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屍老魔惡狠狠道:“傳令下去,所有靈劍宗弟子抽魂煉魄,不留活口,屍體煉成殭屍。”
鈺龍真人也下令全力誅殺靈劍宗弟子,不許放走一個,又喃喃自語道:“今天算是虧大了,這傷又得花時間去恢復,可惡。”
重九若是在此地看到灰色巨龍之神威,必定感嘆不已,就在五龍互相盤繞之時,重九和那個尖嘴猴腮之人已遊鬥在戰場的邊緣了,重九為了儘量演的真一些,身上被其劃了好幾道傷口,鮮血早已把道袍浸溼,束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掉落了,看起來異常悽慘。
那人道:“小子,你以為跑到邊緣處就能逃跑嗎?別痴心妄想了,還是乖乖的被道爺煉成殭屍吧,說不定待會我下手之時,會給你個痛快。”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重九倔強道:“你休想。”
那人道:“哦,是嗎,那我們就試一試好了。”兩人交戰數十回合,重九趁著一個空隙,出了戰場轉頭向北逃去。
這時一人看到重九剛剛溜走的情景,隨即一聲譏笑傳入那人耳中:“喲,這不是關忠師弟嘛,怎麼連個受傷的同階弟子都沒留下啊,是故意防水還是實力不濟啊,哈哈。”
那尖耳猴腮之人破口大罵道:“姓樊的,那人雖實力不濟,但著實是滑不溜秋,著實不好捉拿,要是換做是你,你未必比我做的更好?”
樊武道:“有意思,也罷,你我的恩怨暫時放一邊,我兩就打個賭,怎麼樣?”
關忠道:“怎麼賭?”
樊武道:“聽聞你不久前得了一株煉屍草,若是我先殺了那小子,靈草和他的儲物袋歸我怎麼樣?”
關忠冷聲道:“你要是輸了呢?”
樊武傳音道:“我有一株煉製化靈丹的藥草,外加那小子的儲物袋,怎麼樣?賭不賭?”
關忠道:“好,我賭了,你我趕緊去追那小子,別讓他跑了。”
此時對於一個身受重傷的築基中期的小子,被兩個築基中期的修士追殺,在這偌大的戰場上沒有絲毫引起別人的注意,重九的心砰砰作響,按壓住心中的激動,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御劍飛行的速度也不能過快,避免引起結丹期修士的注意,金丹期修士的神識足有方圓十里,所以重九決定在離戰場十五里之內,不可出手,還得繼續演。
不一會,重九感受到有兩人朝著他的方向追擊而來,重九暗罵一聲:“真是陰魂不散。”隨後重九和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故意吊著他們。為了保險起見,半盞茶時間後,離戰場五十里遠的地方,在一處荒山上,重九落下飛劍,等著他們二人前來。
兩人用神識探查到重九落下劍光,不再逃跑,於是關忠笑道:“那小肯定是靈力耗盡,從飛劍上跌落下去了,樊武,嘿嘿,我先走一步了。”隨即又往法器中注入一股靈力,飛行猛然加快,甩開樊武一大截。
樊武又怎麼不會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冷哼一聲,速度猛然加快,駕馭著法器追了上去。
頃刻之間重九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二人眼前,關忠譏諷道:“小子你怎麼不跑了,接著跑啊。”樊武也是一臉戲虐之色,目光死死的盯住重九。
重九鎮定自若,已然沒有之前的慌張和狼狽,淡淡道:“本想放你們一命,沒想到你們自找死路,既然如此,本公子送你們一程,黃泉路上不孤單,一路走好。”說完眉心中爆射出兩道白光,快如閃電直奔二人腦門而來,這二人也沒想到這小子一見面就是殺招,還如此犀利,本以為這人已是油盡燈枯之狀,沒想到一出手之下,不僅靈力充沛,還深厚以及,顯然之前的種種的行為都是這小子假裝的,二人念及至此無不惱羞成怒,發誓要把重九誅殺於此,以洩心頭只恨。
二人來不及祭出法器,只得放出護體靈罩,準備阻擋拖延下時間,以便來施展其他法術,然而那兩道白光視護體靈罩為無物,瞬間沒入其中,兩聲慘叫依次響起,護體靈罩開始變得黯淡無光,隨後重九從儲物袋中取出血影針,將靈力瘋狂注入其中,三道血芒一分為二,朝著二人殺去,咔噠一聲,護罩碎裂,關忠直接被貫穿頭顱和心臟,當場兵解。樊武不知是使用何種手段,雖然躲過了致命一擊,但也被重傷了。
樊武已然重傷,根本無心戀戰,可是重九怎會留下這個禍患,一甩腰間的靈屍袋,兩具煉屍已然擋住了其退路,樊武大驚道:“你是靈劍宗弟子,怎麼會控屍之法?”
離此地八里之外的河邊,一身穿紫色袈裟的和尚,相貌醜陋,目光凶煞,袒胸露乳,額頭間有個紫色火焰的印記,此人在散修中也是大名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