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疏不想停,可幾個家丁隨著端木凌瑾的話一落,攔住她的路,嗅到危險,懷中的貂兒也開始躁動。
西門疏安撫,這裡畢竟是楚南國,又在其王府,人家的地盤上,動武最後吃虧的是她自己。
轉身看著端木凌瑾,淡漠問道:“王爺還有何事?”
“其王府家法,擅自外出,杖責五十。”端木凌瑾冷冽的嗓音在院落裡飄蕩著。
西門疏一愣,這才是他的目的吧?
她就說嘛!這傢伙只要一逮到機會就想報復自己,擺著這陣勢絕非單單隻告訴她,他納妾那麼簡單。
“端木夜一天沒從輪椅上站起來,擅自外出這一條,對我永遠也沒用。”西門疏聲音清冷,無端多了股寒漠氣勢。
“大膽,敢直呼小皇叔的名諱,掌嘴。”端木凌瑾的話一落,卻沒人敢動手。
“你們誰敢。”西門疏高舉起聖旨,丟到端木凌瑾身上。“自己睜眼看清楚。”
柳葉看著砸在自己身上的聖旨,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那道聖旨,識相從端木凌瑾懷中起身,聰明的站在一旁。
端木凌瑾抬眸,與西門疏淡漠而強勢的目光交接,深邃裡凝斂著幽幽光芒。
他認識這道聖旨,她用在了小皇叔身上,拿起開啟一眼,眼眸裡迸射出的是冰凍般的寒氣,這女人還真是謹慎小心,也看出她的沉俯極深,只是在他端木凌瑾面前玩把戲,她還差得遠。
子夜般的黑眸裡閃過一抹精光。“你的準備是很充足,只是你好像忘了本王的話,巳時出門,申時必須回府,而你夜不歸宿。”
端木凌瑾的話一落,已經有家丁拿好了執行的藤杖,腳下還放著軟墊,西門疏突然冷笑一聲。“看來你早已經準備好,就等我自己跳下進了,今天這頓打我是挨定了。”
“夜不歸宿,杖責一百。”陰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下西門疏,端木凌瑾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念其初犯,減少一半。”
“杖責五十。”西門疏喃喃念道,淡漠的目光裡沒有一絲動容,如果她躲過這五十杖,就會讓端木凌瑾永遠惦記著自己,往後她的日子會更難過,她是其王妃,也不可能離開其王府。
端木凌瑾今天逮到機會打她,她認栽了,只是,她也不會讓端木凌瑾好過,突然自諷道:“理應如此,是我自己觸犯的家法,埋怨得了誰,夜不歸宿,也是我咎由自取,不過我卻心甘情願,王爺,你最好時刻關注我,因為往後我會經常夜不歸宿,端木夜雖腿殘了,卻絲毫不影響他其他功能。”
西門疏含沙射影的話,所有人都能聽得個明白,他們只在心裡嘆息,皇帝怎麼會把這麼一個人儘可夫的公主強加給他們王爺呢!
端木凌瑾眼底一抹狠戾浮出,冷冷盯著她道:“不知廉恥,給本王狠狠的打。”
“慢著。”西門疏將抱在懷裡的貂兒捧在手心裡,大指拇摩擦著貂兒的鼻子。
只聽貂兒吱吱的叫著,在她手心裡炸開毛似的瞪著端木凌瑾。
西門疏又點了點它的鼻子,貂兒小小的身子突然竄起,如閃電般一閃而過,站在圍牆上看著她,西門疏朝它點頭,貂兒又叫了幾聲才離開。
“想叫它去十八王府,叫小皇叔來救你。”端木凌瑾眼神裡毫不遮掩鄙夷之色。“來人,將那隻蠢貂給本王拿下。”
“端木凌瑾,不想死,你最好別去招惹貂兒。”警告的語氣,西門疏清冷的眸底溢滿冰冷的寒意。
“你嚇唬本王?”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端木凌瑾渾身散發著凌厲的霸氣。
聞言,眉睫一垂,神色陰霾,西門疏冷笑道:“貂兒的身上的毒,是不是嚇唬,王爺應該再清楚不過了。”
“哼!”端木凌瑾冷哼一聲,接著又道:“就算它搬來救兵,也不一定救得了你。”
西門疏沒再說話,抿著唇,她讓它去找端木夜也有私心,也在賭,她要看看,自己受了傷,端木夜會怎麼樣。
奔雷身影一閃,他也不敢去抓貂兒。
端木凌瑾握緊拳頭,眼底劃過一絲陰狠,抿了抿唇,卻也沒再下命令。
也讓他知曉,洞房之中的三人,不是被她們毒死,就是被那貂毒死,看來貂將成為他對付她一時的阻礙。
西門疏一把扯開自己腰上絲質的緞帶,外衣隨之滑落,只留下及胸的長裙,把長髮撥到身前,背部光裸玉潔,雙膝一軟,在眼前的軟墊上跪下,抬頭看著端木凌瑾。“快動手,我沒時間給你浪費。”
家丁的手是顫抖的,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