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們又勸住了。而且我心說不就他孃的贏點東西麼?還給這些人就得了。
我跟鬍子說,“到底贏啥了?拿出來,給他們!”
鬍子眨巴眨巴眼,有些猶豫,最後他一摸兜,拿出一大包菸葉來。
他跟我說,“這種地方不認錢,他們剛剛賭的是菸葉。怎麼?咱們好不容易贏來的,就都還回去了?”
我發現在這種物資匱乏的小島上,自己突然也很在乎菸葉了,不然我哥倆上來煙癮了,上哪買菸?
但我剛剛的話都說出去了,再往回收,這也不是老爺們能幹的事。
我頭疼上了,稍微緩了幾秒鐘,我把那包菸葉接手,又遞出來,讓平底鍋這些人把它拿走吧。
但我暗中耍個了技巧,把菸葉攥的緊緊的。我心說這幫人,總不能硬生生掰我手指頭吧,如果他們拉的下這個臉來,那我真認了。
平底鍋也一定考慮到我倆的準隨從的身份了,他也不想因為這件事,跟我倆以後樹敵。
他想了想,一擺手說,“算了,咱們都是梨王手下,你倆也是新人,這些菸葉,你們拿去抽吧。”
他又對其他那些人使眼色,這些人中,不乏還有生氣的,但他們的頭頭都不在乎了,他們沒法硬出頭。
他們最後都回到那個房間內,撇下我倆,繼續的賭起來。
鬍子望著這些人的背影,鬆了口氣。他的意思,我倆也回去吧。
我倒是覺得,我倆跟這幫人不打不相識,這時候我們回去,以後跟他們見面,保準就夾生了,反不如我們繼續去“賭場”轉悠轉悠,跟他們攀攀交情。
我帶著這個想法,又強行拽著不情願的鬍子,一起去了那個房間。
這些人並沒一起賭,一般是四個人賭著,其他人都站著旁觀。他們看到我倆時,一開始表情怪怪的。
但我為了緩解氣氛,特意從贏來的那包菸葉中抓出一些來,卷好煙,遞給這些人。
而且我這嘴皮子多會說,很快的,他們也都忘了剛剛的嗦,跟我們有說有笑起來。
我還趁空跟平底鍋打聽打聽訊息,尤其讓他說說,這島上除了梨王外,其他幾個地方都什麼樣。
平底鍋對梨王的印象不錯,按他說的,我們成為梨王的手下,絕對是到這島上後,做的最正確的決定,也只有梨王管的南面地頭,才住的都是正常人呢。
而他隨後又說了東地頭,之所以說那裡很怪,因為那裡住的全是女人。
我和鬍子聽到這,全愣了一下。鬍子愣完之後,更是拿出一副仰天長嘆、對地跺腳的架勢,說他孃的,早知道聽刀哥的話好了,當時真該好好在這小島上熘達一下,想想看,我們真要去東地頭了,豈不是一天天都跟一群女人接觸?那是啥滋味?簡直人間仙境嘛!
我倒沒鬍子這麼樂觀,因為一群女子能在這種棄管的小島上佔住一個地頭,這並不是一件容易事。
平底鍋聽完鬍子的話,也忍不住做了個呵呵的表情,他補充說,“那些女子可不是善茬,因為狐姐最早就是從東地頭過來的,她跟我們說過,東地頭的女人,一個個膀大腰圓,蠻力十足的,她們的首領外號叫醜娘,你們想吧,這個娘們頭領,到底能有多醜?”
鬍子為人實在,藉此真的展開腦洞,想了好一番,最後他被自己虛構出來的醜娘嚇住了,打了個寒顫,還說,“那豈不是傳說中的孫二孃的形象?”
平底鍋只是贊同的笑了笑,也沒在醜孃的事上多說啥。他又一轉話題,說起西地頭了。
按他介紹的,西地頭聚集著一群怪胎,他們要麼是同性戀,要麼是獸性戀,甚至西地頭的大佬外號叫屎哥,聽說還有嗜屎癖呢。
我和鬍子都被嗜屎癖的字眼刺激到了。這次我先忍不住罵咧句,說孃的,不是吧?有人竟喜歡吃屎?
平底鍋拿出不理解的架勢,一聳肩,但他也說,“聽別人說,其實有嗜尿癖或者戀足癖的人,就很可能也有嗜屎癖,而且國外有個叫莫扎特的,好像是前幾年比較流行的一個歌手,他就嗜屎。”
我發現平底鍋是這沒啥文化,莫扎特是古典主義音樂的作曲家,跟貝多芬是一個時代的好不好?
而且我因此也懷疑平底鍋剛剛這番話的真實性,我心說他連某些常識都不知道,還亂編一番,鬼知道那醜娘、屎哥的,會不會也是他編出來的?
但平底鍋倒是沒發覺我看他眼神的怪異,他又說了北地頭,按他意思,北地頭沒什麼大佬的說法,是一群身手高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