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殺到海鳥啥的。
我盯著鳥蛋和燉肉,也眼睜睜看著肥女把它們放在我和鬍子的椰子殼裡。
鬍子滿意的哼了一聲,而我又想起那老人的話了,他說鳥蛋有毒,而往深了想,很可能這燉肉也不是啥好東西。
我本想拒絕,讓肥女把這麼“好”的蛋和肉再送回鐵桶裡去。但肥女不給我說話的機會,還擺手示意,那意思催促讓我倆快去吃。
鬍子估計是真饞了,拽著我,強行帶我找個沒人的地方。
我倆蹲下來後,鬍子用手抓著燉肉,大口大口的吃起來。就他那饞樣,外加吃的這麼香,讓平底鍋這些人表情立馬變得很不爽。
鬍子不管這些,而當他發現我不急著吃時,他還咦了一聲,問了句。
我把擔心之處說給他聽。鬍子不以為意的呵了一聲,又跟我說,往那邊看看。
我順著他目光看去,那個老人這時正蹲在平底鍋這些人的後方,悶頭吃著土豆。
鬍子說,“你信那老東西的話?要我說,他就是個忽悠!這蛋和肉能有毒?他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
我一時間還是有些猶豫。鬍子說了句別浪費,他又把我那份燉肉搶過去吃了。
這樣過了沒多久,又陸續來了幾波人,他們都是梨王手下,過來吃飯的。其中的一波人,一共六名男子。在他們剛一出現時,我就斷定,這六人都是梨王的隨從。
因為這六人穿的衣服質量都不錯,外加他們臉色很紅潤,不像平底鍋那些人,那些人應為營養跟不上,臉都發黃。
這六人也顯得挺橫的,等拿著空椰子殼後,直奔那兩個乾淨的鐵桶,也不等肥女給他們盛飯,他們自行用勺子撈起燉肉來,反正看著哪塊好,他們就撈哪塊。
最後他們每個人的椰子殼裡都盛著滿滿一下子。他們又來到別墅門口,這裡提前鋪著一個草墊子。他們坐在草墊子上,大口大口吃起來。
其實細算算,我和鬍子現在的地位比一等奴要高一些。我倆要是非想跟這些隨從攀攀關係,倒也不是不可能。
但這六人看著都不好說話,一臉凶氣。我又放棄了跟他們說話的興趣。
就這樣,等大部分人都快吃完時。遠處又走來一個人,他一瘸一瘸,還拿出一副病怏怏的架勢。
我只看一眼就把他認出來了,是刀哥。
鬍子輕哼一聲,跟我說,“這刀哥還當自己是大佬呢?以為到了吃飯時間,他不來也沒關係,會有人給他送飯去?”
我讓鬍子別這麼說了,畢竟看起來,刀哥已經挺慘的了。而且打心裡我也挺替刀哥頭疼的,心說他再這麼下去,能不能活下來都成問題了。
刀哥當然不知道我倆這麼想他,他獨自離近後,看了看大家。他挺聰明,先去拿了一個椰子殼。
之後他向乾淨的鐵桶走去。
那倆肥女一直冷冷的盯著刀哥,這時有個肥女拿著勺子,敲著鏽跡斑斑的鐵桶,這無疑給刀哥提醒了。這肥女又說,“新來的,你想吃肉?你配麼?趕緊到這邊來。”
刀哥明顯停頓了一下。平底鍋那些一等奴們,全望著刀哥冷笑。
那六個隨從,拿出鄙視的目光,看了看刀哥。
肥女等的不耐煩,又用勺子敲了敲鐵桶。刀哥硬著頭皮,又一轉方向。
我發現這肥女的心腸不太好。或許她嫌刀哥剛剛的動作太嗦了。等給刀哥盛土豆時,這肥女特意來了個手滑,讓土豆一不小心,掉到地上了。
這裡的地面都髒,又是細沙又是泥土的。土豆一下子變得髒兮兮的。
肥女指著土豆,跟刀哥說,“你來的太晚了,知道麼?而且就剩這一個土豆了,你要不吃,今晚就會餓肚子。”
刀哥整個臉都腫了,我因此觀察不到他的表情變化。
刀哥悶頭想了想,期間還抬頭看了看那個肥女。
那肥女壓根不想多說,把勺子用力往鐵桶內一丟,她又轉身離開了,一路奔向別墅。
刀哥整個人顯得有些尷尬,最後他彎下腰,把土豆撿起來,放在椰子殼內。
他自行對著一處無人的地方,慢吞吞走過去。
這期間平底鍋喊了一句,“兄弟,你不能吃肉和吃鳥蛋,但可以吃菜,你現在扭頭回去,還能撈一點出來。”
刀哥沒回答,而且也沒停下來。
最後刀哥坐在那片空地上,但他剛坐下,就難受的一咧嘴,又不得不站了起來。
我估計他屁股上也有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