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噗呲一聲笑出聲來,看來這蘇寒果真是喜歡男人的斷袖。
“阿寒,你若是名女子該有多好。”慕容冰兒抽走她的碧玉短笛笑道。
去你大爺的!小爺我本來就是女子!
纖白的手指撫過玉笛上刻有蓮花雕的地方,“這玉笛質地圓潤,碧綠通透,音色極佳。若是阿寒不介意的話,送我可好。”
送你?把你的酥胸送我,我就願意!蘇寒不禁在心裡腹誹道。
她往後退開兩步,與慕容冰兒來開距離。若是慕容冰兒繼續貼在她身上,她真不能保證自己是否會忍不住衝動一掌壓在慕容冰兒的酥胸上,直到將那對高聳的山峰壓平為止!
“並非阿寒小氣不捨得割愛,只是這玉笛乃是心上人所贈的定情之物。”
蘇寒眨巴的雙眼,甚是無奈地看著慕容冰兒。
“原來是夜幽溟送給你的?”難怪蘇寒會有如此價值不菲的玉笛,慕容冰兒眼底的神情更深了幾分,絲毫沒有要將玉笛還給她的想法。
這玉笛本是師兄在她及笄時贈予她的生辰禮物,為了不暴露自己與慕岑的關係,她只得隨意捏造說是心上人所送之物,沒想到她竟差點忘了,她與夜幽溟現在在慕容冰兒面前儼然是一對愛得死去活來,難分難解的斷袖情侶。
“恩。”她淡淡地應了一聲,一想到夜幽溟她便不禁想起他纖薄柔軟的嘴唇,帶著濃烈的男子氣息,還有他的強勢霸道,口中的空氣不斷被他搶走,她只得再從他口中奪回來,這樣一去一來的感覺竟讓她流連忘返。
看到蘇寒在聽到夜幽溟時走神的眼神,慕容冰兒忍不住輕咳一聲將她從思緒中拉回來。
“聽清闕說,你和他可是整整纏綿了一上午?”慕容冰兒眼眉含笑地看向她說道。
“”
生長在這變態的碧水後宮中,那愣頭青果然腦子裡只有這些淫…穢不堪的東西。
轉瞬又想,她本就是想讓慕容冰兒誤會她與夜幽溟之間的關係,於是故作羞澀地垂下眼簾緩緩點頭。
只聽慕容冰兒冷哼一聲說:“真不知道這夜幽溟到底哪裡好,竟然能使得你一心待他!”
她忍不住在心裡鄙夷的對慕容冰兒丟擲白眼,若是不好,那你為何又要煞費苦心地將夜幽溟抓來身邊。
等等!自從夜幽溟被慕容冰兒抓回碧水宮之後,慕容冰兒從未強行侮辱與他,若只是單純喜歡,若只是因為他是斷袖的話,這慕容冰兒未必也太大氣了些。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慕容冰兒將夜幽溟擄來碧水宮絕非是貪圖美色這麼簡單。
“夜郎自有他的好,彼此之間的那份心意外人是無法理解的。”她淡淡解釋道。
作者有話要說:
☆、阿寒吃味?
慕容冰兒撩了撩自己垂落在胸前的長髮,身體散發出馥郁的麝香隨著清風傳到她的鼻中,大若銅鈴般水靈的眼眸中含著如春花般嫵媚妖嬈的神情,紅若朱丹的嘴角揚起明媚的笑靨,姣白的玉肩微側著暴露在她眼前。
不論動作抑或神情,都帶著蠱惑人心的妖媚。
若她是男子,面對如此美豔,竟對她施展媚功的慕容冰兒,興許她早就把持不住將眼前嬌嫩如花般的女子摁倒在地上。
慕容冰兒修煉的乃是床第之術,對於最基礎的媚功更是早已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無欲則剛,只有對她這樣的人,一個女人而言,不管是慕容冰兒有再高超的媚功,再銷魂的床上功夫,都絲毫不可能誘惑到她。
只要一想到兩個女人在床上翻雨覆雲的畫面,那樣的感受比看到兩個男人在一起更令她倒胃口。
蘇寒的身體在她的引誘下不禁沒有產生絲毫應有的反應,反倒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雖早就料到蘇寒若真是斷袖那定不會受到她的媚惑,卻不想蘇寒的反應竟如此過激。心頭不禁湧起一股憤怒,再怎麼說,除了慕容安華之外,還從未有人如此拒絕過她。
蘇寒原本與她保持著兩步的距離,然而在下一刻,慕容冰兒竟出其不意地點了她的穴道。
“冰兒你這是”
“為何要拒絕我?”慕容冰兒緩緩朝她靠近,婀娜的身姿搖曳出嫵媚的風情,慕容冰兒一邊走一邊褪去罩在自己胸前的束縛。飽滿豐腴的雪峰在呼之而出,暴露在她的面前,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心裡不停的罵街。
一個家財萬貫的鉅富將自己所擁有的全部錢財展現在一個窮得只能要飯的乞丐面前,何其侮辱,何其憤慨,何其討打!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