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這種顏色很敏感。
心頭劇跳,他幾乎顫抖,舉著手絹:“誰的血?”
施言臉上一絲尷尬。
“哪個女生的?”
“女生?”施言疑惑,知道黑諾誤會以後,顧不得原本的擔憂,抱過他:“諾諾,這是你的!我那時候很混蛋,你還記得我跑了嗎?我用這手絹擦的自己,但是我那上面都是你的血,我、我後來也不知怎麼鬼使神差捨不得洗,就留下來了。”
心坐過山車大概就是黑諾的感覺。落下來安心的同時就是羞惱。黑諾要燒了手絹,施言拼死保護,氣得黑諾回房,施言小心賠不是,又檢討了自己多年前的“禽獸”行為,自己順口一句“割地賠款”,結果就被黑諾把他“割”出去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