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公子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只是感覺這次真惹事了,好像父親都護不住他!吳縣令接著說道:“京裡那位,正當壯年,勵精圖治,想要有一番作為。近些年於楚國摩擦不斷,我看下一場戰爭很快就要來了。而京裡那些皇子,哪一個不想在他面前有一番表現?!這個節骨眼跑來這裡,應該是去邊境探查。”見兒子一臉天塌下來的樣子,寬慰道:“你也不用太擔心,畢竟這種事在他們那些人眼裡,根本就不算事。而且我已經依法辦理了,他們就更不會放在心上了。”吳公子聽到這話,臉色才好看點:“那那位現在還在離縣?”吳縣令搖了搖頭:“走是走了,不知道回來的時候,會不會再走離縣,你這段時間就在家裡養傷,不要出門。”吳縣令又走到了床前,看了看兒子屁股的傷。雖然皮開肉綻,不過卻沒真傷到骨頭,手底下的人還是懂得輕重的。
心疼了兒子屁股一會,吳縣令又繼續說道:“這次孫二楞先得罪的那位殿下,之後跑來找我要靈草,估計就是想去賠罪。為父沒鬆口,就這樣徹底和孫二楞翻臉了。而孫二楞不知道什麼原因,因禍得福,跟在殿下身邊跑腿辦差。你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要是孫二楞在殿下面前進讒言,再添油加醋一番,要讓為父丟官也不是不可能。”吳縣令還真是有先見之明,之前孫二楞就想給他上眼藥,可惜潘乘風不是真的皇子。
吳公子聽到父親很有可能因為他的事丟官,一陣緊張想開口,卻被吳縣令攔住了:“你也不用擔心,這次之所以在縣衙大門口打你板子,就是做給殿下看的。這樣一來,孫二楞也不好再用這件事做文章,不過為了安全起見,為父晚上已經差人送靈草給陸仙師,還有一封信給樊城陸知府。”聽到父親都已經安排妥當,吳公子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潘乘風離開了離縣,一路抬著鼎往回趕。這幾千斤的大鼎,一開始還沒覺得如何,時間一長,潘乘風開始吃力了,而且手臂也越來越酸。左右手換了好幾次,終於在半路停下了腳步,喘著粗氣說道:“媽的,不行了,得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半夜三更,月亮也被烏雲遮住了。潘乘風隨意找了塊大岩石擋風,大鼎砰的一聲,地板跟著一晃,然後一屁股坐下喘著粗氣道:“看來以後可以扛著大鼎鍛鍊力量和耐力,赤色山脈那麼大,每天扛著鼎在山上跑,也不會有人注意。”說完就擦了擦汗,潘乘風打算晚上就在這休息,明天一大早再把鼎扛回去。
半夜,潘乘風睡得正香,突然天空傳來‘轟’的一聲巨響。潘乘風嚇了一跳,一骨碌坐了起來,馬上貼著岩石藏了起來。‘轟隆隆’的聲音越來越近,潘乘風感覺聲音就是從天上傳來的,隨即抬頭在天上尋找聲音來源。忽然看到兩道光由遠及近,一白一青。潘乘風心裡一驚:“修士?”就見兩人踏劍而來,一前一後,一追一逃,好死不死的,在潘乘風頭頂上停下來了。
白色劍光攔住了青色劍光後,傳出一陣嘲笑聲:“呵呵,還想逃,你逃得掉嗎?趕緊把靈藥交出來,我給你個痛快!”另一個聲音響起:“你們白家人簡直欺人太甚,這靈藥是我先發現的,憑什麼交給你?”潘乘風躲在岩石後面,偷偷的瞟了一眼。兩個修士,一個穿青色服飾狼狽不堪,身上的衣服破損嚴重。一個穿白色服飾,雖然也有點狼狽,不過倒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心裡暗恨道:“真倒黴,這都能讓自己遇上,別殃及池魚啊。”白衣男子笑道:“憑什麼?就憑我比你強!就憑我們白家比你韓家強!”潘乘風心裡歪歪道:“廢什麼話,趕緊打完走啊!要不然你們換個地方打也可以啊!”青衣男子聽到白衣男子的話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倒是跟他們的衣服顏色很搭配。
潘乘風暗道:“看來修煉資源真的很稀缺的樣子?一株靈草而已,犯得著拼命嗎?”以前聽牛大叔說修煉資源珍貴,還沒怎麼體會到。現在看兩個修士為了一株靈草,就要拼命的樣子,潘乘風算是親身體驗了一把。潘乘風這邊還在想著修煉資源的事,那邊兩個終於動手了,就聽青衣男子喊道:“就算死我也不會把靈草給你!就是毀了,也不讓你們白家得到!”
說完兩人就大打出手了。兩人在潘乘風頭上轉著圈子,法術五顏六色的互相撞擊,怎麼打都不離開潘乘風的頭頂。潘乘風看著一陣著急:“這就是修士鬥法?這也太磨嘰了!這是拼的耐力?”法術對拼了有十幾分鍾,青衣男子慢慢不支。白家男子的攻擊離他越來越近,韓家男子只能疲於應對。又過了五分鐘,青衣男子終於堅持不住,被一道火焰法術打中了胸口,‘啊~’的一聲從天空墜落下來,在離潘乘風五十米遠的地方‘砰’的砸出一個小坑。看樣子,不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