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推我?好啊,孫柳氏,你長能耐了,敢推沐妃娘娘的母親,來人,給我打!”
“打就打,誰怕誰,來人,也給我打,將這瘋婆子和這醜八怪轟出去!”
“是!”
“是!”
雙方挽袖就要大打出手。
孫如秉忍無可忍,一聲怒喝:“都給我住手!”
四下寂然,齊齊看著爆怒的孫如秉。
“都是朝廷命官的家眷,喊打喊鬧成何體統?若傳到皇上耳中,後果如何,我不說你們也該知道吧?”孫如秉掃了眾人一眼喝道。
柳氏和白氏怒氣稍減,恢復了些理智,自然知道若是今天大打出手,東方傲秉承仁義禮孝,他們的夫君都會被責罰。
相互瞪了一眼,撇過頭去。
孫如秉看了滿眸傷痛委屈的沐月一眼,又看了一臉委屈可憐的孫如言一眼,嘆了口氣道:“既然雙方意見相左,此事因美人居的面藥而起,我們不如前往美人居問問美人居的老闆,是不是面藥的問題?”
“沒錯,就算是面藥的問題,也不關我家言兒的事,是美人居的面藥有問題,你們找美人居鬧去。”柳氏十分贊同孫如秉的建議。
白氏看了沐月一眼,她之所以來孫府鬧,就是想讓孫府無論如何也要娶沐月,沒想到孫府的人不吃這一套,事到如今,如果孫府不負責任,只好將一切責任推到美人居那個玉綰身上了。
一念至此,她強裝氣勢道:“去就去,誰怕誰?”
再於是,沐孫兩家的人浩浩蕩蕩殺上了美人居。
玉綰聽完兩家人七嘴八舌的話後,坐在桌子前動了沒動,淡淡掃了他們一眼,道:“我的面藥沒問題。”
“你說沒問題就沒問題?你如何證明?”白氏見到玉綰總是這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就來火。
這個玉綰長得比她的顏兒還美,又不把她的顏兒放在眼裡,還是莫寒風的義女,她怎麼看都覺得玉綰不順眼。
孫家的人卻對玉綰十分禮貌,孫如言十分信任玉綰,孫柳氏見玉綰長得這麼美,竟將沐顏都比過去了,心中十分痛快。
看白氏如何在她面前囂張?她女兒已經不是聖都第一美人了,連個商女都比不過,又做作得要死,皇帝會喜歡她才怪!
孫如秉還是第一次看到玉綰,心頭猛地跳了幾下,覺得玉綰身上有種不可靠近的高貴氣質,是他無法覬覦的,他心中十分奇怪,他堂堂尚書府嫡子,為何會有種配不上玉綰這樣一個小小商女的感覺?
愛美之心人皆有知,更何況是玉綰這樣的美人,孫如秉是男人,極懂憐香惜玉,此刻在他眼中,沐月簡直是片爛葉子,玉綰卻是朵美豔動人的鮮花。
聽到白氏這般對玉綰說話,孫如秉一身正氣道:“面藥是玉綰姑娘研製的,有沒有問題她不知道誰知道?”
白氏見孫如秉向著玉綰,忍不住罵道:“到底誰才是你未來媳婦?你是不是見她長得漂亮就動心了?你媳婦在這,不是這個低賤的商女!”說著便把沐月推到了孫如秉懷中。
聽到這聲低賤的商女,玉綰眉頭一擰,眸中閃過一絲冷意。
孫如秉厭惡地推回去:“還未成親拜堂,什麼都不作數,沐夫人可別壞了二小姐的名聲。”
白氏摟住差點被推倒的沐月,怒瞪著孫如秉,看來他已經不打算娶月兒,既然這樣,今天無論是不是美人居的面藥有問題,她都要讓美人居的人負全部責任!
想到這,她放開沐月,衝著玉綰吼道:“你倒是說呀,你怎麼證明你的面藥沒問題?”
玉綰眼皮一掀,正要答話。
“閉嘴!”莫寒風的聲音突然響起。
眾人轉頭看去,見莫寒風白衣黑髮翩然而來,快步走到玉綰面前,為她擋去那汙言穢語,怒對白氏:“再敢兇小綰半個字,我讓你永遠開不了口!”
白氏自莫春暖死後,便在沐府隻手遮天,十幾年來從沒受過今天這麼多的氣,此刻的心情簡直像要下雨的天空,陰沉沉的。
但莫寒風現在是沐恩面前的紅人,她半點也不能斥責他,否則沐恩回去非拔了她的皮不可,她只能一忍再忍,忍得五臟都要出血了。
孫家人見白氏被莫寒風吼得屁都不敢放一個,心中無比痛快。
孫如秉看到莫寒風那一刻,心頭湧來一股從未有過的自卑感,亦覺得莫寒風與玉綰站在一起,才是最般配的一對。
錦衣橙衫見莫寒風來了,心裡別說有多高興了,有公子在,看這瘋婆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