討厭。文化是有的,但不正宗;底蘊是有的,但不傳統;山是有的,但不綠;趕潮流的也有,但不前衛;民族自豪感是有的,但不那麼強烈。就如討論那種叫四不像的動物,很珍稀,卻不知道哪裡好。
不過我不厭惡這個城市,少了上海的奢華與人情世故,北京顯得可愛了很多,她接受並溶入了太多的文化,顯得自己有些小家氣,卻不攀龍附鳳;我也不是很愛這個城市,她畢竟市儈,畢竟排外,對不是自己的東西也很厭惡,這是大城市的通病。北京,並不徹底,可實實在在的存在了,改變不了,也同化不了,風格一但形成,改變就是代價,於是入鄉隨俗,於是隨遇而安,於是不太在乎這樣多表面冠冕堂皇的東西。
我只要知道自己溶入這個城市就好。畢竟,我要在這塊土地上成長四年的時光。
我牽著米安妮的手,握得很緊,生怕她走丟了似的。
米安妮就像孩子一樣東張西望,一臉的驚喜感。好像是從農村裡出來的沒見過市面。我再次痛苦得用手扶住了額頭。
“秋,這裡人好多哦。”米安妮說出來的話很白痴。
“廢話,首都人不多那還叫首都麼?”我白了她一眼。
她沒有理會我的白眼。繼續搜尋眼前的一切,很快,她發現什麼新大陸似的,停下了腳步。指著那裡。“咦!東來順!那裡的涮羊肉可有名了。我們去那裡吃午飯好不好?”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然後看看身後的行李箱。面露難色“不好吧?拖著行李吃飯,感覺怪怪的。”
“我不管。”她抓著我的手開始搖晃著。晃得我頭都快暈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只有投降認輸的份。“好吧,就在那裡吃飯吧。”
我們點了幾樣菜。很快,火鍋和菜上桌了。
“很好吃耶!”米安妮邊吃邊嚷了出來。
我再一次用手扶住了額頭,隨後雙手掩面。在服務員驚異的眼光中。我慢慢抬起了頭故作鎮靜得說“小米,沒人跟你搶,你慢慢吃,女孩要有女孩的樣,人家在看我們呢。”
米安妮一驚,“你說什麼?”隨後看了四周,羞愧地低下頭,咬著筷子。
“吃吧”我把涮好的一片羊肉夾到她碗裡,一臉的疼愛。“慢慢吃。”
好不容易吃完了,我們按著地址去找B大。很快就在校門口看到一些熱情接待新生的高年級學生。在他們的引導下順利辦完了入學手續。
讓我無比滿意的是,我的宿舍就在米安妮的對面。隔著距離不是很遠。
同一寢室的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兄弟。看樣子,我的大學生活,即使沒有伍月和寒也不會寂寞和孤單了。
住我上鋪的是來自武漢的鐘漢強,人稱此人長得無比粗狂,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東北漢。另外兩個男生,瘦的是孟誠,哈爾濱人,人稱“小雷鋒”人很熱情。特別喜歡幫人家做事,就是因為他,幫我解決了很多問題和麻煩,這一點我還是很感激孟誠的。那個胖的叫付雲飛,典型的大嗓門。一開口,幾里之外的人都能聽到他說的話。我們寢室就是一幫四個有趣的人組合起來的。
認識了下他們後,我開始跟米安妮發簡訊,我們宿舍裡包括我在內一共4個人,他們都是很有意思的人。特有趣。
很快米安妮回了我,我們宿舍是8個人,不過,女孩子嘛城府深著呢,要了解還需要時間。
我覺得米安妮的話很對,畢竟人心隔肚皮。不能就這麼快信任一個人。小心馳得萬年船嘛。正因為米安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