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啊,他故意這麼說,就是離間師父和小師兄的啊。”
蕭玉軒也道:“師父,我們也不知道那個人的身份,也許他是惡意中傷列雲楓的。”
澹臺玄怒極:“中傷?哼,哼,你們是瞎子?沒看見他藉機斂財?沒看見他暗中下毒?那個人說得就是不全是實話,也有一半是真的!我們初次見到列雲楓,他在做什麼?他在用那麼惡毒的手段欺負一個弱女子,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啊?你們沒有遭過他的暗算嗎?”他飛身踢了蕭玉軒一腳:“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
蕭玉軒被踢了一下,身子一晃,差一點摔倒,看師父臉也白了,眼中都泛起血絲,哪裡還敢說什麼啊,忙向王府疾馳,他沒走大門,轉過王府的后角門,因為他們住的地方里這裡比較近些,師父是吩咐他拿了東西就走的,萬一耽擱了時間,師父可是要發脾氣的,況且現在澹臺玄都要氣瘋了。
角門那裡,列雲楓和一個江湖打扮的女子正說說笑笑的,那個女子穿著火一樣的紅衣衫,英姿颯爽,豪氣逼人。蕭玉軒想躲卻避開不及了,只好站在了:“小王爺。”
列雲楓懶懶的道:“蕭公子啊,怎麼不在茶樓伺候師父?”
蕭玉軒道:“師父離開茶樓了。”
列雲楓有些意外,那個紅衣女子道:“你呀,一見面話就說個沒頭,把你師父也擱在哪兒不管了,八成是你師父看你不見生氣了,還不快去?”
列雲楓笑道:“我一年能見到汨羅姐姐幾次啊?我師父不會那麼小心眼的,況且今天的戲又那麼好看呢。”
蕭玉軒看他還不知情,心中有些著急,他對這個小王爺雖然沒有什麼太多的好感,不過也不算特別討厭,畢竟人家還救過自己。因此才道:“有人在師父面前說了些話,師父讓我來拿東西,他不會回王府了。”
列雲楓愣了一下,然後笑道:“這樣啊,他喜歡走就走吧,牛不喝水還能強按頭啊,既然這樣,蕭公子去取東西吧。”
蕭玉軒沒有想到列雲楓居然這麼說,而且說得這樣無情,他心中到酸溜溜的不太是滋味,不過時間緊迫,耽誤不得,飛速進來收拾東西,收拾一半的時候,門被推開,是列雲楓進來了。
蕭玉軒冷冷地道:“我的東西還沒打包著,小王爺看看多了什麼沒有。”
列雲楓有些著急地道:“誰在師父面前說了什麼?”
蕭玉軒不說話,繼續收拾東西,列雲楓的臉上有了怒氣:“我想知道答案,你可以告訴我的。”
蕭玉軒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從此井水不犯河水,我師父是我師父,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小王爺是手眼通天,可惜,我們不願意做你王府家的狗!”他本來是不太相信那個人講的話,不過方才列雲楓那麼無情的話語,現在有這副頤指氣使的神色,蕭玉軒急怒之下,脫口而出。
列雲楓顯然是特別吃驚,跺了一下腳:“秦冠玉,你這個混蛋,這個時候落井下石?”他一副狠狠的表情,恨不得現在就把嚼舌的秦冠玉剁成肉醬。
蕭玉軒看他這個反映,又驚又怒:“那個秦什麼的話,可是真的出自你的口?”
列雲楓反問道:“他說我說了什麼了?”
蕭玉軒不再隱瞞,把聽到的話一字不錯地講出來,莫了問道:“他說的可是實話?”
列雲楓站在那裡出神,眼波轉動,沒有回答。
門被砰地踢開,澹臺玄衝進來,揚手打了蕭玉軒一記耳光:“收拾東西要這麼久?你願意留下你留下。”蕭玉軒半邊臉青了一片,嘴角也滲出血來,澹臺盈跟著跑進來,一把拉著列雲楓:“小師兄,有人誣陷你,他背地裡調撥離間,說你的壞話,爹爹,你要給小師兄解釋的機會啊。”
澹臺玄冷笑道:“他解釋什麼?他有什麼話好說的?如果他有話可說,方才軒兒問他的時候,他為什麼不說?列雲楓,你有什麼好說的?”
列雲楓抱著肩:“一個月的時間還沒有到呢。”
澹臺玄冷笑道:“一個月?沒有什麼一個月,我不求你小王爺幫忙,林瑜既然犯了國法,該得什麼懲罰,是他罪有應得,小王爺用不著拿這個要挾我!”
列雲楓冷笑道:“我知道澹臺先生並不拿林瑜的性命當回事兒,不過,林瑜以武犯禁,夜入大內,偷了萬歲爺的明珠,犯了大不敬的罪,你以為他一個人伏法就一了百了了嘛?他還是你們玄天宗的弟子,你們玄天宗又怎麼能逃脫干係?”
澹臺玄渾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