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此有個大膽猜測,低頭往自己和鬍子身上打量著。
阿虎讓我別費勁了,說他沒在我倆身上放監聽器。這也讓我品出言外之意,二狗那些人,指定中招了。
我打心裡不得不佩服,也越發覺得,阿虎這人不簡單。
另外既然阿虎也知道這個逃跑計劃了,我就事論事的問他,“二狗那些人,會成功麼?”
阿虎持悲觀態度,尤其強調,“那組逃跑人員中,只有王恆當過兵,甚至逃跑路線和計劃,也都是這個半吊子貨制定的,你們想想看,這有多坑人。”
我一時語塞,而且半吊子這個詞沒用錯,我心說就那貨,都能被我和鬍子揍得烏眼青,還想帶頭逃亡?
我怕二狗這些人被王恆坑了,也想著要不要在他們逃跑前,再跟二狗說說啥的,讓他們放棄這個念頭。
但阿虎猜到我會這麼想了,他走過來拍著我肩膀,點了我和鬍子一句,“今晚你倆哪都別想去。就在這木屋裡好好享受女人吧。”
他還猛地把鐵鉤舉起來,對著桌子狠狠戳了上去。
伴隨砰的一聲響,這鐵鉤把桌面戳出一個洞來。阿虎還使勁提著鐵鉤,把木桌都抬起來了。
我知道,他這是在變相的警告我倆呢。
我不想招惹這個怪人,嘿嘿笑了笑,表示自己不會亂來。鬍子只是繃著臉。
阿虎叼著煙,又拿出守衛才有的兇樣兒,溜溜達達出門了。沒多久,那倆女人都進來了。
我跟鬍子耳語一番,那意思既來之則安之吧,我倆一人睡一張床,也一人摟一個女人,但這就是做做樣子,千萬別動真格的。
鬍子點頭說行。
但真等我們兩男兩女躺下後,我還好些,腦子裡想的都是身旁這女子怎麼可憐,鬍子卻有些壓不住生理上的那點邪火了,褲襠裡支起來很高的一頂帳篷。最後他還忍不住的捏著這女子的餑餑,親了這女子幾下。
我及時喂了一聲。鬍子猛地停下來,還坐了起來。他使勁揪自己頭髮,連連說,“小悶,哥憋得好痛苦!”
我給他想個笨招,讓他翻個身,被這女子背對背的躺著。
鬍子照做,而且這招真挺好用的。沒多久,我倆就都迷迷糊糊的睡起來。
我沒有表,不知道具體時間,估計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那時候,屋外響起了幾個哨聲,還有人大聲吆喝,說有人逃走了!
我和鬍子被吵醒了,也都一躍而起,往門口湊去。
我想知道外面什麼情況了,也就立刻把門開啟一條縫。我發現有六個原本囚禁漁奴的鐵籠都空了,換句話說,那十一人已經得手全跑了,而且在挨著樹林的地方,還躺著一個守衛,看樣子,估計是死了。
我打心裡不知道什麼滋味了,也想起阿虎的話,這些人註定會失敗,他們的生命也都進入倒計時了。
這時,旁邊木屋還跑出來三個守衛,他們原本是去增援的,有個守衛眼睛賊,一下看到躲在門裡的我和鬍子了。
他呀了一聲,還尖著嗓子指著我倆說,“******,這裡還藏著倆逃跑的,快來人!”
(又是週末了,哇哈哈)
第十七章 集體屠殺
我心說這守衛的腦子是不是出了問題,我和鬍子如果真是逃跑的一份子,怎麼可能現在不找地方躲著,反倒還有時間站在這裡觀望呢?
但跟這種笨人,多解釋沒啥用,我也懶著浪費那唇舌,只是大聲的告訴他們,這是大頭頭給我倆的福利。
隨後不等他們有啥回答,我又扯嗓子喊阿虎。鬍子配合我,尤其他嗓音更高。
很快的,又一個木屋有動靜,阿虎跟獨眼龍也跑了出來。
獨眼龍一臉的暴怒,估計正頭疼二狗這些“逃犯”的事呢。阿虎倒是跟大家解釋一下,把我和鬍子的嫌疑排除了。
阿虎這就帶著我倆,想把我們送回鐵籠裡。別看鐵籠的環境跟木屋沒法比,但我丁點都不留戀這裡了,也怕被這幫畜生遷怒。
但沒等走上多遠,有個守衛鑽到我倆剛睡的木屋看了看,又跑出來喊了句,“別走!”
我們仨臉都一沉,阿虎先問,“咋?”
這守衛指著屋裡又說,“這倆娘們好像沒被艹過,這是怎麼回事?”
我知道這守衛對我倆太敏感了,要在平時,這也壓根不是個事,但今天他要在這問題上較真的話,我和鬍子真要解釋來解釋去的,很容易漏出啥馬腳來。
我打心裡愁上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