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無悔一想起自己數十年的苦修,成為了她人嫁衣,可謂是恨死了這女人,奈何一直苦於無報仇的機會而已!
深知風三娘習性的梅無悔知道,這是此女有了新獵物的表現,於是就想著禍水東引的計策,看看能不能借他人之手,除掉風三娘這個賤人!
重九是金丹初期可能不是風三孃的對手,旁邊這不是還有個金丹中期的姑娘嘛,如此一來,報仇有望啊!
梅無悔譏諷道:
“風三娘,別看你搔首弄姿的頗有幾分姿色,可在人家眼中,未必拿你當根蔥。”
附近的眾人聞言,皆是哈哈一笑!顯然這個風三孃的名氣和品行也是大的很啊!
風三娘知道這是老鬼禍水東引的計策,奈何一見到相貌英俊的男子,就走不動道兒了,況且還是修為比她低的男子,這絕對是手拿把攥啊。與其說是樣貌吸引她,倒不如說這樣的男修士,簡直是行走的大還丹啊!
採補了他,進階金丹後期那絕對是大有可能啊!況且她對自己的媚幻之術相當自信,還從未失手過。
至於那個所謂的梅無悔,要不是一時心軟,想留著他多采幾次,早就在完事之後一刀宰了他,若非如此的話,又哪裡來的後邊那麼多事!
每每念及此處,風三娘也只能無奈嘆息,後來落在她手中的男子,均無一活口,且手段殘忍到了極處!
此女扭著細腰,紗衣遮住腿根,露出無限春光,向著重九二人走去!
看戲的人逐漸增多,認識風三孃的人開口道:“哎,又有男子要倒黴了!”
“吸乾元陽和精血,慘喏!”
“你瞎啊,旁邊不是還有護花使者嗎?兩人都是金丹中期,誰怕誰啊!”一刀疤男子辯解道!
“要不說你才是金丹初期,眼光如此之差,那風三娘靈力精純深厚,顯然是邁入金丹中期多年,傳言有金丹後期的高手都曾在她的手中吃過虧,反觀那女子渾身上下靈力中規中矩,無甚奇特之處,顯然是邁入中期不久,高下已分。”
一長鬚男子評價道,且其修為著實不俗,在一大群金丹初期中期的人中,金丹後期的修為也足以算是鶴立雞群了。
刀疤臉男子不敢頂嘴,只是暗暗腹誹不已!
神識強大的重九,自是把這些閒言碎語聽了進去,起初的好心情自是被攪的一塌糊塗。
看著明豔動人的風三娘,緩緩向他走來,重九暗笑道:“採花賊,有意思!凡俗世界有的東西,這修仙界還真是一份也沒拉下啊!找死你也不擦亮眼睛。只是這裡禁制私鬥,這下可就難辦了!”
風三娘見重九面露微笑,以為是被自己的姿色所吸引,更是秋波暗送,美目漣漣。
周圍議論之聲此起彼伏,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沒有人過來提醒,這女人惹不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小兄弟也是性情中人啊。”
“屁的牡丹,紅蜘蛛亦或是黑寡婦吧!”
“哎,傳聞這風三娘很是會伺候人啊,你看看那吹彈可破的面板,嘖嘖,聽聞落在她手中的男子可都是笑著共赴黃泉的!”
此刻在一旁的明月自是把那些話都收入了耳中,饒是一向溫婉大方的她也是怒從胸中起,看著扭著腰肢,塗脂抹粉的風三娘也是不勝其煩!
“師弟,我們走,不用理她。”
“好。”重九倒是乾脆,應了一聲,暗道即便是動手也不能在這裡。
風三娘笑道:“小妹妹何故如此,這位小郎君生得如此英俊,難不成是你的夫君,為何看得這麼緊?好東西就應該與眾人分享嘛!”
別說聲音還真不錯,嬌滴滴的,很有魅惑之感!
重九聞言,嘴角略微一抽,暗道:“這女人嘴是真的臭!僅憑金丹中期,能活到現在也是個奇蹟啊!”
明月聞言滿臉羞怒,正要發作,一聲爆喝之聲傳入眾人耳中!
“賤人,還我夫君命來!”
來人一身裹素,身著灰色長袍,頭上戴著白花,這是典型的寡婦裝扮,其柔美的臉頰上露出些許憔悴與悲傷。
這世間從不缺一些好事者:
“呦,這小娘子是誰啊,為何這副打扮?”
“你瞎呀,沒看見是在戴孝麼?”
“就是,就是,沒聽見這小娘子剛才說是要給夫君報仇麼,這下有好戲看了!”
“不是說,交易大會上不能動手嘛!”
“孤陋寡聞,生死臺不就是為他們這些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