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全憑運氣的遊戲,秦燁根本就沒有想過贏錢,心情大好的他只想著湊湊熱鬧,所以很快就輸光了作為賭資的兩個銀幣。
當他輸光那些錢後,海盜們還在熱情高漲的注視著桌面,秦燁只好再次拿出兩個銀幣參與其中。第二次的運氣似乎好了一些,他壓在桌面上的銅幣在不停的翻倍。當酒館內傳來教堂報時的鐘聲時,他不僅把之前輸掉的錢贏了回來,而且還多贏了四十多個銅幣。
圍在一起賭博喝酒的人開始陸陸續續離開酒館,秦燁也把桌上贏得的錢一收,招呼海盜們離開。可當他希望把錢放到懷裡的錢袋中,卻摸了個空。他有些不敢相信,於是再在懷中亂摸,希望可以找到錢袋,可消失的錢袋依然沒能夠出現。
看到秦燁的狀況,海盜們都知道發生的什麼事,有人建議他把外面的長袍脫下來仔細找找,可是長袍脫下後,錢袋並沒有像所有人期望的那樣,躲在長袍的某個角落,而是徹底的憑空消失了。
深知無法向大頭領交差的秦燁在一陣忙亂後,頭上開始滲出細小的汗珠,接著細小的汗珠彙整合斗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一滴滴掉落在地上。
“鐺”的一聲,就在秦燁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時,一個金幣砸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他抬頭一看,一個穿著褐色亞麻帶帽長衫,身體修長的年輕人半倚在酒館的門上,有些蒼白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
年輕人一笑過後,身子一晃便閃到了酒館的外面,褐色的長衫融進了濃濃的夜色中。秦燁知道,即便眼前的年輕人不是偷自己錢袋的賊,也是與這件事有關係,於是也來不及想那麼多,朝著身後一揮手,帶著海盜尾隨年輕人跑出了酒館。
年輕人速度很快,跑向了厄布魯南面的城區,而且專找一些七拐八拐的小巷子鑽,不一會兒的功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秦燁知道在厄布魯這麼大的城市想找一個陌生人,簡直就是大海撈針,在跟丟了年輕人後,他只能自認倒黴再無其它方法。
轉眼到了宵禁的時間,沒能夠找到年輕人的秦燁,只能帶著海盜們去找過夜的地方。好在他手裡的錢還夠住店,不然因為在街上游蕩而被巡邏隊抓到,這會是個大問題。
就在秦燁帶著海盜快要走出這片陌生的城區時,一個小巷子裡傳出了一個聲音:“嗨,老兄,這麼急著走,要去哪裡?”
聽到了聲音,秦燁和所有人都停下來腳步尋找聲音的來源。只見一個漆黑的巷子裡,一個人站在那裡衝他招手,看體型很明顯是剛剛才酒館門口的年輕人。
“年輕人,你知道我的錢袋在哪嗎?如果你告訴我錢袋的下落,我會把錢袋裡三分之一作為你提供線索的報酬。”秦燁不敢確定就是眼前的人偷了自己的錢袋,所以很客氣的說。
“哈哈哈,我當然知道了,因為你的錢袋就在我身上。你剛才說了,會把這些錢的三分之一作為我提供線索的報酬,所以我現在要拿回我的那一份。還有,我幫你保管了這麼長時間的錢袋,我需要再收取你三分之一的保管費。另外在這麼黑的夜裡讓我在這裡等了你這麼長時間,耽誤了我的做工時間,所以我必須索要三分之一的賠償金。”秦燁眼前的年輕人自顧自的說著話,全然沒有把他們這些人放在眼裡。在說話的同時,還不耐煩的朝他們揮了揮手,示意讓他們趕快在自己眼前消失。
他的這一做法激怒了所有人,秦燁身邊海盜猛地衝進了巷子,衝向年輕人。
年輕人看到了向自己移動的海盜,高聲說:“等等!我還有話說。”
“這樣才對,年輕人,如果你現在把錢袋還給我,我保證不追究你的責任。而且我們人多,這條巷子只有我們進來的這一個出口,我想你應該會做出選擇吧。”現在離宵禁時間越來越近了,秦燁不想一會打鬥起來把巡邏隊引來。
年輕人聽到了勸告的話後,不但沒有把錢袋還回來反而辱罵秦燁:“不要裝作年長的樣子,其實你跟我一樣,都是被叫做雜種的人。”
看到眼前的人這麼不識趣,秦燁徹底憤怒了,一揮手,海盜們就衝著他衝了過去。
年輕人看著朝自己衝過來的海盜,輕蔑的笑了下,揮了揮拳頭,然後轉身加速,猛地起跳,在牆與牆之間的夾角處左右借力,幾個來回很輕巧的上到了牆上。
年輕人上到牆上後並沒有急著離開,站在牆頭對著秦燁說:“其實剛才我是想告訴你,我需要借你的錢袋用一下,當熱,我會付租金的。還有一件事希望你能記住,我是西陸第一神偷,大家都叫我‘神的右手’,希望你將來可以找到我,拿回你的錢袋!”