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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晉然,你太過份了。”她舉高手一把揮下。

晉然喀皮笑臉地抓住她的手腕一吻,正打算“逼奸”時,電梯門噹的一聲開啟。

黛兒見機不可失踢了他一腳,飛快的奔入電梯,順手把裡面的人推出去,按下關門鈕。

當兩雙惜愕的眼尚處在徵然之際,門已關上。

“你看來很狼狽。”

晉然低咒了一聲,“老墨,你在報仇嗎?

“不,我要去通馬桶。

“嗄?!”

兩人相視一笑,抬頭望望上升的燈號。

“老闆一定會殺了她。

“除非他來不及辦事。”

靜默了三秒鐘,他們爆出大笑聲,真正狼狽的人在樓上,他會憋得內傷。

可憐吶!

女人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動物,同時也是最可恨的猛獸,當她們被激怒時。

燈號停在最後一格。

開戰。

砰!突來的三聲碰撞傳來,段天桓忍受著即將來到的高潮,一個翻身抬起滿近的衣物,大大的襯衫套上妻子的嬌軀,不忍她未獲滿足的低吟聲。

不管來的是誰,都得付出代價,竟敢打擾他和妻子的恩愛,罪不可恕。

“怎……怎麼了?”猶陷於清欲的何水蓮仰著臉望向他,桃腮泛紅,眼神渙散。

“不速之客。”該死,她好美,美得他下腹又緊又熱,真想再一次埋入她的溫暖。

客?!她迅速的恢復神智拉攏衣襟。“我以為你才是老闆!”

“我也是這麼認為,可是顯然有人反對。”他快速的穿上長褲,迎向門口的瘟神。

這兒雖是休息室,實則和辦公室差不多,牆上是監視系統,一旁則有幾部電腦和辦公桌。

裡面有間分隔出的小房間,當貪一時之便的晉然和賭場某位女子瞧對眼,便相偕來此風流,雙人床就是他私下添購的。

在趕走兩盞燈泡後,段天桓迫不及待地和妻子在沙發上溫存。

剛開始她稍微推拒了一下,兩人用身體溝通了幾分鐘,在他不妥協的強迫下,她慢慢的軟化,接受他急切而溫柔的給予,趴伏在她身上律動是件多美妙的事,他差點像六年前兩人第一次做愛般太早釋放,辛辛苦苦地忍得快爆筋了,期望給她美好的性愛。

就在最完美的高潮來臨前,壞事的女人出現了。

“誰准許你進來?!

他目瞪牙張的怒吼聲讓氣勢洶洶的黛兒為之瑟縮,高漲氣焰頓時消了一大半,驚訝地倒退一步撞到門板,無退路的縮了一下頸項。

認識他這麼多年,她很清楚段天桓能在拉斯維加斯呼風喚雨的本事,絕非單憑運氣。

她看過不少來挑場子的人,下場都不是一個慘字了得,幾次下來,無人敢在他的地盤上鬧事,他對敵人的狠勁如野獸對到口的獵物般無情撕裂,不留殘屑。

一時間,她退卻了。

“小聲點,你要拆房子呀!”拍拍耳朵。何水蓮嫌他嗓門像在喊山。

臉色稍露,段天桓口氣仍有些怒意,“半途中輟很傷身,你都不同情我。”

“能屈能伸大丈夫,我不比你好受。”她苦笑地背過身穿戴衣物,理理亂髮。

古人說八字、風水,她相信了上輩子八成欠了他,明明堅持不要有性的因數摻雜在根基無底的婚姻中,可是他溫熱的男性軀體一覆上,她的身子便失去自主意識,迷迷糊糊地給了他。

他是毒品,她是吸毒者,兩相制衡。

可惜他們選錯了風水地,諸事不宜,白虎當頭,開了閘的欲供臨時止洩,碰壁的難受言語所能形容,無關性別。

“她是誰?”不甘被冷落的黛兒含恨的大喊,像個捉姦的妒婦。

段天桓冷冷一脫,“你太放肆了。”

“為什麼她會在這裡?”憤怒使她忘了害怕。

“輪不到你來管,開始為你的魯莽祈禱吧!”敢打斷他的好事,活太膩。

“你是我的男人,怎麼可以揹著我和野狐狸廝混,你把我放在哪裡?”黛兒有種被背叛的哀傷。

年輕不代表不懂情,她也會受傷,只是環境教會她使強,以豪奪成就自己的私心。她在扭曲的教育裡學會了一件事,只要夠強,天下無得不到的人事物,所以她不知謙以待人、仁以收心的道理。

儘管她外在成熟、美豔,畢竟是個二十歲的小女人,任性多難免的。

“你有膽再說一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