逵粗魯的語氣,令蕭之言聽的忍不住笑出聲來,又說:“你說孟康是李逵嗎?”
“他可不是李逵,比李逵要精明百倍!”左若收起嬉皮笑臉的神色,又說:“我擔心二哥對大人成見太深,不能安心留在這裡了。”
“你說他白長長的這麼大個,心思怎麼比芝麻還小!”蕭之言搖頭埋怨,“不留在這裡他還有什麼好地方可以去?”
左若沉默不語,有些話他不好說出口。現在對翟哲這支騎兵動心思的人不在少數,宣大總督一定在虎視眈眈,雷巖謙鬧這麼一出,正好露出罩門。
說話的功夫,兩人到了雷巖謙營外,守門計程車卒看清後行禮。
“雷守備在嗎?傷勢怎麼樣?”
守卒不敢隱瞞,答道:“大人在帳中休息,下午軍中郎中才來抹了藥,說是皮肉之傷,需靜養十幾日才能下**!”
“你通報一下,就說我二人來看他!”
蕭之言和左若都是軍中游擊將軍,比雷巖謙官大一級,士卒不敢耽誤,轉身離去。
兩人在夜風中等候,見山谷中兵營燈火星星點點,晚風吹拂,甚是舒坦。過了片刻,那個士卒一臉緊張回來,一副為難的表情朝兩人說:“守備大人說他身體不適,不願見兩位將軍!”
“什麼!”蕭之言驚詫不已,就要發作。
左若拉住他的衣袖,對兵士說:“如此我們改日再來探望!”他猜到雷巖謙今日一定覺得無比丟臉,無法面對二人,再說原本三兄弟,這兩個都是遊擊將軍了,他還是個守備,心中更是不平。
軍中之事一日不可耽誤。
次日,蕭之言軍中在陝西有關係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