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走,守衛就一擁而上,將他圍在了當中,用刀背向他攻去,這是他們抓人的套路,刀背也會砍出傷口、砍斷骨頭,但是不易傷到內臟,還能給目標造成很大的痛苦,方便抓捕。
怕收不住手,他們也沒有用強化藥劑,也沒有按下刀柄上的機關啟動振石,要是二十來人還對付不了陳陣,那還當什麼守衛,不如去放羊種田,也是正經八板的工作。
即使沒有強化、沒用振石,陳陣要對付起這些守衛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人太多,同時會有四到八把武器向他砍去,又都是實力不俗的武者,他動作再快也難以防備。
被圍得難受,右肩、大腿上被砍了兩刀背,陳陣對疼痛的忍受力很強,挨兩下並不在意,紅腫兩天也就消失了,可這麼打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拼著再挨兩刀,左手一探,奪過來一把刀。
有了刀,打法就不一樣了,左臂能打能擋,右手能防能砍,抬著刀原地轉了個圈,將圍過來的人逼退,就要矮身跳開。
劉儀說過,一對一,一板一眼的對決,陳陣不是他的對手,可是在困境中戰鬥、翻盤,他不如陳陣,要是能帶著這些人邊跑邊打,陳陣的勝算會高得多。
可他剛要躍出包圍圈,他又停住了。
伏低身子,陳陣從守衛腿間看到了外面,他看到被他折斷手臂那人這時已經不哭喊了,緊緊咬住牙齒,正被一個人拖往旁邊的建築物間的空隙,他醒著,卻沒有喊,甚至咬牙不發聲,明顯是不想引起注意,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拖著那人的是個相貌普通的年輕人,這就更奇怪了,不論二人是守衛還是鎮民,都不應該選擇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打鬥的人吸引、沒有注意到街邊的時候離開,還這麼鬼鬼祟祟的。
瞥見這個情景,陳陣心念一動,沒有往街口跑,而是防禦著,慢慢退後,退到一間屋子的牆邊,靠著牆繼續打。
需要應對的敵人減少一半,手裡又有了武器,陳陣很快就砍斷了一名守衛,可對方人多,立即又補充進來一名。
孔瑩在旁邊看得心急,陳陣沒有被亂刀砍死,以目前的情形來看應該還能撐一陣,可守衛也沒有用強化藥劑,一旦用了,陳陣連十秒都撐不過去。
“趙叔,他是為了幫我才這樣,你快去幫他。”她用力回頭,輪椅後面的人說道。
趙叔握著輪椅把沒有說話,看著打鬥中的陳陣,沉聲道:“小姐不用擔心。”
他也不說為什麼不用擔心,說完這句話就不再開口了。
孔瑩知道趙叔的性格,習慣了,所以才能和陳陣“聊”得那麼開心,都是不愛開口,話出來的話卻價值千金的人,趙叔說不用擔心就不需要擔心,可是眼瞅著陳陣被圍攻,擔心又不是可以壓制住的情緒,毛毯下的手攥起了拳頭,手心裡都是汗。
再打一會,陳陣又奪下把刀,兩隻手分別拿著,再傷兩名守衛,被他砍中的人都鮮血直流,可是眼看著折斷手臂的人已經被拖進了較暗的空隙裡,再在這耽擱下去就找不到那兩個人了。
他可以立即追上去,可守衛不會放過他,而他不想把守衛引過去,無論那兩人在鬼祟什麼,對他來說都不是壞事,和“手下留情”的守衛相比,他更願意接觸那兩個不懷好意、把他當槍使的人。
必須儘快結束戰鬥,或許可以用用那個剛想到的方法。
防禦著守衛的攻擊,陳陣稍微回憶了一下,根據腦中已經記憶完整的小鎮環境圖,弄清楚了自己所在的位置,突然往左側竄了出去。
孔瑩就在左側,已經退遠了,陳陣的目的也不是跑過去把她當擋箭牌,否則先前就不會放手,他衝進一家餐館裡,“”一聲把一張桌子踢向追過來的守衛。
餐館老闆還在櫃檯裡,探出身子看熱鬧,看到陳陣突然衝進來,嚇得“啊喲”叫了一聲,縮排櫃檯裡。
街上看熱鬧的人也不少,他們也很信任這裡的守衛,覺得陳陣無論如何都會被抓住,都沒有逃走,見陳陣進店,紛紛往店門口靠過來。
孔瑩在街面上,陳陣進店後她就看不到了,連忙握住手輪圈,想要往前推動輪椅。
“小姐坐好。”趙叔低頭看了一眼孔瑩的動作,緩緩推著輪椅來到店門口。
店門外已經站了一排守衛,後面的窗子外面也守住了,不過陳陣不打算跳窗逃跑,而是對老闆說道:“想活命就把酒放到櫃檯上。”
餐館老闆嚇得面色發白,猶豫了一會,沒有聽到守衛說別放,便拿起櫃檯裡的一小壇酒,哆哆嗦嗦的放到櫃檯上,陳陣沒有說放多少,他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