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根本不可能自投羅網;當然,就算他想來。張賜也不可能讓他來冒險。
所以,她放心讓朱文康的人跟蹤。再說了,她也想讓朱文康知道她最近的行蹤,打消疑慮,然後才能實施自己的計劃。
陳秋娘沒管那幾個跟蹤的,繼續往集市去。今日,因為封鎖了四門,雖是趕集日,集市上幾乎沒啥人,那些攤位就那麼開著,攤主也沒精打采地坐在攤前。她隨意地逛了逛,準備給家人買點小禮物,等四門解禁就回去一趟。
至於家裡平素裡的吃穿用度,最近是王婆子的丈夫在那邊蓋房子,帶了一些過去。再者,每逢趕集,馬四爺過來,都對會讓馬四爺帶東西回去。
她對馬四爺出手大方,每一次來*鎮,都是在雲來飯店裡吃一頓好的,再帶一些回去,全都記在她的賬上。馬四爺更對她像是親孫女,也算是真正為陳家考慮了。前些日子,聽聞陳秋娘要嫁給朱文康,馬四爺就跑來核實,強烈發對她嫁入朱家,還說那朱文康要逼迫,就去求張家老夫人主持公道。說張家一向都庇護百姓的。陳秋娘安撫好久,說她經過深思熟悉,有自己的道理,而且絕對不是給人做小妾,馬四爺眼看勸不動,才生氣地駕車回去了。
“你聽說了麼?昨晚朱府的刺客還沒抓到,這四門都封了,連蘭溪河上下游都看起來檢查了。”賣燈草的攤販對旁邊賣魚的說。
“蘭溪河那麼淺,一眼看到底的,能藏人?”賣魚一臉無法理解的神情。
“誰曉得呢,人家有錢人的事。”賣燈草的聳聳肩。
“那你說他們敢不敢搜張家啊?都說我們*鎮兩大戶,張家貴,朱家富。不知道這朱家、張家誰更厲害呢。”賣魚的也是個八卦分子,對此十分感興趣。
賣燈草的思索著,不知道怎麼回答。旁邊靠在街邊扇著蒲葵扇的鐵匠撇撇嘴,說:“你們不知道?昨晚,聽說那朱公子就去叩張府門了。”
“呀?如何如何。”賣魚的趕緊問。
旁邊原本沒啥人,但鐵匠這一句,附近幾個鋪子裡的人都聚集了過來聽八卦。鐵匠是個黑臉漢子,赤|裸著上身,蒲葵扇在旁邊磚上一敲,頗有說書人的架勢,說:“嘿,張府那是世世代代都是將軍的家族。他朱家敢動麼?”
“老鐵啊,你小聲點,這滿鎮子都是朱家的護衛了。”賣魚的立刻說。
“我實話實話,我怕啥?”鐵匠是個倔脾氣,嗓門更高了。
“行了,行了,老鐵,你快說後來怎麼樣了?”賣燈草的催促。
那老鐵清了清嗓子,說:“朱公子去叩張府的門,據說張府老夫人在正廳親自會見了他。那朱公子是去為那念奴求神醫的,前些日子,張二公子不是受傷了麼?那神醫景涼與張府的關係好,立刻就趕回來救張二公子了。”
“原來是去求醫的。我還以為他敢去要求搜查張府呢。”賣魚的頓時就覺得沒勁兒了。
“這事還真說不準。這*鎮四門閉合,蘭溪河都看守起來了,挨家挨戶搜了,都沒那賊人蹤跡,難保官府不會查張府。再說,張府指不定為了撇清關係,也會讓查的呢。”鐵匠分析。
一群人又鬧哄哄,繼續在那裡八卦。陳秋娘在旁邊買了花布與藍布,那賣布的老頭笑了笑,說:“今天沒啥生意,這些人就在一起說笑了。”
陳秋娘笑了笑,問:“昨晚,你們這裡也挨家挨戶的搜了麼?”
“是啊。分了五批人,這邊搜過去,那邊搜過來,前前後後搜了五次,說那刺客就是那個北蠻崽子。北蠻子就是北蠻子,稟性難移。”賣布的大約覺得這個大主顧喜歡聽這些八卦,也是開始喋喋不休地說。
“哦。可有說什麼時候解禁封鎖?這樣下去,你們這些鋪子都要遭影響呢。”陳秋娘詢問。
“沒說呢。唉,遭罪啊。今天都沒人進來,四門都封鎖了。小公子是鎮上的人吧?不過,面生得很。”賣布的老頭笑著問。
陳秋娘笑著說:“我一直在家苦讀,鮮少出門,過幾日是母親生辰,便來買幾塊布送給她。”
“呀,公子真是孝順,到時候若是令堂需要做衣裳,我們這兒可是有好裁縫的。”賣布的說。
陳秋娘點點頭,拿了幾塊布轉身出來,又在集市上轉了轉,挑了些零食。天氣實在熱得很,她就準備返回去歇一歇,養精蓄銳。說不定晚上還有別的需要應對。
返回去的路上,看到了官府出的告示,朱府出的懸賞,竟然懸賞的是百兩黃金。陳秋娘瞧了瞧那百兩黃金,暗自想了想這朱文康真下了血本,怕真是想借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