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生佛又指著那兩個傭兵說,“今天是好日子,我用這倆條狗的血來祭祭佛,也讓佛祖嗨皮嗨皮!”
這話言外之意,再明顯不過。我看殺生佛這就向那倆傭兵走去。我忍不住喊了幾句。
殺生佛不理我,他一點猶豫都沒有,先把短柄鐵棍放到後腰,又很快把這兩個傭兵從蓮花臺上解了下來。
我急中生智,索性話題一轉,又從佛的角度入手。
我喊道,“佛當然也殺生,但殺生的目的是救助被害眾生,使其免於水深火熱,救助害人惡魔,使其免於萬劫沉淪!你天天佛來佛去的,難道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可笑!”
殺生佛正把兩個傭兵往峭壁邊緣抱呢,他突然停了下來。
他盯著我,這麼過了好一會,我毫不退讓的跟他對視著。
殺生佛呸了一口,回答說,“張悶悶,你這套理論是不是跟戒避老和尚學得?我承認,那得道的禿驢是有些獨特見解,有些跟我想的一樣,但有些……差的遠呢。”
殺生佛還來勁了,他又不理那兩個傭兵,直面我補充說,“佛說,眾生及平等,但怎麼個平等法?有些人,生下來一直兢兢業業的奮鬥著,他們勤勞,他們踏實肯幹,比如農民,最後卻怎麼樣,他們到老了,生病了,卻連病都看不起,只等回家慢慢等死,這是什麼滋味?而還有些人,天**懶饞滑,只因為有個好爹,有個好父母。他們生下來就做了富二代、官二代,他們這輩子喝大酒、搞女人,什麼都不做,最後還不是瀟瀟灑灑的走完這一生麼?由此可見,眾生不平等!再舉個例子,說說生靈吧,有些生靈比如豬馬牛,生下後的那一天,它們就已經死亡倒計時了,要麼等著養肥被殺,要麼成了奴隸,等貢獻夠了,又成為人類的盤中餐,這公平麼?來來,你給本佛爺解釋解釋。”
我沒料到殺生佛會丟擲這麼兩個問題,尤其這問題跟他這個人一樣,很邪性。
我稍微卡殼一下,但我也知道,自己不回答不行。
我只想到一個不是答案的答案,我回答說,“一切皆有因果,佛祖不說過有前世後世麼?這就是因果迴圈,所以別濫殺無辜,不然佛祖都給你找回來!”
殺生佛罵了句,“可笑!”他依舊不認同我,甚至還提高嗓門反駁說,“人只有這一輩子,死了就被送到焚屍爐裡,嘩的一燒,這輩子也就畫句號了。至於你的那些輪迴的說法,呵呵,都是沒啥道行的老僧的信口雌黃罷了。”
殺生佛指著自己,又告訴我,人做什麼事都得為了活著,他以前是孤兒,趕巧被一個組織看上了,也訓練他,讓他成為一個殺手。所以他想好好的活下來,就得殺生,這是他謀生的手段,但在閒暇之餘,他也會拜佛,因為他跟佛祖尤其是屠佛有緣,活著和信仰,這並不衝突,生與死,這也並不矛盾。
我承認自己對佛學不感興趣,尤其被他這麼繞來繞去的一說,我最後犯懵了。
我出現了短短的詫異,也就是話沒跟上,這讓殺生佛又把精力放在那兩個傭兵身上了。
他一臉猙獰樣,喊了一句阿彌陀佛,隨後把兩個傭兵先後都推下峭壁。
我形容不好啥心情,不僅是我,鬍子和夜叉都罵了起來。
鬍子估計是激動地,罵著罵著,他卡住了,還連續咳嗽起來,估計嗓子眼裡有痰。
至於夜叉,他根本就不會罵人,罵來罵去,都有些不疼不癢。
我這一次是真紅了眼,所以超水平發揮了,我罵了一番,還給殺生佛起了新的外號,叫他綠帽佛。
綠帽這兩個字,再次勾起他的怒火了。他臉色猙獰的看著我。
我突然有這麼個感覺,心說他如此對綠帽在乎,原本鬍子罵他這個詞時,純屬瞎編亂造,難不成這爺們真的有過這類傷心往事?
而沒等我再說啥,殺生佛呲牙咧嘴,猙獰的向我走來。
他跟我說,“是可忍,孰不可忍!”張悶悶,老子今天讓你嘗一種滋味,別仗著我不敢殺你,你就一次次激怒我。
殺生佛突然撲了過來。
他騎在我身上,雙手掐著我的脖子。
我承認,這兔崽子掐人挺有一套,他的雙手成環狀,尤其兩個大拇指,都對準了我的脖動脈狠狠壓著。
他還拿捏著尺度,時而松時而緊。
我眼前一會發黑,一會又發亮,尤其眼中的星星,更是越來越多。
我不可能不掙扎,我試著伸出雙手,跟他撕扯之類的。但他也提防著我這一手呢。
他故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