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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人的中文說的太拗口。

那個女的客人一直沒有說話,最多也就是對阿年笑一笑,阿年也笑輅。

管止深和那個澳大利亞男聊得開心,期間啤酒一罐一罐的不多時轉眼變空。在那個叫“摁釘”的澳大利亞男指著阿年時,阿年小聲問管止深:“他說我什麼。”

“說你年紀小,漂亮,便宜了我。”管止深在她耳邊說。

阿年╮(╯﹏╰)紂╭

果然是這樣,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管止深什麼德行阿年知道,他的朋友,能正經到哪裡去。

免疫了。

覺得還好。

真的真的不願稱之為是,快要,被同化了。

在阿年吃的差不多,把他給夾的所有菜吃光後。聽見坐在對面的那個女的今晚第一次說話了:“#¥#%¥b”

一口氣說了一堆,阿年一句沒聽懂,驚訝的咳嗽了好幾下,管止深以為阿年聽懂了,遞給阿年紙巾。

阿年接過來,她沒聽懂,她是原本以為那女的是中國人,可一開口,是個日本女孩子。

“#%¥”那個女人對阿年說了兩句話。

“她說什麼?”阿年問管止深。

管止深笑,看阿年好奇的眼睛:“她說,你們同樣都是女人,他好奇而已,這個問題,希望你別見怪”

這個問題?

阿年問:“她先前問的什麼問題?”

哦,原來阿年沒聽懂,管止深瞭然,他沒有再解釋,繼續跟朋友聊天喝酒。

澳大利亞男“摁釘”唯恐天下不亂的開口,挑起粗粗的眉對阿年說:“她問他,跟你結婚前,還,是不是,一個純潔的處男。他,不想回答。”

“”

阿年看管止深,他面不改色,處男?一定是他朋友眼神有問題,管止深長了一副非處男摸樣。阿年指著管止深,雙手的手指果斷地對客人們打了個X,搖頭。

用餐的過程總的來說還不錯,期間阿年喝了一點酒,兩灌啤酒,一杯紅酒,白的阿年死活不碰。一杯倒的,沾了,真的會倒,啤酒和紅酒攙著喝,阿年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她疏忽了,管止深家的紅酒,和她以往喝的不純的紅酒,怎麼能一樣效果。

送客人時,阿年有點眼睛痠痛,是有點紅酒後反勁兒上頭了。

阿年走到樓上,半迷糊。去書房把旅行箱拿了出來,還沒忘記今晚要回宿舍。走到浴室門口,恰好管止深出來,他洗完了澡,身上只穿了一條內褲,三角的,男人的性感部位,明顯的人魚線,胯間到腿根部的中間,某物被內褲包裹的很像要彈跳出來。

管止深視線緊鎖阿年膽小的眼睛,拿過她手裡的旅行箱,擱在一旁,站在阿年的面前,雙手環住阿年的腰,問她:“這麼晚了,你想讓我開車送你?我不敢保證酒後駕駛會不會出事。”

這附近是繁華地帶,出了小區,滿大街計程車。阿年說:“我可以自己打計程車。”

“唔”

阿年的唇被突然襲擊。

被他一雙大手強迫著仰起頭,承接他的索取。隨即他的手沿著阿年的身體向下,落在腰部,阿年被他緊緊摟著箍在懷。他的吻具有壓迫性,他用腰胯下的硬根磨她的身體,分身漲硬起來,他口中酒氣已經消失,洗漱完的清爽帶著微醺,阿年大腦缺氧了一樣,渾身無力。推不動他就換成用抓的,手指用力的摳在他的手臂上,碰觸著他冰涼的面板,他的手臂很結實,被阿年摳疼了他也不為所動。他的左手臂垂下時,在靠近心臟的部位,有著紋身,一個條狀的紋身繞過手臂一圈兒,看不懂,像是山和水,連在了一起。

阿年渾身顫抖,是怕他的,對他並非百分百熟悉,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阿年不瞭解。他今晚來的那個朋友,澳大利亞男人,32歲,家中已經有妻子了,還帶女人到Z市來玩,那個年紀小的日本女人,身上穿的平日吃的用的,消費的金錢都是從管止深這賺的,身份是A*片中的重量級女主角。

不忍去聽的三個字:價錢高是因為活兒好!

反感,阿年特別反感。

他胯間挺起的粗硬上端分泌著粘液,頂著內褲的頂端上漸漸溼了暈染開,阿年牴觸他。管止深腹間和胯間的肌肉都在輕微抽動,喘著粗氣:“阿年,我喝醉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還走嗎。”

“走”阿年哭。被欺負哭了,第幾次了,她怕什麼他做什麼。

他蹙眉,拿出她衣服口袋裡的手機,隨意地撥了一個號碼,阿年看著,那是方默川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