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四歲
那這幅豈不是三十多年前所畫!
心頭一驚,她正要收回手時,卻覺這畫紙有什麼地方不大對勁。
若是她沒猜錯的話,這畫應該慕容安華為慕容冰兒所畫。據說當年慕容安華將慕容冰兒帶回碧水宮主之後將她視作親生女兒一般撫養,因對慕容冰兒母親的事情心懷愧疚,最後修書一封,將整個碧水宮交由慕容冰兒掌握,而後退出江湖,消失不見。也有人說慕容安華其實是被得知真相後的慕容冰兒所殺,慕容冰兒在殺了慕容安華之後,接管了碧水宮。
若這幅畫是慕容安華所畫,那住在這裡的人豈不是慕容安華?
就在蘇寒正欲取下牆上的畫像時,只覺眼前一黑,便沉沉的暈了過去。
身體忽冷忽熱,迷濛間有人褪去了她身上的衣衫,冰涼的指尖在劃過她燥熱的肌膚時,使得她不禁一顫。
“好熱”她輕聲呢喃道,感覺到有目光一直凝視著她,眼皮卻重得根本睜不開。
喉嚨像火燒一樣難受,就在她掙扎著喚清闕為她倒水的時候,乾燥的嘴唇覆上一抹柔軟,冰涼的茶水流進她的咽喉。
不知是茶水解渴,還是那一抹柔軟解渴。在那抹柔軟從她唇上離開後,只覺心頭一空,她眉頭緊蹙地又喚道,“還要喝水。”
冰涼的茶水再一次渡入蘇寒口中,這一次就在他準備離開時,蘇寒竟咬住他的嘴唇不放,一邊輕咬一邊伸出舌頭舔舐著他的嘴唇。
“糖葫蘆,不要走”蘇寒嘟噥著,伸手抓住那人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
☆、我喜歡你
“你這麼會在這裡?”頭腦一片昏沉,當她醒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夜幽溟睡在她身旁,此刻她的聲音比慕容冰兒還要沙啞,她驀地坐起身大喊道,然而全身卻毫無力氣,痠痛不已。
“啊——”
就在一瞬間,夜幽溟驀地睜開微紅的雙眸,捂住她的嘴將她壓在身下,“別吵!”
被夜幽溟點了穴道,蘇寒只得憤憤的瞪著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再陪我睡會。”感受蘇寒憤怒的目光,他將蘇寒抱進懷裡柔聲說道。
濃烈的男人氣息將她包圍,靠在夜幽溟健碩緊緻的胸前,她甚至能聽到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從最開始對這身體的反感,再到適應,她竟發現自己甚至喜歡被夜幽溟這樣緊抱在懷裡的感覺。
在她昏倒之前,不是應該在那湖心竹屋裡嗎,難道說是夜幽溟帶她回來的?
她的身體雖百毒不侵,然而若是染上傷風感冒定是會連夜發高燒,昏睡數日,這次她到底又昏睡了幾日?
腦海裡冒出一大堆要想問的問題,奈何卻被夜幽溟點了啞穴,有話難言。
她抬眸對上夜幽溟憔悴的睡顏,莫不是她昏睡的這幾日都是夜幽溟在照顧她?
讓一個邪教大魔頭不辭晝夜地照料她,這怎麼可能!她立即在心中否定道。
然而卻又因為這一想法,心底閃過一絲喜悅。
耳邊響起夜幽溟均勻的呼吸聲,她原本就頭腦昏沉,竟不知不覺又在夜幽溟懷裡睡了過去。
蘇寒再次醒來時,已是傍晚,夜幽溟也已不在她的身旁。
“清闕。”她啞著嗓子喚道,然而隔了半晌都不見動靜。
正當她掀開被子準備下床的時候,整個人只覺一陣寒意從腳底衝上頭頂,她穿在身上的裡衣裘褲並非是自己昏倒那日所穿的。
這麼說來已經有人看見過她的身體,突然間,蘇寒竟被驚出一身冷汗。
到底是誰?
是夜幽溟,還是清闕?
蘇寒冷靜下來想道,若是清闕看到她的身體話,那現在慕容冰兒肯定就已經知道,她是個不男不女的怪胎。若是夜幽溟看到的話,估摸是被她給嚇跑了,正好也能解釋他為何不在此處的原因。
然而當她想到夜幽溟在看到她身體後,驚訝嫌棄的神情時,她竟說不出的難受,甚至希望看到自己身體的人是清闕。
當夜幽溟端著熬好的湯藥回來時,只見蘇寒正披散著頭,抱著被褥蜷縮在床角里,而一條金黃色的小蛇正伸著腦袋焦急地圍在她身旁打轉。
這金色小蛇正是那日在房樑上襲擊他的赤金蛇。
以為這蛇是要襲擊蘇寒,夜幽溟取下頭上的木簪向赤金蛇擲去。
在電光火石之間,赤金色快如閃電般的身形一閃躲開了突如其來的攻擊。
“大黃!”心想以夜幽溟現在功力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