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術讓曹智身側的鄧艾等人立時不安起來,紛紛出言斥責袁術胡說八道。現在許都京城已是滿布謠言,說曹智有野心要篡位,袁術名正言順的叫囂曹智有做皇帝的心,還不急死曹智身下急於維護曹智名聲的文臣武將。
曹智卻沒他們劇烈的反應,他非常冷靜地仔細看了袁術一眼:“朕,你自稱朕就自稱朕吧,不過我要告訴你的,在你死後我會馬上征伐孫策,他一樣保不住你的兒子和你的那塊玉璽,他那些聯合許都一些居心叵測的人散佈我的一些謠言,一點也不會傷及我的根本,在歷史上你們這些人都將成為我曹智輝煌一生的一段笑料而已,哼……”
曹智的話語像一根針一樣刺進了袁術的心房,他的臉色卻是極速發紫,而後兩到黑色的鮮血從袁術的鼻孔裡流了出來,並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你讓我……我自稱朕就自稱了麼?曹智,你這一輩子永遠無法命令我……即使我死,你也威脅不到我。”袁術歇斯底里的大叫著,反而自稱起“我”來,他這時候竟也要和曹智唱反調。
看到袁術的驚慌,曹智換上了一絲猙獰的笑容,他看著袁術開始流血,有的只是一丁點對他一生,對他所做那些事的憐憫。
然而袁術看著曹智的笑容卻是絲毫不在意,繼續著他的最後歇斯底里:“曹智,我可是明確告訴你,我的幾個兒子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要怎麼對付他們和我沒關係,你儘管去好了,哈哈哈……。”
隨著袁術的最後咆哮完,他的也慢慢臉色沉了下去,對著自己身前一副殘破的几案上的一碗淺黃色液體,繼續笑道:“曹智,告訴你一件事情,你連我的生死,你也無法掌控。因為……”袁術笑著就端起了那碗淺黃色的東西,對著曹智用近乎瘋狂地眼神道:“這是我軍中僅剩麥屑三十斛,還有一些蜜漿熬製的,很好喝的,曹智你要不要來點,你敢不敢來點……哈哈,你當然不敢……因為你們這些人都是孬種……”
袁術說著端著那隻碗,左右搖晃的看著曹智和他身邊的馮氏,然後在變聲的古怪叫嚷聲音中,一揚脖,一大口灌了下去。然後僅用了一時半刻,袁術就全身變黑,嘴角溢血不止,最後大口大口嘔血,直至衣襟和他的坐榻旁滿是黑血,而這時他面目猙獰的盯著曹智,嘴巴一張一合,“桀桀”的發著怪聲,手指突然抬起指向曹智,不知想要說什麼狠毒的咒語,但話沒有說完,在一聲噗通聲中袁術倒地死去。
然而此時的曹智阻止著任何人的妄動,他當然不會傻到受了袁術的激將,去喝那碗蜜漿水,那很明顯不是什麼麥屑和蜂蜜熬製的東西,那是袁術用來自盡的毒藥。
曹智此時臉上有的只是一抹冷笑,靜靜地看著袁術的死亡,沒有喜怒哀樂的任何表情波動。
而此時在幾聲環佩叮噹聲中,一旁一直含淚看著袁術死去的馮氏也是微微一笑後,向著袁術的屍體盈盈拜倒,拜畢站起,燭光映到她臉上,眾人都不約而同的在“哦”聲中,隨著環佩的聲響把目光都集中到了馮氏身上。
張郃自出道以來,一直對自己精神極是把持得定,但此刻一見這女子,不由得心中一動,暗道:“天下竟有這等美貌的女子!”
剛才由於這間屋內所有人的視聽都被袁術和曹智兩人吸引,所以就算馮氏再驚豔絕倫,也未收到張郃等人的注意。
而這麼一個讓張郃怦然心動女子接下來的行為卻讓他措手不及,只見他從容的從跌落在袁術身旁的那隻盛滿毒液的瓷碗,在張郃剛伸出手“唉!”聲中,只見馮氏一口就將瓷碗中的液體倒入了口中。
“皇上,臣妾隨你來了。”
隨即也是七竅流血,而後也委頓倒地死去。
曹智看著死去地袁術和馮氏,臉色很是複雜,一時間外人根本無法想像此刻曹智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是為了袁術死而高興,還是為無法親手摺磨袁術而感到可惜?
最後只是在錯愕的眼神中瞥了一眼看著馮氏屍體發呆的張郃,大喝一聲“走!”隨即曹智帶著他的驚人氣勢,帶著他的怏怏十萬大軍北返了。他可能永遠不會知道,正是因為他攪亂的這段歷史,使袁術整整早死了二年之久。
但這一切都不是曹智目前所要想的,他正要會自己親手建立漢帝國新都——許昌,去解決一場政治危機。而就在曹智返還許都之前,曹智早已秘密調動人馬在京城展開了一場風暴。
參見皇帝的慣例之後,往往先是片刻的沉默,很有點萬木無聲待雨來的意思。這個也不希奇,在很多電影、電視場景中,暴風雨來臨之前,總有一些令人窒息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