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月託著下巴想了會。“誹謗好像是犯法的哦。可能要打官司,賠償精神損失費的。”
“神經病”一看形勢已經不在自己這邊了,臉色很難看。她也許沒料到,在這麼多年的教書生涯裡,第一次輸給那幫孩子。這對自我感覺良好的“神經病”來說是非常沉重的打擊。她氣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手都發抖了。
“你們這群孩子反了反了!”她不顧形象得拍拍桌子,也許她不知道,這個時候,她已經失態了。至少我們已經不會再去愛戴她了。
“我們沒有反,很多事情站在真理這邊。”我終於站起來發話了。我覺得我這樣說太不給她面子了,於是又補充了一句。“老師,你放心,我們有我們自己的判斷,有辨別是非能力,我們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所以你放心吧。”
此時的我特別緊張,因為從小到大,我一直都是以乖孩子形象自居。從來不會幹些冒犯老師的事情,可是這次的確真的坐不下去了,而且,大膽與老師對抗的後果可以說很嚴重。
當然,我這麼說其實也已經給她臺階下了。結果,她特別生氣,不買我的帳,就指著我們幾個人。“你,你,你,你還有你明天讓你們爸爸媽媽來一趟!”
她這副極其囂張的姿態終於惹怒了我。
“哈哈哈哈!”我仰天長笑。然後聳了聳肩回敬了一句“隨便!”
原來她拿我們沒轍了,拿我們的爸爸媽媽來壓我們。這個就是教育上的典型失敗案例。就差恨不得體罰我們了。
“神經病”看形勢不對,氣得跑了,走路居然跟“敲地板”如出一轍,把地板踩得“蹬蹬”響。
這絕對不是青春期的叛逆,逆來順受不是好的性格。只是有些事情過了就不行了,很多事情都有底線,假使“神經病”願意向我們承認錯誤,那麼她依然還是個好老師,可是就她那個樣子,相信大家也看到了,這人配做我們的班主任嗎,而且就她這樣帶領我們班兩年的時光,你說我能信賴她嗎?以前很多人都不提這事情,為啥?因為自己是弱勢群體,怕被老師給小鞋穿。所以選擇自己忍了,得罪不起。可是我是那種不會坐以待斃的人,可能是因為父親給我灌輸極強的是非概念有關。。
於是,我大筆一揮,寫了封投訴信,然後讓伍月修改了一遍。班裡的人看到我們已經出頭做這事情了,就毫無顧忌了,在最後的署名裡慷慨得填上了自己的名字,很快,全班的簽名弄齊了,直接交到教務處了。這個是我們高中歷史上最大的一件事情,據說所帶來的轟動效益,讓其他班的人都看到我們一臉崇拜的模樣。
很快,我們的班主任換了,換成了一個和藹可親的老頭。“神經病”只做了一個月的班主任。
回想起來覺得自己太幸運了,有些事情因為沒有去做,所以不知道會不會有個好的結果。要不是寒的事情發生,我們還要受“神經病”的迫害兩年。在這裡,我是不是該感謝寒呢?可以說“神經病”不做我們班主任,為我們的讀書生涯帶來了一個轉折。可以想象的出,一旦“神經病”把我們帶到畢業,這個故事可能就是另外一個版本。
“我說完了。”我再次舔舔乾燥的嘴唇。
“完了?”Taiki甚是失望,他失望的是我敘述的可能太短,還沒滿足他聽故事的癮。
我點了點頭沒說話,嗓子幹疼,話都捨不得多說一句。
“後來呢?”Taiki不死心的追問。
“明天再說吧。”我艱難得嚥了一口水,用手指著喉嚨“嗓子疼,讓嗓子休息下吧。”
“好!”Taiki沒有勉強。就讓我好好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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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歲的雨季(5)
(5)N中恐怖魔翼
過段時間就是G大的125週年校慶,為了慶祝建校125週年,學校辦了很多活動。學校洋溢著喜氣洋洋的氣氛。Taiki報了足球團,參加校慶125週年賀歲杯比賽。他曾拖著我去,我沒有答應,所以沒有參加。
就是在場邊看著Taiki踢球,也是一種為數不多的享受。
Taiki球技很好,原來他在名古屋八鯨青年訓練營出來的,還參加過日本U18聯賽。算半個職業球員。Taiki最喜歡的位置就是前腰,控球能力很好,我就在場邊看著他如何做到把皮球控制在自己腳下的。在Taiki身上,我依稀看到伍月和寒的影子,像一陣風一樣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