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一聲驚天的嘶鳴傳出,那青蛇的靈力護罩也隨之消散起來,重九怎麼會放過擊殺青蛇的大好機會。
隨後一拍腰間儲物袋,極品法器血影針和上品法器流金劍激射而出,重九往血影針中瘋狂注入靈力,三枚血影針朝著青蛇雙眼和脖頸的要害之處激射而去,隨後一聲痛苦的嘶鳴之聲響徹天際,血影針貫穿青蛇雙眼,鮮血如注,脖頸下的鱗片更是殘缺不全,一條命已經去了大半。
重九雙手緊握流金劍,決定給它最後致命一擊,向流金劍瘋狂注入靈力,重九展示巨劍術,一柄十五六丈的金色靈力巨劍朝著青蛇脖頸砍去,重傷之下外加殘缺不全的鱗片根本就擋不住重九的全力一擊,只見一顆碩大的蛇頭沖天而起,青蛇脖頸的鮮血更是猶如泉湧。
此刻重九才稍稍心安起來,隨後手指微抓,一顆妖丹被重九攝入手中,鴿子蛋大小,泛著碧光,手感比美玉還要溫潤,重九將它用靈符包裹,放出一個木盒之中,再貼上一道靈符。
看著築基後期妖獸的屍骸,當然也不能錯過,重九先施展伸縮之術,將青蛇變小,隨後將其收入儲物袋中,要不然沒法帶走。
此戰重九靈力消耗頗多,眼下只有全盛時期的六成,為了穩妥起見,重九拿出恢復靈力的培元丹,一連吞服兩粒,收了諸多法器,踩著藍光劍向師門大營飛去。
離重九七十多里的地方,周圍樹木折斷,地上坑坑窪窪,顯然是經過一場大戰,一灘鮮血的旁邊有一柄斷劍,如果重九此刻在這的話,應該能認出來那是師兄胡飛的。就在血跡旁邊站著的正是那青衣婦人,手裡掂著那死者的儲物袋,臉上露出得意之色,正要發出咯咯的笑聲之時,一震劇痛從腹部傳來,隨後嘴角留下一絲鮮血,驚到:“這...這怎麼可能,我那靈獸可是二階上品啊,相當於築基後期的修士啊!”
在另一個地方,從周圍殘存的靈力來看,大戰場面更加驚心動魄,可是結果似乎並沒有什麼改變,李銘覺沒有逃出那紫衣男子的追殺,手裡掂了掂死者的儲物袋,並且看著一條紫色大蛇吞下李銘覺的屍首時,冷笑道:“真是不知死活”。吞下李銘覺屍體的紫色大蛇發出一陣歡樂的嘶鳴聲,圍著紫衣男子盤旋,把碩大的腦袋往紫衣男子身上蹭蹭,露出親暱之態,突然紫色大蛇發出淒厲的嘶鳴之聲,靈力翻湧不已,紫衣男子大驚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隨後其雙手掐訣,運轉靈力安撫了紫色大蛇後,朝著青衣婦人的方向疾馳而去。
重九一邊飛行,一邊放出神識仔細的探查著周圍的情況。
因為之前由於逃命,走了一條比較陌生的路,看著周圍草叢茂盛,樹木繁多的陌生之地,重九不得不加倍小心。
重九道:“這麼御劍飛行,雖然速度飛快,但是極不安全,氣息外露,很容易招災引禍,不如施展斂息術來的妥當。”隨即降下飛劍,施展斂息之術,並在身上貼了張隱身符,在林中快速穿越,只要神識探查到周圍有異動,就馬上停將下來探查情況。
另一邊,紫衣男子飛到青衣婦人身邊,看到婦人嘴角的鮮血,急切道:“夫人,你怎的受傷了,為何我的靈獸陷入狂暴之中,難道是去追殺那小子的青蛇出了問題?”
那青衣婦人惡狠狠道:“夫君猜的不錯,你我兩人的本命靈獸乃是一對,若是其中任何一條身死,則另一條都會有所感應。”
那紫衣男子震驚道:“這也太離譜了,咱們的靈獸可是二階上品啊,那小子只是築基初期啊。”
青衣婦人道:“按照常理,是不應該出現此類問題的,如果此人有秘寶在手,未嘗不會有此種結果,可惡,要是讓我抓到他,定要將他抽魂煉魄,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那紫衣男子點點頭道:“下次遇到他,你我二人全力出手,務必畢其功於一役。”
此刻重九正在山林之間用隱身符穿梭其中,距離自己宗門的駐地還有一百里,可以說翻過這個山頭馬上就安全了,可是老天註定重九今天不會這麼輕鬆逃出危險地區。
就在重九覺得今日應該不會再有什麼波瀾時,忽然神識發現三百丈外有微小的靈力波動,重九心頭暗叫不妙,準備轉個方向悄悄溜走之時,一個聲音突然傳入重九的耳朵:“小友,遠來是客,何必著急走呢?”
重九聽到這聲音後,一拍腰間儲物袋,藍光劍浮現於空,重九正準備縱身跳躍而上時,一道灰芒破空而來,朝著重九心胸而來,重九被他這麼一打斷只能放棄逃跑了。
隨後一道黑影身法詭異轉眼間已來到重九身前,只見那人黝黑消瘦,顴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