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易若茗正說得興起,卻戛然而止。
八卦聽得正興起的一群男人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大雪球飛進了易若茗的嘴裡。
“咳,咳咳,呸——咳咳咳——”易若茗本來已經被凍得蒼白帶紫的臉頰,這會兒又被嗆得變得通紅。
“呵——沈涵,老子玩過的女人你也不——”
“唔——”這次不是一個雪球,而是兩個大大的雪球,而且這次的雪球也不像剛才那麼鬆軟,而是捏得結結實實,所以,易若茗的嘴也就被堵得結實,嚴嚴實實地一個音都別想再發出來。
“易先生,飯呢,可以隨便吃,可是話呢,卻是不可以隨便說的哦。”
顧清寧一邊說著,一邊奪過歐陽思丹手裡的木棍,抬起手便把兩個雪球使勁往易若茗的嘴巴里捅。
剛才這三個雪球,便是顧清寧的傑作。
“想隨便說呢,也可以,嘻嘻,只要你能承擔得起後果。”
顧清寧說著,隨手一棒就敲在了易若茗的肩上。這一棒,是為了剛才這個王八蛋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話。
眾男人:嘶——看著都疼!
“物—七—零”易若茗咬牙切齒,眼睛已經通紅,嘴更是被凍得麻木。他叫的是:顧—清—寧
“濤哥”,顧清寧叫道,看向王濤。
王濤抬手,隨手擲出手中的雪球,扔到了顧清寧的面前。
顧清寧撿起雪球,再次狠狠地朝著易若茗的嘴巴堵進去。
眾男人:嘶——好冷!
“思丹啊,你逼供逼出來了嗎?我們是繼續呢還是收工呢?”顧清寧再次出聲,面向沈涵和歐陽思丹的方向。
她也不想打擾你儂我儂的兩個人,但是她覺得自己再不出聲,歐陽思丹怕是要被悶死在沈涵的懷裡了。
掙扎著從沈涵懷裡抬起頭來,歐陽思丹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才說道:
“小嫂子,交給濤哥處理吧,我想回家了。”
顧清寧把手裡的棍子隨手一扔,恰巧扔到了易若茗的肚子上。
沒辦法,她不是那麼那麼故意的,可就是這麼巧啊!
悶哼一聲,易若茗顧不上理她,雙眼看向歐陽思丹的方向。
她要走了,回家,卻不是她和他的家,這一次,他終於還是又失去她了。
顧清寧拍拍手,哎,太沒有成就感了。
“濤哥,我們打道回府吧。”顧清寧說著,向王濤走去。
王濤向身後的人簡單吩咐了幾句,看了顧清寧一眼,衝她點點頭,便向直升機走去。
沈涵一把打橫抱起歐陽思丹,也跟著去了。
卓然,卓靖,歐陽飛,互視一眼,咱們也走吧。
他們本來也打算給易若茗一點顏色瞧瞧的,但是,兩個女人太彪悍了,根本用不著他們出手啊!
兩架直升機騰空而起,向著熙園的方向飛去,剩下王濤手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吧,還是先把樹上的男人給解救下來吧,別一會兒給凍死了或者凍出毛病來了,據說,這位來頭也不小,濤老大說了,不能鬧出人命。
只是此刻,他們都沒有預料到的是,在今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由於親眼見證了歐陽思丹的彪悍和顧清寧的勇猛,濤哥手下的兄弟們從此留下了對女人近而遠之的後遺症,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再近女色,導致婚姻問題成了跟他們老大一樣的老大難問題。
後話暫且不提,一群人回到熙園,沈涵這次問都沒問一句,直接抱著歐陽思丹去了顧清寧的臥室。顧清寧:“……”好吧,我是真的沒有意見。
“顧清寧”,眼看著顧清寧跟在沈涵身後準備跟著上去,王濤出聲叫道。
“濤哥,幹嗎?”顧清寧站住,回身。
“呆會兒吃了午餐,下午去上課。”
“啊?這,不用了吧?”顧清寧眨巴眨巴眼睛,向王濤求情。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別忘了,你還是個學生。”王濤一本正經地說道。
“沒,怎麼會呢?我只是擔心思丹。”
“沈涵會照顧好她的。”
“好吧。可是濤哥,外面下那麼大的雪,我開車不安全啊。”下雪天還讓她去上課,真是太沒人性了。
“我送你去。”王濤說完,轉身離去。
顧清寧撅了撅小嘴,繼續往樓上走去。她要去問問思丹,她是怎麼把易若茗給綁到樹上的,這一招,下次有人害她,她也要用。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