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那乳房就像充滿液體的氣球,有節奏運動著。
我頓覺血液往腦門衝,渾身熱血沸騰的。
離我最近的白人女孩把脫下的胸罩扔到我臉。我愣是沒反應過來,那乳罩就掛在我頭上,更要命的是還夾雜著一股難聞的狐臭味。
我像是被燙傷了似得,趕緊把胸罩一扔,不偏不倚扔到了Taiki的頭上,Taiki向我投出了感激的目光。
然後愛撫著胸罩。看到這一幕,我感覺背脊發涼。心裡暗罵,變態。
這個時候的我的生理伴隨著一群失控的人的叫喊聲中,反應越加強烈。
此時,全場已經人聲鼎沸,人們的叫喊聲震耳欲聾,弄得我鼓膜發脹。
更讓我受不了的是,那個剛剛向我扔胸罩的白人女孩覺得意猶未盡,再次把內褲脫下來,對著我的距離又是一丟,我敏捷得舉起右手一擋,還好反應得快,沒砸到臉上,我順手一撥,再次把內褲丟給了Taiki。
這回,Taiki不是感激,而是兩眼放射出嫉妒的火光。
我心虛得躲過他的目光,把目光移向他處。
發現Taiki的嫉妒是有道理的。
這個白人女孩子,對東方人有特殊的偏好,不然就不會對我輪番發起“攻擊”了。我只是困惑的是,為什麼不對Taiki發起“進攻”。
那白人女孩可能見我連續兩次把她的東西丟給別人,不開心了,下了臺,向我走過來。
我腦門沁出了幾滴汗珠。隨後汗越來越多,頓時汗流浹背。
她坐在我桌子面前,張開雙腿,然後做出了幾個只有體操運動員才會做出的高難度動作。做得我目瞪口呆。在她賣力的表演下,全場的氣氛推向了高潮。其他女孩子都紛紛表演各自的節目,確切地說是表演她們的絕活。
又是做劈叉,又是做豔舞表演,嫌我不夠刺激。所以,動作尤其大膽。
近距離情況下,我的心跳超負荷搏動。脖子明顯能夠感覺脈搏快速搏動的那種突突感。
許久,那女孩子停下來。
“我跳得好嗎?”那白人女孩好像是跳累了的樣子,喘著粗氣問我。
我腦子一片空白,只有傻傻得點頭。
頓時後腦勺一痛,Taiki打了我後腦勺,怒斥。“快點給小費啊,這點規矩都不懂的。”
“多少?”我低聲問。
“隨便。”Taiki催促道
我戰戰兢兢地從錢包裡抽出十美元。遞給了她。
她很有禮貌得跟我說了聲謝謝,到其他桌表演去了。
“你蠢。”Taiki幸災樂禍地笑著。
“怎麼了?”我一臉的困惑。
“一美圓就行啦!”他伸出了一個手指頭,“你真大方!”
我怒說。“你怎麼不早說。”
“我怎麼能說呢,不然人家以為我是來搗亂的。”Taiki有種復仇的快感。在一邊肆無忌憚得笑著。
我看了幾個女孩子表演,卻沒有人上去動手動腳的。對於這一情景感到奇怪。再次問Taiki。“怎麼沒有人摸她們呢?摸一下有什麼後果?”
“怎麼啦?你想摸啦?”Taiki邊說邊瞄了瞄四周。
“你去死!我怎麼可能去摸,我是問問。”我假裝生氣的說著,以證明自己的清高。
“看到沒?那些保鏢。”他指了指門口,我朝他指的方向一看,幾個黑人保鏢在巡視。
我點了點頭。
Taiki繼續說“那些人是為了維護場地紀律的,如果有人對舞女不敬的話,鐵定會把你丟到門外,而且不能保證四肢健全。”
“四肢健全?”我重複了一句。
“恩,就是手不是手,腿不是腿了。換句話說,骨折了。”Taiki說完後,順手操起酒杯,仰著頭“咕咚咕咚”得喝啤酒。
我覺得這裡恐怕不能久待了。“Taiki,我想先回去了。你們走不?”
“幹嘛?你爽了,我還沒爽呢,你們說是不是啊?”Taiki一飲而盡。然後扭過頭問著其他同學。
“是啊!”大家異口同聲回應著。
“看到了沒?別你爽了,就先溜走了。”Taiki指了指周圍的同學說“順應民意吧,少數服從多數。”
“別忘了,明天還上課呢。再說了,我爽個屁,還貼了10美元。”我急了,跟Taiki解釋道。
“真掃興,你真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