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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我說:“可以疊在一起睡的。”

他一定是明白我的暗示了,拿開吹風機,把我摟進懷裡,問:“你準備好了?”

我也摟著他,雖然我的指尖在顫抖,反問:“我準備好了,你呢?”

他低頭吻我的同時,說:“你可以試試。”

他說得對,我決定試試。

男+女=婚 05

……》

黎先生一建議我試試,我倒不敢試了。

不是我有心愚弄他,實在是天生反骨,我總以為當一個人對你示好,一定是有目的的。就像黎先生,他對我的目的一定來自我們的交往關係,所以他對我有興趣,包括我的一切,並且有意將這種興趣發揚光大。

我說:“先等等,黎鵬,這回事我可是門外漢。”

他愣住,看著我,說:“門外漢?”

我說:“難道我像是門內漢!”

他不語,我又說:“我的意思是,書上都說要做措施,你會做麼?”

他說這一次不用。

我問,為什麼。

他說,等一會兒我就知道了。

我問,為什麼等一會兒才知道。

他說,這是不能言傳,只能意會,所以要等一會兒。

等了好一會兒,我還是不知道,但我們已經上了床,衣服也脫到一半了,要是再等一會兒,事情一發不可收拾了,我覺得,這個知道還是要趁早。

我擋住他摸索的手,說:“聽說很疼。”

他說:“聽說都是假的。”

我說:“那要是很疼怎麼辦!”

他說:“這也要試試,不試怎麼知道呢?”

我覺得他說的有理,要是不試試,我永遠會有一個好奇的念頭,而好奇心也只有用經驗去延續。

我們用了多長時間試試,已經不記得了,我只知道當我疼的半死的時候,只顧得上咒罵始作俑者。

我說:“你這個王八蛋,你騙人!”

他不說話。

我說:“你個騙子,你快把我毀了!”

他還是不說話。

我說:“你就不會說句人話啊!”

他說話了:“閉嘴。”

他失控了,我也閉嘴了,主要是怕他把我打昏了再讓我知道、知道。

我把鼻涕和眼淚都抹在黎先生的背上,因為他折磨我,我也要噁心他。

由於我從沒和張力將床事進行到底,也令我難以有比較物件,所以當黎先生在我生理上造成的莫大痛苦,又對我說道“忍忍就過去了,以後就不疼了”以後,也令我難以找到反駁的理由。

我有點後悔沒有找張力事先練習,以至於現如今血流成河,體不完膚。可我不敢將這個念頭轉述給黎先生,因為他的兇器就近在咫尺。

看來,我只能做點無謂的掙扎,於是尖叫道:“黎鵬,你就不能溫柔點麼!”

“相信我,我已經很剋制了。”

這話如同放屁,我身在煉獄,他卻以此為榮,天理何在?

我心裡默唸著《陋室銘》:“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頓覺我就是那個陋室,正被一隻大尾巴龍騷擾著。

我又默唸《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頓覺身體髮膚已經被他人入侵,自此喪權辱國,嗚呼哀哉!

事後,黎鵬問我感受。

他為什麼還有臉問這個問題?血淋淋的事實擺在眼前,還裝什麼洋蒜!

我措辭良久,終於道:“嗯,你挺爺們兒的。”

黎鵬大悅,險些重整雄風,再次拿我開刀。

為了保住小命,我立刻求饒道:“爺們兒饒命啊!奴家愧不能受!”

但事實證明,能不能受不是我說了算的,那歸身體的極限管理。

在我昏睡前的最後一秒,我總結了三點個人感想。一,男人都是騙子;二,男人都是屠夫;三,男人都是禽獸。

第二天一早,被我趴在身下的男人把我吵醒了,因為他在和我媽講電話,好像提到了海鮮和早餐,然後,他說:“好的阿姨,我們找時間回家。”

我揉著眼睛看著他結束通話,問道:“我媽?”

他說:“你媽。”

我反駁:“你媽!”

他愣了一瞬,說:“是你媽。”

我被氣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