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剛是太一宗的一名築基期修士,出生在一個沒落的修仙家族之中,被前來收徒的太一宗修士看中,收歸門下,潛心修煉二十餘年後,因為立功不小而被宗門賜下築基丹,成功築基之後,正式成為宗門中堅力量的一員,儘管只是中堅力量中墊底的一批,不過那又如何。
築基後的待遇可不是以前可以比擬的,修煉所需的靈石丹藥根本不愁,這也激發了他想要再次立功的決心。
前段時間宗門內發下各宗各派前來參加靈丹仙會有關人物的畫像,以及一些基本情況,比如坐騎,所乘坐的飛行法寶等。
百草真君的白玉飛舟赫然就在其中,而且排名還是比較靠前的存在,如此機緣他自然不能放過,他馬上御劍飛回宗內,本來是要稟告給他的直屬長老的,但奈何他人不在,情況緊急,所以也就直接報告給了林風。
林風作為宗主的親傳弟子,在宗內大名鼎鼎,認識他的人絕不在少數。
林風聞言之後,瞬間變得正經起來,毫無之前的吊兒郎當。大聲道:
“林雲,你快去稟告六師叔,我前去迎接丹聖前輩。”說完和前來稟告的弟子一道飛出山門。
六太上長老是這次靈丹仙會的主要負責人,也是和百草真君交情最深之人,自然是要告訴他老人家一聲的。
林雲也不敢耽擱,朝著六師叔司空朝衡清修的地方飛去。
九仙山數十里外。
百草真君一行三人經過數天的趕路,終於到了太一宗的山腳下,船上的三人也出來透透氣。
重九看著綿延數百里的九仙山,鬱鬱蔥蔥巍峨雄壯,靈氣充沛縈繞于山間,感嘆道:“果然不愧是東洲第一大宗,這裡靈氣之充沛不是其他山門可以比較的。”
百草真君手捻鬍鬚淡淡道:“太一宗為正道魁首,底蘊深厚,傳聞光是元嬰期高手就有數十人之多,徒兒啊,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以後莫要跟太一宗的修士起衝突。”
重九聞聽此言,倒吸一口涼氣,擁有數十位元嬰期高手的宗門該是有多麼恐怖。
“是,師尊,徒兒謹遵師命。”
百草真君看著重九乖巧的樣子很是滿意,越發覺得這個徒兒將來定會前途無量。
就在此時,一隊太一宗的弟子騎著仙鶴前來迎接,為首者是一名年輕男子,相貌英俊瀟灑,待人接物讓人如沐春風,此人頭髮並未豎起,而是如古修士一般由抹額紮起,抹額中間鑲嵌紅色寶石,讓人眼前一亮,此人修為亦是不俗,在金丹後期。
“晚輩林風,見過丹聖前輩!家師和六師叔甚是想念前輩,常在晚輩前提起前輩,今日得見,乃是小子前世修來的仙緣。”
“林風是吧,聽你師父提起過你,說你天資很是不錯,修煉亦是很刻苦勤勉。”
“那都是師尊抬愛,前輩請。”
說完,後面的太一宗弟子分列成兩列,恭迎著白玉飛舟向著山門飛去。
白玉舟還沒飛出多遠,只聽得一聲龍吟,由遠及近,在雲層間不斷翻滾前進著,除了百草真君,其餘等人都感到一陣莫名的威壓,猶如揹負千斤巨石,壓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重九將靈力注入雙眼,體內運轉靈力,用來抵消眼下的不適,隨後他抬眼望去,兩道人影出現在他的眼中。
一個身穿青色道袍的老者,站在龍首之上,此人正是六太上長老司空朝衡,之前在小蓬萊島,木靈珠就是他賜給重九的;不過比起身旁之人,他的站位明顯靠後一些,顯然此人的身份更在司空朝衡之上。
那人一襲黑袍,領口繡著五爪金龍,國字臉,短鬚,看上去五十歲上下,威嚴上位者的氣勢盡顯無疑,周身的靈壓讓重九等人很是難受。
“師尊,您出關了?”林風驚喜道。
那人並沒有急著回答林風,反而望向百草真君悠悠道:“百草,你我兩人距上次一別,已有兩百餘年未見了吧。”
百草真君施禮道:“原來是啟聖真君,小老兒何德何能勞煩您親自前來,實屬折煞老朽了。”
“道友也不必妄自菲薄,丹聖之名響徹東洲大地,論其影響力,亦是不輸於我們這些人。”隨後轉頭看向重九和明月。
“這兩位小友是?”
“老朽的孫女和新收的徒兒”
“哦,原來如此,不錯,不錯,道友眼光真是不凡!”
百草真君以為啟聖真君說得是重九的煉丹天賦,實則不然,以元嬰後期強大的神識和眼界早就把重九看了個底朝天,法體雙修,一身靈力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