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聽而不聞,拉著西門疏商議如何救出安安。
西門疏有一個一石二鳥的計,讓端木凌然護送安安回楚南國,即能讓端木凌然離開,將安安交給他,她很放心。
安安一旦離開蒼穹國,她跟木夜便無後顧之憂,全力對付東方邪。
端木凌然猶豫了,卻也知道事有輕重緩急,熟重熟輕,最終還是點頭。
西門疏跟端木夜均鬆口氣,端木凌然頭點的很勉強,卻還是答應了。
端木凌然一走,房裡便只剩了兩人,端木夜扳過她的肩,西門疏順勢靠在自己懷中,不知怎麼頭重重的撞在他胸膛上。
端木夜悶哼了一聲,西門疏也察覺到什麼,一股血腥味從他胸膛飄浮出。
“木夜。”西門疏臉色一變,抬手想推開他的懷抱,似乎又想到什麼,手突然僵硬住了。
“怎麼了?”端木夜像沒事人般,低頭在她發上輕吻。
西門疏沉默,周圍沒了聲息,隔了半晌,才聽到她開口問道:“你受傷了?”
端木夜禁不住勾唇淺笑,也不瞞她。“上次跟他交手了。”
“上次?”西門疏推開他,抬眸迎上那雙鳳眸,透過那深不見底的深潭,似乎看到他眼底那柔和之色。
上次是什麼時候?她居然完全不知情,心底升起一陣淡淡的酸澀。
“沒事,一點小傷。”端木夜俯下身來,在她耳垂上輕咬,喃喃道:“若是不信,你可以察看,當然,我更希望你親自驗證。”
西門疏瞪了他一眼,說道:“察看是必須,驗證就免談。”
聞言,端木夜緊摟著她,不由輕笑,低低的聲音,從胸腔傳過來,任誰都聽得出他心情很美麗。
的確他胸膛上的傷無礙,西門疏才放心。
“木夜,凌然住哪兒啊?”西門疏問道,在他們沒有想出一個萬無一失的辦法之前,端木凌然的住宿成了一個嚴重而又令他們頭痛的問題。
端木夜沉默。
西門疏又說道:“質子府是不可能住,我們又不可能輪流盯著他,影又盯不住他,若是他出去亂跑,萬一與凌雪撞見就糟糕了。”
端木夜依舊保持緘默。
思前想後,西門疏總算想到一個絕妙的辦法。“我有辦法。”
布店。
一進布店,西門疏直接問道。“老闆,做成人的衣裙嗎?”
“你還缺衣裙嗎?”端木凌然慵懶的倚靠在門上,她不是貴妃嗎?需要自己買衣裙穿嗎?
“有,當然有。”老闆上下打量了西門疏一番,從她的穿著看,一看便知出身富貴之家,很快拿了幾套不同顏色的綾羅綢緞給西門疏挑選。“夫人,你看,這是本店最華貴的綾羅綢緞,穿在夫人身上更顯貴氣。”
西門疏看了一眼老闆遞過來的幾套衣裙,又看了一眼倚靠在門邊的端木凌然。“有長一點的嗎?”
“長一點。”老闆笑著說道:“夫人,這幾套剛剛配你的身高。”
“拿一套跟他差不多身高的衣裙,款式和顏色隨便。”西門疏此話一出,老闆瞭然,她是幫別人買。
端木凌然卻有種不妙的預感,輕咳了一聲,說道:“你慢慢挑選,我去外面等你。”
“你忘了他給你的警告嗎?”西門疏問道。
“呵呵!”端木凌然頓時止步,摸了摸鼻子,呵呵笑道:“當然沒有,慢慢挑,不急,我就在這裡陪你。”
小皇叔要自己寸步不離的保護她,可他卻隱約覺得,小皇叔是要她寸步不離的管束自己。
很快老闆又拿了一套衣裙,並非上等布料,也非粗布,只是中等布料,顏色也素淨,女子都沒有像端木凌然這樣的身高,這件衣裙是在縫紉布料過長了,他還沒來得及修剪。
“就它了。”西門疏接過衣裙,丟給端木凌然。“換上。”
“換上。”端木凌然下巴都掉了下來,一臉驚悚的看著西門疏。“開什麼玩笑?”
他是賴著不肯離開,但是她也用不著這般羞辱自己吧?
“兩個選擇,要麼換上,要麼回去。”西門疏語氣堅定,不容人抗拒。
除了讓他男扮女裝,以丫環的身份跟她進宮,西門疏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辦法。
“算你狠。”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端木凌然緊攥著手中衣裙,跟著店中小二去後院換衣衫。
西門疏站在外面等,耳畔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傾陽姐,你想買什麼顏色的料子?”
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