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圖案……”小杰皺著眉頭遲疑地開口道。
“怎麼了?小杰,”庫洛洛意外地看向小杰,他沒想到小杰竟然會在此刻開口說話,他不是應該討厭自己嗎?那為什麼還會出言提醒呢?
金也有些驚異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儘管這麼多年他一直在躲著小杰,但也不是沒有關注小杰,什麼時候小杰也懂念陣了?
“這個圖案,我感覺似乎有些不對的地方,”小杰疑惑地注視著地毯,“可是,我又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
很好,小杰,不愧是金的兒子。
透過特殊方法監聽他們談話的部落眾人同樣非常訝異,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等人費勁心思佈置的陣圖竟會被一個孩子給看出破綻來。
“是僥倖吧?”伊莎遲疑地問道,“那個陣圖在沒有激發之前,只是一個什麼氣息也沒有的裝飾性圖案罷了。莫非……”
“難道你認為我們之間出了內奸,將部落最大的秘密洩露給外人了?”狄科偉凌厲地一瞪伊莎,不鹹不淡地說道,“年輕人,要懂得冷靜啊!”
“我什麼時候說——”伊莎下意識地反駁道。
西雅圖連忙扯了一把母親,搶在她說出全部的話前,說道,“怎麼會呢?母親只是懷疑外界人是不是和我們一樣,知道祭神的秘密罷了。要知道,這麼多年沒有與外界接觸過,到底外界還有多少關於我們部落的傳說,誰都不清楚。”
狄科偉冷哼道,“誰知道呢,族長大人當初不是到外界去過一回兒嗎?”
西雅圖十分不悅,冷下臉,就算他再怎麼不喜歡薩普這個父親,但也抹殺不了薩普與他的血緣關係。
侮辱薩普,在一定程度上,也就是在侮辱西雅圖與伊莎兩人。
“您是誠心想要破壞這次合作了,狄科偉大人?”西雅圖眯縫著雙眼,危險地注視著對面的老人,他可不會被狄科偉表面的仁慈欺騙。
那個人,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笑面虎!
與他合作,簡直就像是吃了只蒼蠅般地難受!
狄科偉假笑著,揚眉,說道,“這當然不,我可是打著十二分的誠意,與你們一起分享祭神的好處。”
他一眨眼,拍拍手,“來人,把我的印記來過來!”
西雅圖緊張地看著越來越接近自己的神殿印記,就連狄科偉對自己的審視都顧不上了,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將那印記搶走。
終於接近了,他迫不及待地伸手就要觸碰印記,卻被狄科偉原地攔住,“哎,我說,少族長大人,您是不是將族長印記拿出來了?”
西雅圖猶豫地看了看自己的母親,再次對著神殿印記伸出手,試圖觸控上去,“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拿一個假貨蒙我呢?我先看看。”
“吶吶吶,您這樣可就不地道了啊?”狄科偉再次攔下西雅圖的手,半是威脅半是恐嚇地說道,“我要看您的印記,否則,這個合作就別想繼續下去!”
西雅圖悻悻然地取出一個精緻的化石盒,指甲在盒子表面飛速地劃過。
只見盒子紅光一閃,西雅圖眼疾手快地咬破手指,在上面滴了一滴血液,又畫了一個奇怪的符號。
盒子自動開啟,露出一個小小的印記。
“就是這個,”狄科偉眼冒精光,一點也不比西雅圖的神態更加冷靜,“代表族長權利的印記!”
西雅圖手一滑,將盒子別到自己背後藏住,“您可千萬悠著點,狄科偉長老。”
狄科偉老臉微紅,掩飾性地咳嗽一聲,“好了,對印記,隨時準備發動祭祀。”
地底部落的高層正在彼此試探著發動祭祀,而自己走進陷阱的庫洛洛一行人則站在一起,結成防禦陣型,為即將到來的戰鬥做準備。
就連不明所以的小杰與奇犽,也被庫洛洛三人凝重的神情感染,聚精會神地關注著自己身邊的氣氛,小心翼翼。
就在他們全神貫注之時,一個女僕從外面進入房間,手中託著一個托盤,裡面擺放了幾隻風哨,看起來與外面房屋上安置的風哨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只不過精緻了一點罷了。
“幾位客人久等了,”女僕充滿歉意地鞠躬道,“長老們正在佈置祭祀的事情,可能會稍微過幾分鐘才能過來,諸位客人可以稍微玩玩風哨聊以自娛。”
盯著女僕退出房間之後,奇犽不屑地瞪了眼托盤上的風哨,“這算什麼意思?把我們請進來,就是為了讓我們自己吹風哨玩?”
西蒙運起念力,看向托盤,“沒有念力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