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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部分

直咳嗽,但又對小柔無可奈何。

我現在的身體也沒那麼硬實,甚至反倒還處在很衰弱的階段。我連續被兩股急火一攻心,一下子又扛不住了。

我翻著白眼,再次進入昏昏的狀態之中……

我一直沒有做夢,但這期間有一次我明顯感覺到自己不行了,腦中不再是白茫茫一片,反倒是四黑一片。

我不知道人死後是什麼樣,但這種死黑,讓我覺得就是死亡。

好在最後我又從“死亡”中掙脫出來,漸漸地我又有了意識。

我不知道是具體哪一天,甚至是哪一個具體的鐘頭,我睜開了眼睛。

我腦袋上並沒扣著玻璃罩子,我睜眼那一刻,看到的是一塊塊被防火磚鋪蓋的屋頂。

我冷不丁不知道自己在哪,我因此還犯懵了,眨著眼睛,愣愣的看著。

突然間我鼻子有些癢,其實這種癢一直存在著,只是突然間這一下,讓我癢的特別難受。

我打了個噴嚏,等噴嚏過後,突然有兩個腦袋湊了過來。

我被嚇得一哆嗦。這兩個腦袋很怪,是兩個老男子的。

他們都留著蓬鬆松的頭髮,乍一看跟愛因斯坦一樣,另外他們的眼神時而睿智,時而呆呆的,冷不丁讓我想起了瘋子。

這倆人都盯著我,其中一個嘆了句,“完美啊,我敢打賭,這是我這輩子最成功的一個傑作。”

另一個急忙點頭應著,似乎很贊同他同伴的話。

我看他倆壓根沒離開的意思,而且被他倆一直這麼盯著,我越發不自在。

我試著動了動。我現在的身體很靈活,我一下子坐了起來。而就是這麼一弄,我看清楚自己周圍的環境了。

我坐在一個超大的浴盆裡,而浴盆中漂著一股腥味十足的液體。這液體上面,還漂著各種死去的蟲子,有蠍子、蟑螂、肉蛆,還有五彩斑斕的不知名的怪蟲。

我嚇得忍不住的哇了一聲,緊接著,我從這個浴盆裡站了起來。

這倆老男人都對我打手勢,那意思讓我別亂動,其中一個還當先稱唿我為老大。

我沒理他們,跳出浴盆後,我發現自己光著身子不說,這一刻身上面還粘著不少死蟲子。

我急的用雙手亂扒拉,而且我趁空還四下看了看。

這分明是一個實驗室,整個實驗室還沒有窗戶。我因此有個猜測,我還在野狗幫的地下基地呢。

這倆老男人想湊過來,我不明白他倆的意圖,又對著他倆威脅般的捏了捏拳頭。

這倆老男人不得不止步。我問他倆,“我到底是怎麼了?”

這一刻,我發現自己一說話時,腦瓜子也有點怪異,尤其右側腦袋特別不習慣。

我順手摸了一下。

我因此呆在當場。我的頭髮全沒了,現在是個光頭,而且右側腦瓜很包包愣愣的,甚至還有縫針的跡象。

我猜自己又被手術了。

這倆老男人倒是沒隱瞞,在我發呆期間,他倆互相補充的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起來。

問題是他倆說的過於專業,什麼他們費勁一轉周折,終於破譯了那個晶片的腦電波,什麼他們又用各種藥化或生化實驗,也把我腦電波的規矩掌握了等等。

而且按他們說的,最終他們又尋找到突破口,終於把我的和那晶片釋放的腦電波的共同點找到了,併成功研製了一個控制方法。

我本來心裡就亂套了,聽他們說完,我簡直既亂套又崩潰的。

另外我也有個最擔心的地方。我心說自己還是以前的自己麼?

我為了驗證,又想了好多以前自己的經。我發現我的記憶並沒出啥岔子,而且也沒覺得有啥怪異的地方。

這個實驗室內,除了我們仨以外,還有一個女醫生。

我跟她有過一面之緣,而且就是她,在我昏迷期間給我下迷藥的。

這時她捧著一套白大褂走了過來。按她的意思,她想幫我穿上衣服,不然總不能讓我一直這麼光著吧。

但我看到她後,打心裡立刻萌生出濃濃的怒意。

我不知道這裡面有沒有遷怒的成分,反正我很不客氣的把那套白大褂搶了過來。

我看這女醫生並不知趣,還想往我身邊湊。我隔空對她掄了幾下拳頭,咆哮了幾句。

這女醫生也好,那兩個老男人也罷,他們都是研究人員,平時哪有過打打殺殺的經?他們都被我的表現嚇到了。

等我往他們那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