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必了,就按照你之前所說的,把這右邊暈染的裁掉,不影響大局。然後再潤色一番,最好明日就給我,我想燒給皇后娘娘,讓她在地底下能住上這真正的妙仙殿。”她長嘆一口氣,不得不說,許婕妤當真是一個好表演者。每次提到先皇后的時候,她總能立刻進入悲傷狀態,那種如喪考妣的模樣,簡直是聞者落淚,見者悲哀。袁妙妙眸光一閃,毫不猶豫地笑著點頭:“那是自然,姐姐不嫌棄就好。只是我怕徐總管再去打擾我,昨兒他被伺候我的人罵著攆出去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怕!”她最後這兩個字“我怕”,說得可謂是百轉千回,將娃娃音的撒嬌發嗲裝柔弱運用到了極致,不說許婕妤不習慣,就連袁妙妙自己都被弄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別怕,你放心,姐姐待會子就找些事情讓徐總管忙起來。不出三日必定說到做到,讓他再也沒機會出現在你的面前。”許婕妤的語氣堅定異常,眼眸裡閃過幾分陰狠。袁妙妙不由得鬆了口氣,看到許婕妤真的不會放過徐總管,她也就放心了,沒有讓她連夜畫畫的功夫白費。她出了花女殿,當真是一身輕鬆,她本意就是為了解決徐總管。許婕妤當時雖然說得模糊不清,但是袁妙妙卻知道,許婕妤不可能私下把這幅畫燒給先皇后的,肯定要拿去皇上那裡邀功。如果皇上注意到這幅畫,說不定會問畫的作者,到時候如果注意到她,憑她這臉蛋,這身段這甜膩膩的小嗓子,絕對手到擒來。只要能把九五之尊拖上床,袁妙妙堅信憑她的本事兒,一定能讓真龍變成真蟲。她想著這美好的未來,就不由得嗤笑出聲。魅力太大,她真的是拿自己毫無辦法。“常在,您笑什麼呢?是不是想著一幅畫請動許婕妤出手,如果真的能夠讓徐總管不那麼礙眼,那真是謝天謝地。您說許婕妤要那幅畫做什麼?跟別人說是她畫的嗎,總不會要跟別人介紹您吧?”翠竹輕聲嘀咕著,她這最後幾句,立刻將正在做白日夢的袁妙妙弄得清醒了。一幅畫換徐總管,許婕妤是不可能讓旁人知道作者是袁妙妙的,至少現在不會。她把袁妙妙推出去也沒有好處,還得慢慢來,所以說衛景那狗東西依然還是注意不到她。哼,衛景少見她一天,那是他的損失!晚膳用完之後,袁妙妙就開始著手完善了。她不是出自大家之女,更不是出自望京的名門貴女,只不過是個小官之女罷了。琴棋書畫,唯有丹青是她強項,從小就苦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