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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5部分

看到張恪將門扣上,返身張開雙手朝自己走來,翟丹青如迷途無助的羔羊般,躲閃著要逃離他的魔爪。

“要養足精神就要更早一點上床,早睡早起才能身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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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摟住翟丹青豐腴柔軟的腰肢,張恪將她抄入自己懷裡,輕添她發燙細嫩的耳垂子。

第二天一早,張恪與翟丹青換上從頭到腳一身新裝走出屋子,看到早已等候著的傭人,牽著兩匹配著全套騎具的高頭大馬站在院子裡。

張恪整了整自己頭上的白色馬術帽,看了眼自己身上全套符合國際安全標準的騎士服,配領結的白色騎士襯衣、米色的馬褲和黑色的短馬靴,還有一根標準尺寸的馬刺。

“我擔心現在穿得這麼專業,到時要是出醜就難看了,其實我更喜歡騎另一種馬。”

張恪一臉擔心的回頭看著翟丹青,修身的女款騎士裝讓原本明豔動人的翟丹青多了幾分帥氣,也將她的玲瓏浮凸的傲人身材表露無遺。

翟丹青不理會張恪的胡言亂語,上前從傭人手裡接過韁繩,左腳蹬在馬蹬子上,左手扶著馬鞍的樁頭,右腳用力向下一蹬,身子輕巧的離開地面。在跨部與馬背差不多齊平時,她的右腳順勢擺過馬鞍,穩穩的坐進鞍子裡。整個上馬動作一氣喝成,輕盈而靈巧,身下的棗紅馬僅僅揮了揮馬尾巴,馬身子基本沒動。

張恪聽翟丹青講過她是到了西澳後才機會偶爾去騎馬的,現在看她如此輕鬆的上馬,心裡大定,接過另一匹黑馬的韁繩,有樣學樣的準備按剛剛看到的動作上馬。

沒想到張恪用力扶著樁頭,右腳才剛蹬離地面,這匹黑馬扭動了一下,身子向另一側讓了讓,張恪的右腳一下就跨不過去,變成了撅著屁股半個身子趴在馬背上,兩隻腳還在同一側,左腳卡在馬蹬子裡,右腳則在那裡晃盪。

看到最後依靠傭人幫忙推著張恪的屁股幫他翻上馬背,才最終狼狽的坐上馬鞍,翟丹青笑得俯在馬背上,後悔沒將剛才的一幕錄下來,這是應該是第一次看到他出這樣的醜吧,“我就說這種馬不好騎,還是昨天晚上的那匹馬騎起來舒服。”

看著翟丹青笑得紅豔如花的臉蛋,張恪嗯了咽口水回味道。

坐在有人牽引著的馬上,騎起來感覺異常的穩當,出了莊院向東不到一百米,走過聖誕溪上的石橋,穿過一片並不茂密的灌木叢林後,一片平整開闊的草地展示在眼前,從草地上用樹幹圍成的簡易環形跑道,和在跑道上幾名做著熱身的騎手,可以判斷出這是一個相對有些簡陋的鄉鎮賽馬場。

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喬伊斯議員和另一位身形微胖的白人男子,都穿著標準的騎士服,坐在各自的馬上看著場地上的選手。

“這位是西澳洲執行委員會的威斯特先生,我之前有和他講過張先生的傳奇故事,他聽了對您非常有興趣,知道您這幾天在聖誕溪做客,是特意從扎雷頓趕過來。”

看到張恪和翟丹青騎馬走到近前,喬伊斯向張恪介紹那名白人男子。

扎雷頓在珀斯以北的四百公里外,離聖誕溪並不遠。

這突然多出來的客人居然是西澳洲執行委員會的威斯特,張恪有些驚喜,明白這個人才是西澳洲真正的大人物。

西澳洲的地位在整個澳大利亞比較特殊,根據澳大利亞憲法,西澳洲除了部分立法權和司法權屬於聯邦外,擁有大部分的立法權和司法權,以及完全獨立的行政權。而行政權取決於執行委員會,並由西澳洲總理和內閣來行使。威斯特作為執行委員會的資深委員,是西澳洲總理的堅定支持者。

這個威斯特應該是喬伊斯家族在西澳洲的盟友,他這次來也應該代表了西澳洲相當一部政治勢力吧。張恪明白不是自己人品好受人歡迎,而是西澳地區的眾多中小礦企所代表的各類勢力,及一部分西澳洲本土官員早已對目前的現狀不滿。

必和必拓、力拓兩大礦商和三井等日系財閥之間互相滲透,透過手裡的鐵路與港口等物流體系,間接控制了西澳洲地區的礦產資源的開發和發展,使得大多數中小礦石企業的日子並不好過。之前沒有第三勢力打破這個兩家獨大的平衡,即使是心有不滿的西澳洲政府高官也束手無策。現在錦湖投入鉅額資金,開始建立完全獨立的,起從聖誕溪到漢德蘭的鐵路和港口的物流體系,自然吸引了這些早已對現狀不滿的政界和企業界人士的注意。

但開始時,鐵礦石行情依然低迷,絕大多數人心裡叫好,卻並不看好錦湖的行為,更多的人更願意透過錦湖這種看似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