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時,蘇寒才看到他那張美若女子般的面龐。
琥珀色的眼珠直直盯在白鹿兒臉上,這模樣她好似在哪裡見過,她的背脊正好貼在白鹿兒胸前,在白鹿兒放下她之後,她不禁蹙了蹙眉問道,“不知白公子接客可有何要求?”
白鹿兒嫵媚如絲地朝她清淺一笑,隨即又將屋頂的孟鶯弄了下來。
孟鶯還以為自己當街示愛的舉動已經算是極致,竟不想蘇寒才是最直接的那個,彷彿在問別人有無吃早飯一般隨意。
白鹿兒撣了撣飄落在衣袂上的柳絮,妖孽的臉上仍浮著笑意,他道,“只要出得起價錢,鹿兒男女客都接。”他說著眼光又瞟向旁邊的孟鶯,“包括雙鳳戲龍。”
“咳咳咳”這時的孟鶯被驚得忍不住一陣猛咳。
就連蘇寒也不禁抽了抽眼角,白鹿兒相貌不錯,武藝非凡證明他體力好,但這身技術卻是從眾多男女身上修煉而來。一想到那樣的場面她就不禁覺得惡寒。
蘇寒乾笑道,“不知白公子可有伺候過長月門主?”如果沒記錯的話,她先前在靳楓書房暗閣中曾有看到過白鹿兒的畫像。靳楓有怪癖喜歡將自己的春宮圖給畫下來。靳楓不限制她在長月門的行蹤,所以她便不出意外的摸到靳楓的暗閣,說也奇怪,在她發現暗閣時並沒有任何的驚訝,好似她本就知道這暗閣的存在一般。她也就是在暗閣中欣賞到靳楓與這白鹿兒的春宮圖。
即便是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訝還是被蘇寒精準的捕捉到,白鹿兒湊到她耳邊呵出熱氣道,“這是客人們的私密,恕鹿兒不能透露給姑娘,若是姑娘想要鹿兒服侍,只需姑娘今夜帶足銀兩來便是。”
蘇寒抽了抽眼角,心道,靳楓穿過的破鞋就算倒貼,她也不會要。
白鹿兒說著伸手拂過蘇寒耳邊的黑髮,他繼續道,“白日裡鹿兒從不接客,兩位姑娘請回。”
白鹿兒解開兩人的穴道後,頭也不回的往屋裡走,就在此時藏在蘇寒衣袖內的赤金蛇卻倏地金光一閃竄到屋內。
“小金”
這是蘇寒提防靳楓唯一的護身符,蘇寒見狀連忙追進屋內。
“姑娘你”
“銀髮公子”
蘇寒與白鹿兒的聲音同時響起,此刻她怔怔地看著坐在桌邊的銀髮公子。
這不正是經常出現在她腦海中的那位公子!
“且慢!”就在白鹿兒正欲出手竟蘇寒打暈時,慕岑沉聲喊道。
有赤金蛇在,這樣熟悉的聲音除了蘇寒,慕岑不再多做他想。他看了眼纏在他手腕上晃著腦袋不停出蛇信的赤金蛇緩緩走到蘇寒身旁。
就在蘇寒愣神的瞬間,慕岑當即揭下戴在她臉上的銀面具。
“蘇寒!”就在此時,房間內另一位長相貌美的女子不禁失聲喊道。
追進房間的孟家頓時停下腳步,在她眼前的人皆是如同畫中走出的神仙一般,若說剛才的白鹿兒是美男的話,那現在站在她面前銀髮飄飄的男人就是傾世美男,邪魅得不像是這凡間的人,在加上他身旁的女子豔麗嫵媚如同花妖一般,只是那女子在看到蘇寒時神情十分的驚訝,而且其視線一直停留在蘇寒胸前。
慕容冰兒不敢置信地回過神來看慕岑臉上的表情,原來不僅是她,就連萬事不驚的慕岑同樣露出一瞬驚訝的神情。
此刻蘇寒身上並無他所熟悉的青竹香氣,但這張臉,這樣的神情,與她相處十二年的慕岑非常肯定站在他面前的就是蘇寒沒錯。
蘇寒定定地看著慕岑道,“你是誰?”
慕岑身形一怔,隨即握住蘇寒的手腕,時強時弱的氣息
“那你又是誰?”慕容冰兒此時反問道。
蘇寒望著慕岑,只覺自己對眼前的男子有著無比熟悉的感覺,就像是親人!
見慕岑並未說話,但也同樣投來詢問的眼神,蘇寒遲疑半晌道,“在我失憶之後,有人喚我作青蓮,我也不記得我以前姓誰名誰,家住何處。”
只聽慕容冰兒拖著腔調長長地“哦”了一聲。看到慕岑的神情,慕容冰兒心中一片瞭然,難怪夜幽溟要如此心急火燎的趕來麟州。在這之前夜幽溟只對他們道,蘇寒不慎被長月門主靳楓劫走。當初蘇寒即便是被她這碧水宮主擄走也不見夜幽溟這般緊張,原來蘇寒不僅變了性別,而且還失憶了。
難怪之前不管她如何媚惑蘇寒,也不能勾起蘇寒半點的j□j,“寒兒原來是女子啊。”慕容冰兒勾起唇語氣有些酸酸地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