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宗門內有沒有煉丹師,這可是關係到門派盛衰的大事,沒有人會不重視!
而整個東洲元嬰期的丹師只有三位,百草真君,密齋老人,和瀕湖山人,可惜這三人都不參與門派鬥爭,這讓七宗很是不爽,但也無可奈何。
沒有人敢率先破壞規則,出手搶人,都怕受到其餘六宗的圍攻。
於是各大宗開始拼命的拉攏金丹期的煉丹師,包括選拔天賦極佳的築基期煉丹師!一個是拉攏,一個是作為核心弟子悉心培養,都是為宗門的後繼發展而打鋪墊。
金丹期的煉丹師,可不是大白菜。算起來整個東洲的修士不計其數,而丹師卻寥寥無幾,這足以說明其珍貴之處。
太一宗宗主啟聖真君看著下方的丹師,嘴角不由揚起了幾分,暗道:“若是能將這些丹師全部收入囊中,我太一宗距離恢復昔日榮光豈不是更近一分。”
他環視一週,掃視了其餘六宗諸人,那些人目光灼灼,恨不能全部帶走一般。顯然他的想法挺好,可這根本不可能實現,這涉及到六宗的根本利益,他們是絕對不會讓步的。
不由暗歎道:“看來計劃得加快了,這世人都忘了我太一宗的強大了。”隨後對著司空朝衡道:“都開始吧!”
司空朝衡點點頭,他作為大會的主持者,自然是有所準備的!
十一名金丹期的丹師和三十二名築基期的丹師,對著七宗的元嬰期老祖依次行禮,態度很是謙恭,禮數十分周到。
為首的兩人乃是寧升和慄思瑩。
老者寧升,燕國人,從小痴於煉丹,乃是一名修仙家族的煉丹師,但奈何十餘年前,他的家族被人所滅,一族男女老幼除他之外,無人逃生,想要報仇就得背靠大樹,這也是他來此的目的之一。
慄思瑩,趙國人,出身於一個不小的宗門勢力,不僅資質了得,還長得花容月貌,膚若凝脂,被其宗門稱為最有可能結嬰的女修。但其時運不濟,在外出採藥之際,被陰鬼宗的一位元嬰期長老看重,想要納其為侍妾。
先不說那人本身就長得奇醜無比,更傳言其壽元無多,將要坐化,這讓慄思瑩怎麼可能答應!於是宗門內的人一番商議,讓慄思瑩趕緊出逃,在其輾轉一番後,來到靈丹仙會,準備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棵大樹好乘涼,誰曾想她真的成功了。
寧升和慄思瑩兩人都是金丹後期的丹師,自是七大宗門爭奪的物件,其他人既沒有這個膽子,也沒有這個胃口。
不,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太一宗,陰陽聖宗,合歡宗三者對此二人的爭奪,其餘四宗無非是走個過場罷了。
天機閣,煉屍宗,陰靈宗,靈劍宗此行真正的目標乃是招攬一些金丹初期和天賦尚佳的築基期丹師,人貴在要有自知之明。
畢竟不識時務,喜歡招惹強敵的宗門一般不會在修仙界逍遙太久。
此刻司空朝衡聲如洪鐘,大聲道:“凡是參加靈丹仙會上榜者,皆有入七大宗的資格,至於入哪個宗門,皆由你等自行決定,外人不得橫加阻攔,違者嚴懲不貸!”
重九看著臺上的一眾人,暗道:“如今這兩人都有著不俗的修為和精湛的丹道技藝,也不知道他們會如何選擇?”
顯然,對此感興趣的不止重九一人,當機緣來臨之時,如何選擇使利益最大化,每個人可能都有不同的答案。
此刻臺下的眾人已然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似乎選擇的人是他們一般!
一個短鬚男子道:“這還有什麼可猶豫的,七宗之中,唯有太一宗最為強大,其傳承歷經上萬年,法寶丹藥不計其數,功法更是奧妙以及,這明擺著的好事,還要想嗎?”
“那又如何,搞得其他幾個宗門沒有這些似的,都是傳承久遠的大派,差距又能大到那裡去?”一老者反駁道。
一個手執摺扇的中年書生笑道:“諸位道友,你們怎麼老是盯著那幾樣東西不放啊,多沒趣啊!看看合歡宗,所謂神仙眷侶,難道你們就不想擁有一位才藝雙絕貌美如花的雙修道侶麼?”
說完嗨嗨一笑,眼睛不知道朝哪個漂亮的仙子身上望去了!畢竟在場漂亮的女修士也是不少。
男人的話匣子一旦開啟,和街頭的村婦其實沒有什麼區別。這種話題自是吸引了不少興趣愛好相投者的互相吹捧,一時間還挺熱鬧的!
“目光短淺之輩,難登大雅之堂,白白浪費了這天地靈氣!”一白鬚老者搖搖頭,手捻鬍鬚,其目光內斂,氣息沉穩,一看就不是簡單之人。
其隨後自顧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