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的記憶
“不可能的事還是要試試才死心的對吧,暄,讓我陪你……”裳櫻輕輕把眼睛合起,集中集中……左手和文暄的右手合在一起,裳櫻把右手覆上了文暄的額頭……
眼睛睜開,水色的瞳孔中看見了什麼……
裳櫻一眼就認出的小小暄,棫,尋,還有藤兒,圍著品月,在聽品月繪聲繪色地講很多精彩的故事,四溢位很多真實,而遙遠的笑聲……
“暄,醒過來……暄,回到真實的生活中來……暄,快回來……暄,醒過來……我在等你……醒過來……”對不起。可是你不能停留在偶爾閃現的意識中。你要清醒地把這份記憶銘刻在你的身體裡,生活裡。珍惜它,認可它,正視它……
“暄!”“櫻……”“嗯!我在!暄!”文暄的左手覆上裳櫻覆在他腦門的右手,直視著裳櫻水色瞳孔的雙眼在微微溼潤。“我剛剛……”頭又偏到畫像哪裡去了,“是姐姐……”暄,你的眼淚掉下來了哦……裳櫻抬手去拭文暄對之似乎毫無反映的淚水。
“櫻。”文暄緊緊抓住了裳櫻去拭眼淚的右手。“嗯?”裳櫻微笑。“想不想聽故事?”文暄很急迫。“嗯。不過要先把眼淚擦掉……”果然是毫無知覺的人。
文暄靠床背坐著,把裳櫻擁在懷前,面對著畫像,卻只把頭埋在裳櫻的頸下,不再去看。
“現在想想,櫻講的小男孩的故事明顯就是在暗示我什麼。嗯,南姨見櫻的第一面就說櫻在某些方面的感覺絕對很厲害,真是說對了……
從我記事起,就一直是在這裡的生活,盧叔,南姨,棫,尋,藤兒,沒有爸爸和媽媽。盧叔南姨和我爸媽是多年的好友,雖然他們經常會給我講爸媽的事,但聽久了,就漸漸重複了。因為他們可以告訴我的資訊是受限制的。包括我是兩歲才被南姨從孤兒院接到這裡來的事,也是很後來才知道的。
我跟你說過的,我爸媽是科研人員,其實姐也是,他們研究的東西,我們太不可觸及了。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是,他們這麼多年的研究成果一直在被人覬覦。很多的人都想獲得,甚至有人連死都想和那些研究成果在一起。只是爸媽他們被國家很好的保護起來,說的好聽點是這樣,他們沒有辦法下手。
但姐會偶爾被放出來,因為不是研究的核心人物吧。但就算這樣,姐也受到過多次的襲擊,爆炸襲擊之類的。所以每次都只有姐一人過來看我,而且只能隱秘地待很短的時間就走。嗯,我被養在南姨這裡,是他們對我的保護。被那些人知道的話,傷害南姨他們不說,把我綁走拿去脅迫爸媽他們也不一定。很複雜。
姐比我大很多。整整10歲吧。姐很有天
分,好像13歲的時候就已經跟著爸媽進行研究了。很多年下來,姐的保密意識一直都非常的強。就連對南姨他們透露爸媽的資訊也只是點到位置。沒有人會想到,所有的災禍,來源於姐的愛情。沒有人的愛情有錯,我一直是這樣認為的,只是……
姐喜歡的那個男人叫錢偉。姐15歲的時候就認識了他,那時候他已經20多了。他對姐很好,應該說,是在不停地追求姐。姐一開始沒打算接納他,但是出於安全意識,姐還是讓國家去查了那個男人的身份。資料中的他很乾淨,沒有任何父輩祖輩的記錄和資訊,他是被人領養的孤兒。讀了名牌的大學,做著平凡而正經的工作,朋友也很正經,生活很平淡,連戀愛都沒有談過。他說,對姐是一見鍾情。
姐對戀愛的反映很遲鈍。整整兩年,她才發覺錢偉對她的好早已滲入她生活的一分一秒。兩年,她覺得這個男人是可信的。她決定和錢偉戀愛。並且很快在爸媽的同意下,接受了錢偉的婚約。那段時間,姐真的很幸福。
然後,很正常的,女婿要見岳父母的。國家為了安全,特意安排錢偉和爸媽同坐一架飛機,算是女婿和岳父母的見面。按照計劃,本來姐是要陪著去的。但國家臨時改了時間,可能是不想給一些人一些可乘之機吧,總是小心。但姐那時候正好在這裡,來不及趕去,就只有錢偉一人和爸媽上了那架飛機。
嗯,飛機失事。一開始,我和姐知道的時候,我是很擔心姐。因為,怎麼說,我和爸媽並沒有過多的感情,可姐不一樣。姐的確傷心了好長一段時間。她開始常住在這裡,也改了名字,叫品月,有了新的工作。國家給了她一個新的身份。
我很快就不傷心了,因為這對我的生活並沒有產生多大的影響,可是我擔心姐,姐雖然每天看上去和以前沒有多大的區別,但我們房間在隔壁,每天晚上,我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