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個小石頭,這樣一旦他掄起襪子,這也是一種很給力的武器,至少全力打在人臉上,能把人削個半懵。
鬍子自己拿著一隻襪子,又把另一隻遞給我,那意思讓我也防一手。
我拒絕他的好意了,因為他是出了名的汗腳。我還示意,自己拿著的這個手電筒,用它砸人,也同樣厲害。
鬍子又把一雙襪子都握在一隻手上,我倆向裡屋靠去。
等離得近了,我聞到一股腥騷味。我冷不丁想起尿了,但這比尿味還要刺鼻的多,甚至辨認方向,就應該是從門裡飄出來的。
我忍不住皺了皺眉。我倆站在門口後,鬍子做好隨時攻擊的準備,對我使個眼色。我猛地把門推開了。
當看著這裡面的情景,我相信鬍子跟我一樣,一臉驚呆的樣子,甚至弄不好瞳孔都猛地縮了一下。
屋裡沒有床,也沒有農村才有的炕,但在地上鋪了一個乾草墊子。這上面有一個女子。她脫得光溜溜的,還撅著屁股讓屁股對著我們,低個頭正撕扯墊子上的乾草吃呢。
她長得很胖,估計少說得有三四個我這麼重吧,也毫不誇大的說,跟白豬有一拼了。她身上的肉,全當啷著,別看是撅著,但肚囊子都耷拉到地上了。
我倆這麼一開門,也引起她的注意了。她慢吞吞的扭頭,盯著我倆。
她五官都被擠得嚴重變形了,雙眼都快成一條縫了,另外她也沒剩幾根頭髮了,殘留的頭髮都是紅顏色的。
我冒出一個念頭,心說這就是紅髮女麼?
我不信她以前就是這個樣子,不然她這麼去ktv了,能不能走動不說,豈不把嫖客嚇個好歹的?
鬍子更是後退半步,罵了句,“這尼瑪是妖精吧?”
紅髮女沒正面回答啥,反倒嗚啊嗚啊的發出怪聲,似乎在笑。她一咧嘴,裡面還直往外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